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費吹灰之力,陳誠拿下了榮江府的一郡九縣。

消息如同春風一般,迅速在這片土地上傳播開來。

榮江府的百姓包括下轄的其他縣城百姓,得知一朝變天後震驚了。

他們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不敢相信這突如其來的變化。

然而,當他們得知是元德縣的縣令陳誠,陳縣令做主時,紛紛欣喜起來。

那原本震驚的臉上,瞬間綻放出燦爛的笑容,如同春日裏盛開的花朵。

敲鑼打鼓之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

榮江府下轄的所有縣城,誰不知道陳誠是對百姓最好的縣令啊。

當初樹寧縣那幾個縣城並入元德縣的時候,其他縣的百姓真的羨慕嫉妒恨啊!

他們看著那些百姓在陳誠的治理下,日子過得越來越好,心中充滿了渴望。

在這個亂世,飯都吃不飽,被貪官汙吏刁難的時代,陳誠不一樣,他真的出錢出力,真心想讓百姓過上好日子。

他的善良、他的擔當,都深深地印在了百姓們的心中。

現在終於輪到了他們,豈能不鑼鼓震天!

百姓們歡呼雀躍,他們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好日子終於來了,也終於到我們了!

“縣令大人,統計出來了,全都統計出來了,咱們現在下轄人口有三十萬人多!”

柴俊欣喜的叫嚷著,那聲音中滿是激動與興奮。他的臉上笑容燦爛,仿佛陽光般耀眼,藏都藏不住。

柴俊的內心感慨萬千,頗有一種媳婦熬成婆的感覺。

回想起最開始的時候,他毅然決然地跟著陳誠,一路走來,經曆過無數的風風雨雨。

那些艱難的日子,那些緊張的時刻,如今都化作了滿滿的成就感。

他們一起奮鬥才有了如今這般成就,真的太不容易了。

“陳縣令!其他縣的貪官都抓了,就連潛逃的餘有信都給抓了回來!”馬樹茂春風拂麵,大笑著說道。

他的笑聲爽朗,充滿了勝利的喜悅。

馬樹茂曾經跟陳誠有過誤會,但後來誤會解開,他又被陳誠的工作方式和工作態度折服,甘願為陳誠做事。

如今,讓他抓貪官,他也毫不馬虎,雷厲風行。

經過一番努力,終於將所有貪官都抓了回來。

好消息接連不斷傳來,陳誠淡淡一笑,心中滿是欣慰。

日子也算好起來了,他看著眼前這一片充滿希望的土地,心中湧起無限的豪情。

“好樣的,都是好樣的!”陳誠臉上同樣笑容不斷,那笑容中滿是自豪與欣慰。

他看著柴俊和馬樹茂等人,心中感慨萬分。

自己這也算是雄踞一方了!

曾經的努力與付出,在這一刻都得到了回報。

“餘有信也抓回來了,嗬嗬,逃了有段時間,怎麽是沒跑遠麽?去會會他!”

陳誠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銳利。

他對於餘有信這個貪婪愚蠢之人,心中充滿了厭惡。

如今餘有信被抓回來,他倒要看看這個曾經妄圖征討他的人,如今還有何話說。

陳誠邁開步伐,帶著眾人朝著關押餘有信的地方走去。

他的身影挺拔而堅定,仿佛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峰。

不一會兒,眾人來到大牢。

這裏陰暗潮濕,散發著一股刺鼻的黴味。

然而,此刻眾人的注意力卻全然不在這惡劣的環境上。

這裏不僅僅關著餘有信,還管著榮江府下轄縣的貪官汙吏。

烏央烏央一大群人,把大牢擠得滿滿當當,大牢險些關押不下!

他們或頹喪地坐著,或焦慮地來回踱步,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恐懼與不安。

他們見到陳誠等人,不禁高喊。

“陳縣令冤枉啊!”那聲音帶著哭腔,仿佛在做最後的掙紮。

“陳縣令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語氣中滿是哀求,全然沒有了往日的囂張跋扈。

“不是我幹的,是他們硬塞給我,他們害了我啊!!”試圖推卸責任,卻顯得那麽蒼白無力。

這群曾經屍位素餐的貪官,如今全都關進去,看的讓人心情好不痛快!

他們曾經魚肉百姓,為所欲為,如今終於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陳誠才沒有理會他們,徑直地去找餘有信。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高深莫測的意味,臉色似笑非笑。

餘有信,這個曾經不可一世的知府,如今卻淪為階下囚,這巨大的反差讓人不禁感慨命運的無常。

陳誠倒是沒有說什麽風涼話,看著餘有信那張頹廢又緊張的臉,淡淡的搖頭。

他的眼神中沒有幸災樂禍,隻有一種冷靜的審視。

“當初為了一個琉璃杯,讓我當了縣令,卻沒有跟你和光同塵,同流合汙,現在你心裏有什麽感想,恨死我了?還是失策了?”

陳誠的聲音平穩而有力,沒有絲毫的波瀾。他靜靜地看著餘有信,等待著他的回答。

餘有信低垂著頭,不敢與陳誠對視。

他的臉上滿是懊悔與恐懼,曾經的貪婪和愚蠢如今都變成了沉重的枷鎖,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他忽然笑了,笑的是那麽淒慘,那笑聲在陰暗的大牢中回**,讓人聽了心中不免生出一絲悲涼。

他笑自己的貪婪無度,笑自己的愚蠢。

“後悔,我太後悔了,如果能回到過去,我斷然不會讓你當縣令,可我回不去。”

他的語氣中還帶著一絲懊悔,聲音顫抖著,仿佛在訴說著一個無法挽回的悲劇。

餘有信的眼神空洞,他看著陳誠,心中充滿了絕望。

陳誠眯著眼,決定給他最後一擊,殺人還要誅心!

“你大可不必後悔,也不必說什麽如果,就算沒有我,憑你的貪婪,以及下麵的民怨沸騰,終究還會有一個同我一樣的人來製裁你。”

陳誠的話語如同一把利劍,直刺餘有信的內心。

“我是朝廷欽派的知府!沒有朝廷的命令誰敢?!”

餘有信不信邪的喃喃,語氣突然癲狂。

他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試圖用自己的身份來維護自己的尊嚴。

然而,他的話語中卻充滿了無力感。

突然失去了一切,他的精神狀態已經瀕臨崩潰!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他知道,自己要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