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多說,拿了包雄赳赳氣昂昂的甩手走人!
顧聞洲沒想到阮眠就這麽走了,盯著她憤怒離去的背影,眸色深沉。
眉心簇緊,最後覺得胸口氣不順,煩躁的扯了扯胸前的領帶,狠狠地甩了出去。
……
深夜,顧聞洲一直在加班。
除了他這盞燈,整棟大樓都差不多空了。
阮眠也不得不承認,除開顧聞洲這個人冷血無情外,他在工作上確實無可挑剔,能力也尤為出眾,憑借一己之力創建SK集團,整個集團在他的打理下蒸蒸日上。
“顧大總裁,你還在加班?”阮眠推開門,褪去了外套。
外套裏麵是一身緊身的吊帶黑裙,把她凹凸有致的身材體現得淋漓盡致。
她化著精致的妝容,迷人的鎖骨白瓷般的皮膚,紅色的唇鮮嫩可人。
每個看過她的男人都會讚歎一句人間尤物。
哪怕定力如顧聞洲,他抬起頭的瞬間,目光也在她身上駐足良久。
他是快離婚了才發現,她還有這樣勾人的一麵。
顧聞洲皮笑肉不笑,“阮小姐穿成這樣,是想通了要和我生個孩子。”
阮眠唇角微揚,步態誘人,她走上近前,合上了顧聞洲的筆記本電腦。
“我隻是想著長夜漫漫,顧大總裁一人在這裏可能會比較寂寞,要不我們聊聊?”
阮眠唇齒輕啟,柔聲細語中盡顯**,論起勾引人,她用心起來比那個白蓮花阮薇強上不止幾條街。
“我很樂意奉陪。”顧聞洲笑了,打開辦公室的暗閣。
那是他在公司休息時的房間,和辦公室的書櫃結合在一起,裏麵空間很大,也足夠舒適。
他做了個請的姿勢,既然阮眠都主動了,他當然要陪她演一出戲,看她能堅持到幾時。
別看現在阮眠主動的模樣,在櫃門關閉的那刻,她的心突突直跳,竟然會緊張。
下一刻,她就被顧聞洲按在了床榻之上。
一股男性荷爾蒙的氣息將她包裹,帶著熟悉的香氣,顧聞洲的額前的碎發投下陰影,讓他的瞳孔顯得愈發深邃迷人。
阮眠壓抑住心頭的情緒,咬著唇,長睫撩起動人的弧線。
柔軟的手臂搭上男人的脖頸。
另一隻,勾住男人的領帶,將他整個人都拉過來。
顧聞洲單手撐住**,到現在才聞到她身上有一種粘膩纏綿的味道,呼吸之間,隻覺得喉結翻滾,腰眼都麻了。
反應瞬間就來了。
她噴香水了?
不但如此,她的手還順著他的脖頸一路往下,撫摸過他欺負的胸膛,解開他的襯衫扣子,動作之間,她身上的那根黑裙吊帶滑落。
胸前的美麗一覽無餘,那半杯款的胸衣,把整個C杯擠壓的更加爆滿,她卻仿佛渾然未覺。
蔥白的指尖,一處處點火。
“顧聞洲!這是你的腹肌嗎?”
“怎麽?沒見過?”他沉暗的嗓音沙啞的可怕,縈繞在她耳畔。
“好硬啊!”她咬唇輕哼,淺淺的呼出熱氣,整個臉頰都染上潮紅,她小手觸摸到他的皮帶,吧嗒一聲,熟練的解開了。
小手直接往他的褲子裏鑽。
“知道嗎?解你皮帶的動作,這兩年我一個人在家裏練習過幾千次幾萬次了。”
顧聞洲渾身緊繃,控製不住的往前頂了頂,柔軟與堅硬,曖昧與火熱。
不容阮眠的反駁,他的唇欺壓而上,纏綿間都是動人心弦。
他愈發迷醉,舌尖強力的侵占著阮眠唇齒中每一處的柔軟香甜,兩人呼吸都在此刻變得急促。
她纏的他渾身都在疼。
迷離中,顧聞洲心中仿佛有個聲音告訴他,他不想忍了。
想要一寸一寸的把她拆開,揉進身體裏。
而阮眠的另一隻手卻在此時,飛快的按動了手機快門。
閃光燈的聲音將顧聞洲拉回了理智。
“你在做什麽?”被欲望撩撥得聲音沙啞的顧聞洲低聲問道,“你想留著做紀念?”
阮眠用盡全力的推開了他,方才漲紅的臉上現在全是得意道神采,“對呀,留下我們情比金堅的證據。”
她坐了起來,慵懶的將肩帶勾上去。
然後,當著顧聞洲的麵給阮薇發過去她和顧聞洲激吻的照片。
既然顧聞洲這樣在乎阮薇,那麽就讓他也嚐嚐難過的滋味。
他站在她麵前,像一座沉暗陰鬱的高山,看著她把照片發完,然後一把將她手裏的手機扔了出去,他附身半跪在**,單手虎口掐著她的下顎,“好玩嗎?”
所有沸騰的血液都被兜頭澆滅。
溫度急轉直下,阮眠卻不怕死的冷笑,“耍你,當然好玩。”
她渾身的嬌媚勾人都在瞬間收斂,眼底再沒有半分溫度,“顧聞洲,這隻是個開胃菜,我告訴你,我會有男人,我也會生孩子。”
她一字一句爆發著這些年的怨氣,“但,孩子的爹,不可能是你!”
顧聞洲居高臨下望著她,渾身上下都被陰冷覆蓋,“連你外公的命都不想要了?”
“你還是管管你自己吧!”阮眠壓抑住情緒,一個恍惚,巧妙推開了他。
她好心看他一眼,“知道我來的時候噴了催情香嗎?藥效一會就發作!想要女人就等著你的薇薇吧!我已經通知她了,你倆最配!”
說著,她清清冷冷,像個驕傲的白天鵝般,踩著高跟鞋揚長而去。
仿佛剛剛那個像妖精似的勾引男人的不是她。
她就是故意的!
故意勾起他來,又不讓他碰。
就是來刺激他,告訴他,想讓她再重蹈覆轍,門都沒有。
從前,她是做夢都要擁有這個男人。
如今,給她她都不稀罕了!
顧聞洲壓抑著情緒,強忍著心頭翻滾的欲念,沒有把她重新拽回來扔到**辦了。
在她開門離去的那一瞬間,他冰冷無情的嗓音緩緩響起,“阮眠,你這麽算計我,想過後果嗎?”
“隨你,想報複我,放馬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