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逸看著虞夕夕認真的表情,不疑有他:“那好,我等你回去。”
其實虞夕夕早就知道了,她知道了金孝黎已經讓沈將軍向皇上和親了,她更知道其實慕容逸其實也是知道了這件事情的,因為虞夕夕都已經聽說了這件事情。
所以,也許慕容逸今天早上過來是因為昨晚夢到了虞夕夕,但是虞夕夕想,他更是因為猜測虞夕夕可能知道了他要和阮寧和親的事情吧。
或許之前虞夕夕對於要離開慕容逸更多了哀痛與悲傷,但是現在虞夕夕卻更多了淡然,因為他們的感情已經深邃到了生生世世,那麽虞夕夕還有什麽好怕的呢?
想著,虞夕夕起身,去吃慕容逸送來的早飯。
慕容逸離開之後虞夕夕看著銅鏡中雙眼通紅的自己,隨即補了下妝才走了出去。
慕容逸走到夏如芝的房間,卻隻有亦念一個人在。
“亦念,你娘親呢?”
“她很早就出去了呢,娘親,我感覺好像發生了什麽事情呢。”
亦念說著,隨即把一張紙條遞給了虞夕夕,虞夕夕看著那紙張上麵的“先走一步,勿念親生”的字跡,虞夕夕和喬臣祖在一起的時候,看到過他的書信,所以對紙上的字是再熟悉不過的了。
想著,虞夕夕突然想到慕容逸所說的朝廷上的事情,說是慕容景說若不是因為喬臣祖叛變他也不會輸之類的事情。
一種不好的預感撞擊著虞夕夕,虞夕夕立刻把紙條遞給了亦念,隨即帶著亦念向外走去。
“夕夕,我把你放在你孫俊叔叔那裏,你要乖乖地聽話,知道嗎?我去找你漂亮娘親。”
“娘親,我也想和你一起去。”
“不行,你和你孫叔叔在一起,我們很快就會回來的。”
虞夕夕說著,隨即把亦念放在孫俊那裏之後就立刻趕了出來,隨即買了快馬立刻向夏如芝的方向趕去。
夏如芝應該還沒有離開多久,虞夕夕按照心中的猜測,快馬加鞭。
虞夕夕想,她的猜測可能是正確的,那就是其實喬臣祖早就識破了虞夕夕的伎倆,但是他愛著夏如芝,所以就將計就計的放了慕容逸一次。
而慕容景都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那麽瑜國皇上又怎麽可能不知道呢?
想著,虞夕夕更加加快了速度,按照夏如芝的反應來看,喬臣祖,一定是出事了。
終於,從早上到傍晚的時候,虞夕夕終於看到了前麵同樣在騎馬的夏如芝。
“姐姐!”
虞夕夕喊了一聲,但是可能是因為風太大的原因,所以夏如芝根本就沒有聽見。
虞夕夕是又渴又餓,並且已經勞累到了極點,她早上還吃了慕容逸送來的食物呢,才能堅持到現在。
而滴水未進的夏如芝又怎麽還能堅持那麽久?
驀地,虞夕夕突然看到夏如芝在馬上的身子搖搖晃晃的,然後就那麽一頭栽了下去。
“姐姐!”
虞夕夕立刻夾緊了馬,迅速上前。
虞夕夕看著地上有著打鬥的痕跡,看著從馬上摔了下去的夏如芝不顧身上的疼痛,立刻向前奔去,看到了倒在了地上,那熟悉的身影。
虞夕夕喉嚨一緊,向前走去。
“臣祖!臣祖!”
夏如芝抱著喬臣祖的身子,雙手緊緊地按在他的脖子上:“臣祖,臣祖,你怎麽樣了?”
喬臣祖艱難地睜開了眼睛,待看到夏如芝之後卻淡然地笑了。
虞夕夕立刻走上前去,看著喬臣祖蒼白到了極點了的臉色,看著他脖子上深深地已經劃破了喉嚨的傷口,看著已經將衣衫全部浸染的他,心中一頓,臉色已經蒼白。
夏如芝看到了虞夕夕之後,立刻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似的,立刻握住了她的手:“夕夕,夕夕你救救他,你快救救他。”
虞夕夕還是拿著了喬臣祖的手:“你堅持點,一定會沒事的。”
喬臣祖卻隻是淡笑,握住了夏如芝的手。
夏如芝感受到了喬臣祖的手在用力,隨即反握住了他的手:“臣祖,都是我,我對不起你,對不起……”
喬臣祖艱難地抬起了手,輕撫著夏如芝的耳朵,把她的發絲拂到了耳後。
夏如芝怔了下,隨即卻痛哭起來。
因為,喬臣祖和夏如芝在一起的時候,喬臣祖總是會做這個動作,他說,這個動作代表他永運愛著夏如芝。
而現在……
夏如芝隻是死死抱著喬臣祖:“臣祖,來生,來生我等你,我們再也不要分開。”
喬臣祖的眼角都晶瑩留下,隨即,緩慢地閉上了眼睛。
“臣祖!臣祖!”
夏如芝抱著喬臣祖的身體失聲痛哭!
虞夕夕亦為之動容,隨即想到了慕容逸,想到了,她就要離開慕容逸,看著眼前悲痛欲絕的夏如芝,緊緊地擁著她。
“姐姐,我相信,你們下輩子還會相見,然後相愛的,就像是我和逸,我一直堅信,我們是生生世世都會相遇的,你們也一定是的,一定是的。”
夏如芝倚靠在了虞夕夕的懷中:“是我,辜負了他。”
虞夕夕看著地上打鬥的痕跡,但是除了這裏有著血跡之外,其他地方卻是一滴血都沒有的。
看來,這個喬臣祖是一心求死的,所以麵對著別人的廝殺的時候,他才沒有反抗。
驀地,虞夕夕突然想到夏如芝之前對自己的,那就是喬臣祖因為要回到瑜國,所以放開了夏如芝的事情。
一個如此忠誠的將軍,現在卻因為自己心愛的女人,背叛了自己的國家,這是一種怎麽樣的愛?
所以,最後他還是選擇了以死謝罪,也許,唯有死,才是他的解脫。
最終,虞夕夕和夏如芝安葬了喬臣祖,看著神色呆怔的夏如芝,虞夕夕和她共同騎了一輛馬車,然後找了家客棧,想著明日再趕回去。
虞夕夕隻要了一個房間,因為她想和夏如芝在一起,晚上,她想陪著夏如芝。
“姐姐,吃點東西吧。”虞夕夕看著臉上還掛著淚痕的夏如芝。
夏如芝有些木然地看著虞夕夕,隨即道:“夕夕,他真的是什麽都知道的。”
虞夕夕自然知道夏如芝這句話的意思,隨即走上前去:“是的,他什麽都知道,所以他希望他能給你帶來快樂與安寧,姐姐,你不能辜負了他對你的期望。”
虞夕夕把一碗湯放在了夏如芝的手中:“姐姐,喝點吧,我想在他正在你身邊看著你呢。”
夏如芝終是拿起了勺子,虞夕夕看夏如芝把一碗湯喝完了,隨即才放下心來,然後和夏如芝一起躺倒了**去。
翌日,虞夕夕準備好了馬車,和夏如芝一起回去了,去孫俊那裏接亦念的時候,卻被告知亦念已經被慕容逸接回逸王府去了。
虞夕夕又趕回了逸王府,虞夕夕怕夏如芝做傻事,所以不放心夏如芝自己在一起。
自從做了那前世今生的夢之後,虞夕夕對慕容逸的感情已經深邃到了骨子裏,即便他們不能在一起,虞夕夕亦從心裏感覺他們沒有分開,所以虞夕夕也能坦然的麵對慕容逸了。
可是虞夕夕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在逸王府遇見了慕容君。
正在和亦念玩耍的慕容君聽到動靜後回眸,看著眼前一個麵色有些蒼白,情緒低落的嬌豔美人,心中有什麽東西一閃而過。
而夏如芝見到慕容君之後直接愣住了,不由自主地向後挪去,虞夕夕見狀,立刻上前擁住了她:“姐姐,這是當今皇上。”
“參見皇上。”夏如芝淡然低眸道。
慕容逸見狀,隨即走了過來:“皇兄,她是夕夕的姐姐。”
慕容君了然,隨即也不再多說什麽。
就在虞夕夕認為已經解除了危機的時候,驀地,亦念突然跑到了夏如芝的身邊:“娘親,你的臉色怎麽這麽蒼白,生病了嗎?”
“額,我沒事。”
虞夕夕看著慕容君眸中一閃而過的詫異,隨即裝作生氣的樣子看著亦念:“好你個小家夥,心裏隻有你幹娘,連我這個親娘都視而不見了?”
虞夕夕隨即嬉笑著上前一步抱住了虞夕夕的腰:“娘親,亦念也很想你呢。”
虞夕夕撫摸著亦念的腦袋,用餘光看著兀自品茗的慕容君,隻是希望不要引起他的猜疑才是。
虞夕夕把夏如芝的事情告訴了慕容逸,趁機說自己要回去和夏如芝住一起一段時間。
慕容逸隻好答應,隨即認真地看著虞夕夕說道:“夕夕,不管你聽到了什麽,或者發生了什麽事情,你都要記得,我們一定都會在一起。”
虞夕夕自然知道為什麽慕容逸會這麽說,隨即淡然頷首:“好。”
虞夕夕正在收拾東西的時候,個個走了進來:“小姐,我和你一起去吧,你走了,我也不想留在這裏了。”
“為什麽?”
“因為……”個個急急道,卻在最關鍵的時候突然止住了嘴巴。
虞夕夕自然知道原因,卻隻是疑惑道:“怎麽了?”
“小姐,”個個有些委屈地看著虞夕夕:“王爺真的隻是愛著你自己的。”
虞夕夕淡笑:“怎麽?你不想王爺把你收入帳下了?”
個個卻滿是擔憂地看著虞夕夕:“小姐,我不和你搶,隻要是你喜歡的,我都會讓給你的。”
虞夕夕心中劃過一抹溫熱,抬眸卻一片風輕雲淡:“好了,個個,你好好留在府中照顧好王爺,等到姐姐的情緒穩定一些了,我就會回來的。”
“小姐,你真的會回來?”個個似是不敢相信地看著虞夕夕。
虞夕夕頷首:“當然要回來。”
驀地,阮寧突然走了進來,虞夕夕看著阮寧欲言又止的話語,隨即看著個個說道:“個個,你去藥房把我的藥收拾一下吧。”
個個看了阮寧一眼,隨即向外走去。
“夕夕,其實你沒必要離開的。”
阮寧看著虞夕夕認真地說道。
虞夕夕卻隻是淡然道:“姐姐現在需要我,你們,皇上賜婚了嗎?”
“我哥哥和皇上說了,但是皇上現在還沒同意。”
“你放心,皇上定然會答應的。”
阮寧看著虞夕夕眸中的真誠,隨即說道:“夕夕,你甘心嗎?你那麽愛他,就把他讓給了我?”
“寧兒,你要好好照顧他,讓他幸福下半生。”
“夕夕……”
“別說了,逸一直不知道我其實已經知道了你們之間的事情,所以也請你不要告訴他。”
阮寧眨了下眼睛,隨即道:“夕夕,我們可以一起照顧他。”
虞夕夕卻“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寧兒,這可不比我們現在的情況這樣,你不介意?”
“我介意,我當然介意,”阮寧很是認真嚴肅地說道:“我很介意,我愛了他數千年,可是他每次都隻是和你在一起了,我自然介意。”
看著阮寧有些激動的神色,虞夕夕怔住了:“你說,數千年?”
阮寧的眸中閃過一抹不自然,隨即有些古怪地說道:“我知道我說出來你可能會笑話我,但是我這幾天做了三個夢,夢到我們三個的前世今生了,夢到我們一直都是認識的,我也夢到了我們三個和今世一樣的情景,但是,我們三個之間最後出局的隻是我。”
虞夕夕怔住了,原來,阮寧也做過同樣的夢。
想著,虞夕夕認真地看著阮寧:“夢雖然很奇怪,但是我相信那一定是真實的,所以,寧兒,既然我們這麽有緣分,這輩子,不要成為敵人。”
阮寧的目光顫了下,看著虞夕夕眸中的一抹悠遠,終是淡然頷首。
最終虞夕夕還是和夏如芝一起離開了,夏如芝看著走在前麵的亦念,隨即道:“夕夕,放在皇上又來找過我,說我很像是他的一個舊人,夕夕,我覺得他應該已經對我產生懷疑了呢。”
虞夕夕淡然道:“沒事,沒關係,即便他知道了也沒事,即便他知道了亦念是他的親生兒子,那也沒事。”
夏如芝眸中有些發怔:“夕夕,為什麽?”
“如果皇後知道了亦念是皇上的孩子,那麽
定然會把亦念收在膝下,當成太子撫養的。”
夏如芝怔住了,隨即道:“不行,我不想讓我的孩子去經曆那些事情,我隻想我的孩子平安快樂一輩子。”
“嗯,所以即便是皇上發現了,我們隻要帶著亦念離開這裏就行了。”
最終,虞夕夕最為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那就是慕容君還是知道亦念的真實身份。
慕容君想把夏如芝接回宮中去,封為貴妃,他不在意夏如芝和喬臣祖之間的任何事情。
而且皇後也表示了接受亦念這個孩子,封為太子。
一切,都如虞夕夕想的一樣。
但是夏如芝卻沒有答應,因為喬臣祖,夏如芝根本放不下和喬臣祖的感情。
所以,有一天皇後竟是出宮,親自來到了夏如芝居住的地方。
軟硬結合,愣是把亦念以太子的身份接到了宮裏去。
最終,夏如芝無奈,隻得以皇上妃子的身份進宮了。
阮寧的事情已經迫在眉睫了,現在,夏如芝和亦念的事情也都有了著落,虞夕夕想,她也該離開了,離開這裏,去一個沒有人認識自己的地方,好好度過餘生,然後等著來世和慕容逸的再次相逢。
虞夕夕離開的時候沒有告訴任何人,隻是把慕容逸給她的玉佩放在了夏如芝的房間裏,若是慕容逸去找她的話,那麽一定可以看到那枚玉佩的。
虞夕夕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所以馬車行駛到了哪裏,她便去哪裏。
虞夕夕不知道已經在外麵遊曆了多久,或許都已經半個月了,這些時間以來一種從未有過的平淡感滿滿地占據著虞夕夕的心。
但是虞夕夕從未想到過自己竟然會被一幫劫匪給製服了,馬有失蹄啊。
等到虞夕夕被劫匪打暈之後再次醒來的時候,虞夕夕夢到了自己穿越時候的場景,不過這一次穿越,虞夕夕卻感覺自己直接穿越到了青樓裏。
聽說過飯托、衣托、酒托,眾人倒還是第一次聽說穿越托。看著眼前這個穿著清朝服飾的男子口若懸河著各種穿越版本,似乎都親身經曆過一般。
“甄嬛?別說甄嬛了,就連慈禧我都見過真人!不瞞你說,說古代美女如雲那可真不是蓋的。你問我為什麽還會回來?凡事都圖個新鮮,穿的多了總會膩歪的。”
“怎麽穿?穿越這東西也是要講究機緣的,你看我這鐲子,這可是我祖祖輩輩的傳家之寶,傳說這可是開天辟地之物,我太太太太太爺爺托夢給我之後,靈光一現,‘嘩’,我就穿越了。”
“多少大洋?友誼價,為的就是能讓兄弟姐妹們開開眼界,一千一隻,買三送一,外贈送一本我的穿越心得,來來來,都有都有,別擠啊。”
??????
真是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看著那麽多腦袋為負的智商虞夕夕不禁咂舌,小時候三鹿奶粉喝多了?
“哎呀呀,天賜良緣啊,我就知道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終於,啊,我終於穿越了!”
虞夕夕還忘了身邊有個穿越迷呢,看著周圍二極了的目光虞夕夕立刻捂住了死黨的嘴:“話說我的穿越小說《虞夕夕》完結了呢,你可以過過穿越癮了。”
千推萬擠還堅硬,終於,二貨死黨喜滋滋地拿著一把看似普通的雨花石手鐲。
“我要把雙手雙腳都戴上,這下,躺著也中槍了,哈哈哈。”
穿越托的男子說要在一個陰雨天的午夜十二點站在紫蓬山的山頂上才有機會穿越,於是乎,虞夕夕就被死黨拉了去。
月黑風高,陰風凜凜,電閃雷鳴,虞夕夕毫不懷疑再待下去非被劈飛了……”
牙齒打顫的聲音被淹沒,虞夕夕摟緊了顫動的死黨:“你要是穿了我就把你的旺仔小饅頭……”
轟隆,一陣酥麻,仿佛中,死黨還保持著緊抱的姿勢。
再次睜開眼睛,虞夕夕無語問蒼天,為什麽想穿越的沒穿成,她一個陪穿的倒穿越了?
驀地,虞夕夕似是想起了什麽,看著眼前的陌生的地方,虞夕夕竟是夢到了穿越的情景,她還以為她真的再一次穿越了呢。煙緣閣內,笑語嫣然,芙暖依香,一片幕合。
“曾幾何時,媽媽我舞驚四座,貌若天人,不說回眸一笑百媚生,那也是煙緣粉黛無顏色啊。”一個嬌媚的女子站在一群花枝招展的姑娘之間,略施粉黛的容顏絲毫沒有留下歲月指染的痕跡,舉止投足之間反而更多了一絲時光沉澱的風韻。
“媽媽現在也是風韻不減當年啊。”一個媚豔的女子含笑道,說話間,那雙勾人的丹鳳眼已秋波婉婉,讓人心生**漾。
“依媚最得媽媽我真傳啊。”老鴇巧目生盼,掃視著周圍的花團錦簇,微微頷首:“你們都是媽媽我一手栽培的,隨便放在哪個青樓裏,那也絕對都是花魁的命。”
眾女子一陣嬉笑附和,嫣嫣笑語,更多魅惑。
這時一個白衣女子款款而來,紫色的紗巾遮掩容顏,更多了絲神秘的觸動,走至老鴇身邊時清靈地喚了聲:“媽媽。”
虞夕夕心中作嘔著,竟然叫一個老鴇為媽媽,虞夕夕還真是夠虐待自己的。
一陣細微的不滿從人群中散發出來:“又來這麽晚,媽媽的絕技也不見得她去學習,真不知道媽媽為什麽對她這麽寬容。”
“整天以紗掩麵,莫非是奇醜無比,所以不以真麵目示人?”
“今天我們不就可以接客了嗎?到時候看她拿什麽去魅惑男人。”
……
對於周邊的種種猜疑與冷嘲熱諷,白衣女子隻做充耳不聞,一個月來,似是已經習慣了這般情景。
她們還真把虞夕夕當成和她們一樣的人了是不是?虞夕夕來這裏,純屬是為了好玩的好嗎?
“怎麽會沒做好準備接客呢?那人比黃花瘦的纖細真真是不堪一握呢。”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子不屑地瞥了虞夕夕一眼,譏諷道。
女子美則美已,隻是胭脂太過濃豔,與年齡有些不符的妝容未免豔俗了些。
“成嫣呀,莫不是你那賽過楊玉環的身軀嫉妒了?”依媚用絲帕掩唇,笑出聲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