試問一個雄性在胸前纏著白布,又不是受了什麽傷,這不是很奇怪嗎。
到時就麻煩了。
雖然她裏頭確實傷到了,可又不是胸。
拿著受傷來敷衍過去,紀檬覺得是行不通的,搞不好大佬脊骨的懷疑了,要查看一番。
若她是雄性那看就看唄,又不會掉塊肉,兩大男人怕個毛啊!
可她是雌性這點無需置疑。
這麽慫,腫麽可能是紀檬。
怎麽這麽憋屈呢!
不爽啊!
紀檬微眯了下眼,唇角邪肆揚起,透著一股子壞壞的味道,身上的傷令她整個人看起來桀驁至極,滿是鏗鏘血性。
她邁著不急不緩的步子倏地又靠近他,不過幾步的距離。
因為在木榻上的原因,紀檬的身高已能和他平平相視。
她聲音戲謔,調侃的開口,“我說敖戰,你這麽堅持給我上藥,不會是真對我有什麽非分之想吧,還說是你其實已經暗戀我很久了。”
她眨了眨好看的眼睛,咧開了嘴,潔白的貝齒裏隱藏的柔軟緋紅,隱約可見。
隨後她很是一身坦然,隨意,一手插入火紅色的發絲裏,眉眼之間,慵懶,俊顏妖治,迷人。
“其實我們都是雄性,這也沒什麽的,況且我也不是看過族長大人的雄性之力嘛~這也是表達關係好的方式。”
聲音端的是低撩至極,玩味惡趣。
說著還極為放肆的指了指他的獸皮裙。
暗自卻想著敖戰生氣甩手走人,心底的小人兒已經在歡呼了,跳著炫酷的舞,一臉欠抽的嘚瑟~
小樣兒~
跟本大爺鬥,哼哼哼。
可事與願違。
如果是敖戰還未發現自己的心意時,定是要惱羞成怒的拂袖走人,留她一個高大,冷肆的背影。
可如今,敖戰早已將她當做是自己的伴侶,而她說的這些話,非但沒有激怒他,反而在他眼裏演變成了赤果果的邀請。
邪火猛的竄了上來,敖戰眼裏倒映出,漂亮張揚的人兒,喉間一陣幹涸,呼吸急促了幾分。
特別是在她芊細的手毫不忌諱的指著他的****,更是氣血不穩,恨不得一口將她拆骨入腹。
敖戰自然是知曉她在說玩笑話,盡管心下無奈苦澀,但卻也是急不得的。
失落的同時,狂喜是掩飾不住的。
這些話便足以證明,小家夥並不是那麽在意雄性還是雌性這點。
他是不是可以認為,就算小家夥知道自己喜歡她,也不至於被厭惡呢。
話雖如此,但在喜歡的人麵前不管多霸道強硬,不管是什麽姿態,終究是會謙卑,小心翼翼的。
患得患失。
他不能冒險現在就告訴她,他不喜紀檬厭惡他,要是被喜歡的人討厭,哪怕是敖戰這般冷峻狂狷的人,也是難以接受的。
敖戰薄涼的唇淺淺勾起,眸底泛著絲喜意,聲音不似剛才那麽冷的刺骨。
而是帶著些低啞,隨著她的話說道:“嗯,我們關係很好,來,我給你上些藥,很快就好了。”
紀檬表情瞬間驚愕住,凝固住了。
不,不對啊,這,這劇情不是這麽演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