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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禮物支持……謝靈芸冷冷地看著管事婆子,擲地有聲的說道:
“十多年的老人了,竟然如此托大,在本妃麵前提到三夫人,怎麽?你莫非還想讓三夫人給你撐腰不成?到了本妃麵前,開口就是要銀子,本妃過問,而你卻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看樣子,你這個管事平時就是一個欺上瞞下的叼奴,而本妃卻不知道三夫人麵對像你這樣的刁鑽之徒,要怎麽懲治呢?”說著,她微微一笑,隻是眼神異常冰冷,聲音沒有起伏的問道:
“既然你說三夫人很賞識你,那好,這個問題就由你來回答本妃好了,若是遇到像你這樣的叼奴,賞識你的三夫人要怎麽做呢?是一味放縱?還是絕不姑息呢?”
不管這個管事婆子是受誰指使,謝靈芸決定以屢次找她麻煩的三夫人的名義來敲打這個管事婆子。
管事婆子終於知道怕了,‘噗通’跪在了地上,連連磕頭認錯,“請世子妃恕罪,老奴再也不敢了,請世子妃恕罪……”可惜,她醒悟的太晚了,若是她好好的做事,盡心盡責,謝靈芸哪裏會想要用她來立威。
謝靈芸冷冷地看著,雖然心裏對於有人給她跪著很別扭,可是這個王府裏,容不得她由著自己的性子來,她隻能狠下心來,若不然,下一個磕頭求饒的就可能是她。
侍書是個通透的,世子妃既然想要立威,她自然不會拖了主子的後腿。既然這個婆子不回答,那麽就由她來做這個壞人吧。打定了主意,她走上前一步,躬身答道:
“稟世子妃。三夫人向來嚴謹,遇到這樣刁鑽的奴婢一般都是打十板子,讓她長記性,還要扣去當月的月銀,若是再犯錯,就直接攆了出去。”
十板子,是不是有點多了?
謝靈芸動了惻隱之心。可是看到跪在地上的管事婆子骨碌碌亂轉的眼睛,一看就不知道在打什麽主意,顯然沒有把她放在眼裏。既然她還不知道怕,那她也不做那東郭先生,直接淡淡的說道:
“既然這樣,而她剛才口口聲聲說三夫人很賞識她,就照三夫人定下的規矩辦吧!隻是,本妃破一個曆。月銀就不要扣了,若有下次,直接攆出去就是了!”
打十板子。又給一顆紅棗,算是給她一個補償吧,誰讓她這麽‘幸運’呢,這麽多的管事,偏偏就她第一個進來,偏偏就她第一個要尋事,偏偏在謝靈芸猶豫是不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時,她卻往槍口撞,讓謝靈芸不想立威都難呐。
“是!”侍書應著,雖然她覺得主子還是不夠狠。懲罰這個婆子還是輕了一些。可是畢竟她也是一個下人,唇亡齒寒,管事婆子如果受罰狠了,她心裏恐怕也會對主子感到恐懼和寒心吧。畢竟她知道這個婆子固然可氣,但是還沒有到受罰的地步,隻是做了主子立威的犧牲品而已。
侍書心裏想著。也知道這其中的厲害關係,不能拖了主子的後腿,既然是立威,那麽就不能有絲毫的心軟,她高聲喊道:
“來人,把這個刁鑽的管事婆子拉出去,重重的打十大板子,以示懲戒!”
管事婆子眼看形勢不妙,知道自己這一頓板子是如何也躲不掉了,不過心裏卻還是暗暗慶幸,幸虧世子妃沒有扣她這個月的月銀。因此,她並沒有怎麽求饒,而是半推半就的被人架到了外麵的長椅子上,閉著眼睛等待著那十大板子的懲罰。聽說打板子很疼,不知道世子妃院子裏的下人會不會手下留情,早知道會受這個罪,她是說什麽也不會稀裏糊塗的聽了三夫人的教唆呀。
管事婆子趴在椅子上,後悔不已,對於接下來的疼痛,她是真的很害怕。
而跟著出來的侍書對著手中拿著板子,站在椅子旁邊等著執行命令的執事婆子點了點頭,暗示性的看了她一眼。
執事婆子微微點點頭,知道這是侍書在傳達一個命令,世子妃沒有饒恕這個婆子的意思,便也不再猶豫,忙高高的舉起手中的板子,重重的揮了下去……
“啊--”才一板子下去,管事婆子就受不了的慘叫起來。
“啪--啪啪--”
隨後的三板子下去,管事婆子疼的恨不得昏死過去才好,可是偏偏她神誌很清醒,疼的她咬牙切齒,鬼哭狼嚎的求饒道:
“哎呀我的娘呀,哎喲喲,疼死我啦,輕點呀,世子妃饒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請世子妃饒命啊--”
院子裏還站著十幾個管事婆子,秦嬤嬤就站在她們身邊,也不讓她們退下去,而她們幾個麵麵相覷,有心低頭不看那個管事婆子的慘狀,可是當著秦嬤嬤的麵,心裏都明鏡似得,知道這是世子妃在殺雞儆猴。本來還不以為然的她們,趕忙收起輕視之心,有那想要藏奸耍滑的,也都熄了心思。
接下來這些個回事的管事婆子都老實了,到了謝靈芸跟前,就像是小綿羊一樣,謝靈芸問起什麽都是乖乖的回答,再也沒有敢耍心眼的了。不管是不是對謝靈芸心服口服,但是表麵上看來很是敬畏世子妃就是了。
謝靈芸對於這些已經成了老油子的管事婆子,也沒有要求很多,表麵的敬畏足矣。想要真正的收服她們,還需要時間。
因為剛才殺雞儆猴的立威,接下來的事情做起來倒也得心應手很多,沒過多久,謝靈芸就把事情處理完了,簡單的用了點早飯,謝靈芸便去給太夫人請了安。回來之後,滿心想要教初瑤雙麵繡,可是又有管事過來請示。一直忙活到了下午,回事的人才慢慢的少了,又過了一刻鍾,一天的事務才算是安排妥當。
吃過晚飯,謝靈芸顧不得歇息,便看起了府裏的賬冊,對於每月支出,和每月府裏又有多少進項,她當然要做到心中有數,六夫人是指望不上了,而又不放心交給五夫人,太夫人那兒又總不好麻煩,她也隻能盡快的熟悉府中事務,盡快的擬定一個方案來。這樣事事都要親為,她非得累趴下不可。
一本本賬冊擺在桌子上,謝靈芸用最快的速度看著,也許是魂穿的緣故,她發現自己的記憶力可以說是超快,雖然不能說是過目不忘,但也差不多,什麽東西一兩遍過去,基本上就全部都記住了。
亥時,薛仁傑回來,謝靈芸還在認真的看著賬冊,直到聽見司棋請安的聲音,她才抬起頭,呼出一口,發現薛仁傑正站在門口看著自己,她趕緊站起身,“爺回來……哎呀……”
因為坐的時間過長——腿麻了,她猛的一起身,腿一陣發麻,她又坐回了身後的椅子上。
薛仁傑幾步走了過去,伸手扶著她,蹙眉,不悅的道:
“怎麽這麽毛躁。”
自己這是腿麻了好不好。
謝靈芸心底腹誹著,可是卻不好跟他爭執,隻是尷尬一笑,轉移話題道:
“爺怎麽過來了?”今兒不是去尹氏那兒休息?
最近總是歇在她的屋裏,外麵都傳她在專寵,因此她今兒早上隱晦的對他提了提,說是今兒該輪到去尹氏的院子歇息,當時他聽到隻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便走了。她以為他惱了自己,今晚不會再來,沒有想到他又來了。此刻她真的無法形容自己的心,說沒有喜悅那是假的,可是說欣喜若狂,那也是假的,反正是喜憂參半吧。
薛仁傑蹙眉,不悅的看了她一眼,卻沒有說話,而是放開她走到椅子前坐下。
謝靈芸見此,也不能往外攆他呀,隻能吩咐入畫上茶,等到她腿麻的感覺好了一點之後,她也隨即站起身走到他的對麵坐了下來。既然這會兒過來,他應該有話要說才對。
入畫上了茶,被秦嬤嬤有眼色的帶了出去,屋裏隻剩下了薛仁傑和謝靈芸兩個人。
過了半晌,謝靈芸看著薛仁傑就那麽不言不語的坐著,不喝茶,也不說話,感覺很別扭,難道是因為她早上的話還在生氣?心裏猜測著,她微微側頸看他,卻見他蹙眉愣神,臉上竟然帶著一絲迷茫……
“爺,有什麽事嗎?”還是第一次見到他有這種表情,感覺有點礙眼,還不如他平時清冷的表情好呢。
薛仁傑回神,慢慢的轉頭看著她,“皇上來過了。”
“什麽?”咋一聽到這個消息,謝靈芸的心提了起來,帶著一絲慌亂的道:“皇上來了,皇上為什麽來?”說到這兒,她靈機一動,不由道:“是因為爺要替王爺去邊關的事情嗎?”
薛仁傑抬手搓了搓臉,說了一個“是。”字之後,便又陷入了沉思。
怎麽他的表情這麽難看,難道事情不順利,皇上沒有答應他的請求?
謝靈芸心裏猜測著,小心翼翼的問道:
“爺,皇上怎麽說的?難道不許你去嗎?”
“不是。”薛仁傑卻道。
不是?不是那為什麽會這個表情?謝靈芸就有點不明白了。
薛仁傑接下來的話給她解了疑惑……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