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
白瑕一從早晨起床,就在房間裏發呆。
因為她重生了,從丫鬟的口中得知,自己居然回到了五年前。
想到上一世的事情,現在安岫岩的妹妹應該被許大虎糟蹋而死。
安老太爺病重去世,安王氏要撐不到南荒之地。
安守岩接下來會在南荒得瘟疫離世。
不過聽春花那個丫頭說,白月茵那個賤人沒有死成,被跟著鎮遠侯一家去流放。
可她記得,上一世的白月茵這個賤人應該已經死絕才是,連帶著肚子裏的孩子。
“小姐,該吃飯了,二皇子今日來了。”春花的話讓白瑕一立刻從**起了來。
二皇子來了,想到上一世這位二皇子不堪大用,是三皇子上位。
想到這裏她目光露出幾分嫌棄,當初要不是白家跟錯了人,不過幸好有安岫岩在。
現在娘親不讓她出門,隻能讓春花去打探安岫岩的情況。
“春花,安家怎麽樣了?”白瑕一的話讓春花支支吾吾不知道開口。
“小姐,我也不知道清楚。”春花的話讓白瑕一臉色大變化,使勁敲門卻聽到趙夫人的聲音響起。
“以後誰也不準靠近這個房間半路,飯菜我親自送。”
趙夫人不知道女兒怎麽如此糊塗,怎麽突然關心起安家來了,還想著趕緊找一個道士來驅邪。
白瑕一歎息,沒事的,她一定要幫安岫岩找到被誣陷的罪名,想到這次肯定有二皇子的手筆。
突然白瑕一想到一個更好的計謀,之後幾天白瑕一乖乖聽趙夫人的話不在鬧。
白月茵的娘親可就命慘,趙夫人得知是她推了白瑕一,直接讓人將她打個半死,身上的傷無人整治。
直接被丟到柴房裏,此刻已經奄奄一息。
傍晚時分,柴房突然起火,等人來救的已經晚了,趙夫人也沒有想到柴房為什麽起火。
楚姨娘就這樣被大火吞噬了,最後大家隻說楚姨娘是病死,再也沒有其他,趙夫人草草了事發喪。
……
張城第二天直接將許大虎扔掉了,帶著一個安岫岩已經是一個累贅了,許大虎這樣根本無人照顧,隻會連累他進度。
老的老小的小隻會讓他覺得麻煩。
要不是許大虎這個人色心太重,不然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安岫岩看到白月茵挺著大肚子給他們整吃的也有些故意不去。
“你懂醫術?”安岫岩聽安謹岩說完之後,感覺白月茵之前在白家肯定是隱藏能力了。
可是那一次他也明顯知道是白家想要退婚,故意將白月茵塞到他**的。
“略懂一二。”白月茵語氣十分清冷,讓安岫岩覺得很舒服,比起之前唯唯諾諾叫他,現在這樣更適合。
“多謝你這段時間照顧,我之後一定會報答你的。”
安岫岩對於眼前的女人除了感激也沒有任何的感情,所以對於娶她是不可能的。
“好,救你也是在救我,希望你以後你若成為我可以依靠的人。”
白月茵這話聽著倒是讓安岫岩誤會了,以為她這是要安岫岩娶她。
依靠之人,他現在這般這樣廢物,她卻依舊可以相信她,想到自己父親慘死,自己武功被廢,他對於痛已經麻木了。
“慢慢來,事情總會有轉機的。”
看著安岫岩落幕的眼神,白月茵緩緩開口。
“多謝,我現在什麽也沒有可能保護不了你。”
安岫岩擔心抵達南荒更是一場噩夢的開始。
想到這裏忍不住看向白月茵,看著她的肚子,不免有些愧疚。
“我可以自救,其他的得看你。”白月茵的話似乎總是讓安岫岩出乎意外,震驚看看著白月茵的臉頰,似乎想從她眼神看出意思害怕。
“別這樣看著我,在白家的時候我過得比現在更加苦,別人以為我是白府小姐,背地裏卻過著吃糠咽菜,最後依舊還是要被算計犧牲品。”
白月茵想到原主的悲慘的遭遇就忍不住苦笑,這個社會女子隻能依附男人,隻有權勢的稍微可以跟命運爭一爭。
至少女主就是這樣的人,原主則是炮灰,她不想認命而已。
“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依靠的。”安岫岩的話讓白月茵點頭,臨走的時候給他弄一點空間泉水給他喝下。
接過她遞過來的竹筒,她給的水似乎比母親給的要甜一些。
安岫岩感覺每次喝完身體總有一股力量湧入。
安老太除了嘴刁以外倒是沒有什麽毛病,安王氏失去安王爺之後,就隻能聽兒子的話。
安雪玲最後倒是活潑不少,跟著白月茵去采摘草藥,也認識不少。
“大嫂,你懂得好多,跟我之前認識完全不一樣。”
安雪玲的話讓白月茵一笑,緩緩開口:“我很羨慕,可以這樣無憂無慮有哥哥跟爹娘的疼愛。”
白月茵的話讓安雪玲一怔,反應過來,白月茵是姨娘生的,聽說她的娘親曾經姑娘是花樓裏的姑娘,她也很厭棄這個大嫂的身世。
可這個大嫂完全跟傳聞之中的不一樣,在不知不覺之中她已經喜歡這個大嫂嫂。
“大嫂,你在家裏是不是不被喜歡?”
安雪玲的心思很單純,這讓白月茵也挺喜歡的,性格也是十分直接,不會跟其他人一樣暗藏心機。
“確實不被喜歡,你也應該打聽過我家裏的事情,原本這是我表姐的婚事卻被我搶了,鎮遠侯被流放你可以連起來好好想一想怎麽回事,怎麽可能那麽巧。”
白月茵的話讓安雪玲在後麵想了很久,終於想到什麽。
原來是這個樣子,那個白瑕一也太可惡了,之前我看她還那麽順眼,沒有想到她居然是這樣的人。
“你性子單純以後說話也要注意分寸,可不要滿口胡言,安家已經不是以前的安家了,說話也要三思。”
白月茵這樣說也是為了安雪玲好,有時候單純也是一種蠢,她也不想以後給安雪玲收拾爛攤子。
“我知道了,大嫂以後我聽你的,什麽話不該說,什麽話該說我看你的眼色行事。”
安雪玲笑盈盈挽住她的手,一副以她為靠山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