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幾天應該也該醒來了,白月茵趁著其他不注意這邊偷偷取空間的泉水喂他喝下。
張城跟許大虎對視一樣,白月茵從驢車上下來。
“跟我過來一下,有事情跟你說。”安雪玲想上前卻被安王氏一把拉住了。
“玲兒,不要衝動。”安王氏擔心女兒會被欺負,再說白月茵有能力自保。
看她一路上照顧她們不少,可她們也沒有能力去救她。
安謹岩看到大嫂被叫走,立刻跟了上去,哪怕現在他無能為力,至少關鍵時候可以救大嫂。
“你幹什麽?不想管你姐姐了?”張城的話讓安謹岩怒瞪一眼。
“瑾岩,看好你哥哥。”安老太知道自己沒用,可她這具身子骨也實在幫不上忙,白月茵也算不得上她們安家的人。
以後會記得她的恩情就算了,安雪玲猶豫再三還是沒有勇氣去救大嫂。
安謹岩也狠自己身上的鐐銬,要是大哥在的話一定可以救大嫂的。
白月茵被帶進樹林裏,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不由讓人大家覺得惋惜了。
“壞裏我的好事,怎麽補償我?”許大虎打量著白月茵的身子,雖然身懷六甲,偏偏卻是一副風韻猶存的樣子,讓人忍不住心動。
“補償?”白月茵不由冷笑,殺了眼前這個人估計很麻煩,不過她可以讓這個人廢掉應該不難。
“不讓我動小群主,那就讓你好好幫她伺候我,相信這件事不難,畢竟安岫岩你都伺候過了,伺候我應該不難。”
許大虎說著說著就上手,白月茵立刻躲掉他伸過來的髒手。
“我勸你最好不要動我。”白月茵眼神冰冷帶著殺意,讓許大虎不由全身顫栗起來,眼前這個娘們不好對付。
“怎麽白小姐在京城的名聲如此破爛,不曉得還是一個烈女,你的丈夫馬上就要死掉了,何不跟了我。”
許大虎激動脖子上傳來的疼意,讓他清醒幾分,上次就是在她的手上吃虧的。
白月茵現在懷著孕肯定是不能動手,怕動了胎氣,這具身體太虛不能硬著來。
“跟你也不是不可以,你能善待我肚子裏的孩子?”
白月茵突然轉變態度,讓許大虎一喜。
“自然是願意的,隻要你願意伺候我,我一定好好待你。”
許大虎眼神立刻帶著急促的目光落在白月茵的身上,恨不得現在就將人擁入懷裏好好疼愛一番。
“放心,孩子我一定養的。”許大虎知道女人需要哄,隻要說幾句甜言蜜語便會服從,尤其是像現在這種情況她沒有退路可言。
“好,那我便相信你。”白月茵似乎放下戒備,許大虎準備脫掉外衣,白月茵見狀從空間拿出鐮刀。
這種人最好就是除掉禍根就不能再有其他的念頭了。
白月茵忍住惡心,想要上前幫忙。
“許大哥,我來幫你。”白月茵盈盈一笑,原本好看的臉更加好看,讓許大虎更是喜不自喜。
下一刻一聲慘叫在樹林裏響起,張城立刻趕進去,就看到白月茵身上沾滿了血站在原地。
而許大虎捂住下體痛苦掙紮幾下就昏厥過去。
“怎麽回事?”張城看向白月茵臉色十分不好看。
“不知道,剛剛好像有什麽東西飛了過去。”
白月茵早就用許大虎的衣服擦幹了血跡,將鐮刀扔進空間,強忍著惡心去收拾的。
“大人,我先回去了。”白月茵冷靜的態度,張城以為她嚇壞了,看著地上的玩意,張城皺眉,一開就是利刃所致。
剛剛隻有白月茵跟許大虎在這裏,可白月茵一個孕婦怎麽可能幹得過許大虎。
白月茵滿身是血回來,讓大家都嚇了一跳。
“大嫂,是不是那個禽獸欺負你了?”安謹岩立刻跟一個小炮仗一樣衝上前,眼神立刻染上殺意。
“沒事,已經有人整治了他,他以後都不會對我們有任何惡意了。”
白月茵的話讓安謹岩微微皺眉,安雪玲聽到這話有些不解。
等張城將許大虎處理好回來,大家才明白怎麽回事。
“是不是你做的?”張城冷戰臉看向白月茵。
“怎麽做的,是他自己非要得罪不該得罪的人,你該不會認為鎮遠侯一家真的沒有人保護了吧!”
白月茵的話讓張城陷入沉思。
“這就是他的代價,不去性命已經是極好的待遇了。”
白月茵冷冷的話語讓張城也認為許大虎活該,怎麽說鎮遠侯在京城裏的地位也是有權有勢,有人相助也是應該的。
隻怪他命薄,喉嚨跟下麵都已經廢掉了,恐怕以後隻能是一個廢物了。
帶著這樣一個廢物上路,還不如講他扔棄在這邊。
安謹岩卻目光深邃看向白月茵,他總感覺這位大嫂身上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是習武之人,剛剛有人沒有出手他自然是聽得見得,而且大嫂看著不像是習武之人。
沒有許大虎的刁難,她們接下裏的日子也算是好過了許多,至少安雪玲心安不少。
安岫岩在白月茵的空間泉水的喂養下也漸漸蘇醒過來。
第一眼看到是一張清冷可見的嬌媚臉,他眼神立刻冷了下來。
“大哥,大哥醒了,娘,祖母大哥醒來了。”
安守岩大聲呼喊立刻讓安家擁了上來,張城倒是沒有想到安岫岩這麽命大。
安岫岩睜眼,卻發現自己無法起來,使不上一點勁。
“沒事,你武功被廢,鎖骨被貫穿,剛剛醒來會全身不太適應麻痹,過了明天就可以了。”
白月茵眼神沒有任何波瀾,隻是給他遞上一杯水,隨後離開驢車,讓她們一句家人好好說話。
安雪玲立刻委屈紅了眼眶:“大哥你再不醒來我們可要被欺負慘了,多虧大嫂一路上照顧我們才能活到現在。”
安雪玲的話讓大家都點頭,等安岫岩安撫大家,安王氏立刻去給兒子拿吃的,安老太爺是放心去下麵坐著。
安謹岩將他們流放的事情一五一十跟安岫岩說了,他用一種十分詭異的目光看向白月茵,見她安心煮著野菜湯。
似乎並沒有跟初見那般唯唯諾諾跟自卑不敢抬頭,這個女人似乎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