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間,江湖逐漸穩定,聖門也沒去再找五大派與神兵山莊的麻煩,在遠離江湖的一個小山村裏,住著一群善良的人們,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沒有江湖的恩怨,也沒有硝煙的彌漫,實在是一片世外桃源。

太陽漸漸落山了,綠草正坐在河邊看著日落,這時一名女子走了過來,拍了一下綠草的肩膀,綠草回頭,那名女子哇的一聲,把綠草嚇了一跳。綠草拍著胸脯道:“清水妹,你怎麽又來嚇我呀?”這女子穿著粗布衣服,也沒有塗抹胭脂水粉,可是依然美麗動人,清水道:“綠草哥,你天天都看夕陽,它真的很好看嗎?”說著坐在了綠草身邊,綠草道:“是呀,我最愛看夕陽了。”清水微微一笑,突然清水抱住頭,表情非常痛苦,綠草著急道:“你又頭疼了?我去給你拿藥。”說著跑回了身後的屋裏,拿出一些草藥叫清水吃下去,不一會,清水感覺頭部沒有這麽疼痛了,道:“不知道為什麽,最近頭疼病越來越頻繁。”綠草道:“家裏還有一些銀兩,不如我帶你出去找大夫吧。”清水道:“不要,找大夫需要很多錢的,我這病隻是頭疼,沒什麽大礙。”說著靠在了綠草的肩膀上。

綠草和清水都是張老漢收養的子女,兩人日久生情,感情非常好。綠草每天最愛做的事情就是看夕陽,天天都會看,他們一家人靠種菜為生,當然,在有魚來這條河裏的時候,也會捕魚拿去市集販賣,這個季節正是捕魚的大好時機,張老漢正挑著擔子回來,裏麵還有兩條今天沒賣完的魚,張老漢道:“綠草、清水,今天還剩了兩條魚,幹脆我們今天也吃吃魚吧。”清水喜道:“好呀,正好給綠草哥補補身子。”綠草道:“爹辛苦了一天了,應該讓爹補補身子才對。”

晚上,張老漢一家三口坐在餐桌前正在吃晚飯。綠草道:“爹,清水現在的頭痛病越來越頻繁了,不如我們帶清水去找大夫吧。”清水道:“爹,別聽他亂說,其實我沒什麽,家裏也不富裕,本來過得就很拮據了,如果為了我的病再這樣,我寧願一直頭疼下去。”張老漢道:“你們倆是我的兒女,就算我再吃苦受罪,也不能讓你們受罪。”說著從荷包裏拿出一些銅錢和幾錠碎銀子,道:“綠草,這些錢你拿著,明天就帶清水去找大夫看看。”清水一把搶過了那些錢,道:“不要,我不去。”張老漢道:“誒,清水,聽話,明天就給你找大夫,還不知道這些碎銀子夠不夠呢。”清水道:“爹,我真的沒事,如果真的為了我的病讓家裏再添負擔,我寧願現在就去死。”綠草道:“爹,看來清水真的不想去。”將碎銀子拿了過來,遞給了張老漢,道:“我會照顧好清水的,隻要她一犯病,我就給她吃藥。”張老漢想了想,道:“那好吧,也隻有這樣了。”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張老漢道:“誰呀?”門外傳來一個粗礦的男子聲音,道:“張老漢,是我,李二牛。”

張老漢起身打開房門,一個身材魁梧了中年男子走了進來,還背著一頭野豬,道:“綠草,過來幫幫我。”綠草連忙起身,幫著李二牛將野豬放了下來,李二牛道:“這是我剛打的野豬,今天運氣好,居然發現了一個野豬窩,我打了五頭,王大伯家送了一頭,任老先生家送了一頭,我自己留了兩頭,這不給你也拿一頭過來嗎。”張老漢道:“這怎麽好意思呢?”李二牛大笑道:“這有什麽?都是一個村的,而且就我們四家人,我們家也吃不完,不給你們,我給誰呀?”張老漢道:“進來喝口水吧,你背著也怪累的。”李二牛道:“好呀。”說著走了進來,坐在了凳子上,張老漢拿出一碗水和一雙筷子,道:“你也來嚐嚐這條魚吧,這可是清水做的紅燒魚,味道可好了。”李二牛道:“真的嗎?那我就要嚐嚐了。”說著拿起筷子吃了起來,李二牛越吃越多,道:“張老漢,幹脆這樣,現在就把這野豬給做了,反正我也還沒吃飯,就隨便跟著你們吃一頓。”綠草道:“對了,二牛哥,我這裏還有一些酒,要不你也嚐嚐。”李二牛道:“好呀,我家裏也有些酒,我這就拿過來。”說著跑回了自己家,不一會,李二牛拿著一大壇酒過來了,道:“這可是王大伯親手做的,可香了,你聞聞。”說著解開了罩酒布,綠草聞了聞,道:“真的好香呀。”接著道:“二牛哥,不如我們倆去把野豬宰了,讓清水做去。”李二牛道:“好呀。”說著拿出腰間的獵刀,一共兩把,遞給了綠草一把,兩人一起把野豬抬了出去,忙了一陣,兩人滿手是血的拿著屠宰好了的野豬,道:“清水,就麻煩你了。”清水笑道:“不麻煩,你們倆洗洗手吧,我現在就去做,你們就等著吃吧。”二人把野豬抬進了廚房,順便洗了手,清水道:“好了,你們就出去吧。”綠草道:“要我幫你嗎?”清水笑道:“你會做飯嗎?你別越幫越忙。”李二牛大笑,道:“好了,綠草,我們倆就出去等著吧。”說著二人離開了廚房。

張老漢道:“二牛,你知道清水有頭痛病吧。”李二牛道:“當然知道。”張老漢道:“這也是我的心病呀,現在清水的病越來越嚴重了,不知道會不會危害道性命呀?”李二牛道:“不會的,任老先生不是給清水看過的嗎,他說絕對不會危及性命,隻是說什麽頭什麽的。”這時門外傳來一個老者的聲音,道:“是頭部受到巨大的撞擊,導致她失去了記憶,不過不會危及性命。”說話這人年約七旬,留著三尺長須,穿著一身麻布衣服,張老漢道:“任老先生,快進來坐,清水正在弄二牛送來的野豬,你也一起吃點吧。”任老先生道:“我就是聞著香味過來的。”張老漢道:“我幹脆也把王哥叫來。”說著離開了房間,不一會帶著一個胖胖的男人過來了,這男子就是他們口中的王大伯,王大伯名叫王大河,也是獵戶,王大河還拿著一隻屠宰好了的野兔過來,道:“我再來加個菜

。”說著走進了廚房。

張老漢和李二牛將桌子搬到了外麵,不一會清水端著了弄好了的菜走了出來,一群人有說有笑的吃了起來,簡直就是一家人,不,應該是說比一家人還要一家人。

另附:聖血調查書樣《逆水流》片段,大家給點意見,謝謝。

第一章:烈火焚燒太和殿,四子登基建新城。

明洪武二十五年,太子朱標身染惡疾,不久西去。太祖悲慟不已,為其舉行隆重葬禮,並賜諡號“懿文”。因為懿文太子長子早亡,所以太祖立懿文太子次子朱允炆為皇長孫。

白發人送黑發人無疑是人世間最悲痛的事情,太子朱標死後太祖朱元璋每日以淚洗麵,每當看見太子靈位更是淚涕橫流。

太祖朱元璋四子朱棣,被封燕王,文才武略無一不精,但是此人心胸狹窄,一心想繼承皇位,本以為朱標死後可以坐上儲君之位,可人算不如天算,太祖卻立他的侄兒朱允炆為皇長孫,從此燕王朱棣對朱允炆恨之入骨。終於,洪武三十一年閏五月,太祖朱元璋駕崩,皇太孫朱允炆繼位,改年號為建文。朱允炆登基後第一件事就是削除所有藩王的兵權,朱棣死也不從,後以“清君側”為由發動了“靖難之役”。建文四年,燕王朱棣終於攻打進了京師,一路直*太和殿。

此時太和殿內異常寧靜,寧靜得讓人毛骨悚然,隻有建文帝還做在龍椅上瀏覽奏折,好像外麵的槍林彈雨與他無關。大殿的正門“滋”的一聲打開了,朱棣身穿一件金絲鎧甲,手上拿著那把此時早已被鮮血染紅的與他多年征戰的長劍走了進來,說道:“臣救駕來遲,望皇上恕罪。”建文帝並未抬頭,依然看著奏折不語,朱棣又道:“皇上是否覺得自己大限將至,自己無能管理朝政,覺得四皇叔燕王朱棣才是統帥之才,故讓位於臣?”建文帝依然看著奏折不語,此時朱棣的一隊人馬已將大殿圍住,建文帝突然站起身來說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隻要皇叔是真正為天下蒼生造福,朕讓位又何妨?”朱棣大笑道:“皇上真乃明君也,但是臣說的是皇上您大限將至了。”建文帝一陣冷笑。朱棣轉身大聲說道:“皇上遭奸臣黃子澄、齊泰等人殺害,焚與太和殿內,皇叔朱棣救駕來遲,見皇上遺體悲慟不已,後在皇上身旁發現遺詔讓位於皇叔朱棣。”說完便走出大殿。

大火燒毀了整個太和殿,火光將黑夜照得猶如白晝。朱棣見此情景不由得想起了當年與大哥朱標月下吟詩;看著朱允炆降生,帶著年幼的朱允炆在紫禁城內放風箏……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朱棣此時也不禁流下眼淚,命令屬下將建文帝風光大葬。

建文帝死後,朱棣登基,改年號位永樂,開始了他長達二十二年之久的專政。

由於皇宮連同建文帝被焚燒,不久朱棣遷都於北平(現北京),開始造建一座新的紫禁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