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誠自然秉承著不殺貪官,讓他們用勞動贖罪的原則。
在他看來,這些貪官雖然可惡,但殺了他們並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讓他們通過勞動來贖罪,既能讓他們體會到百姓的辛苦,又能為社會做出一些貢獻。
這樣他們這群人就可以去找當初元德縣的康青城一夥人討論修路心得了。
陳誠想到這裏,嘴角微微上揚。
他知道,康青城等人現在在修路方麵可是有著豐富的經驗呢!
而餘有信就沒有這麽幸運了。
他身為知府,影響力最大。他不死,難以服眾!
為了穩定局勢,為了給百姓一個交代,餘有信必須付出代價。
“所以,對不起了,餘知府。”
陳誠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
餘有信死後,陳誠抄了家。
在那堆積如山的財物中,陳誠找回了曾經自己給他的玻璃杯。
就因為這東西,引發了一係列的變故,如今又物歸原主了。
那玻璃杯被保存得很好,仿佛餘有信一直將其視為珍寶。
可這一個東西不過是 0.01搶購的玻璃杯,還是 4個裝的那種。
陳誠看著手中的玻璃杯,搖頭笑了。
他笑這世事的無常,笑餘有信的貪婪與短視。
一個小小的玻璃杯,竟能讓一個人迷失自我,走向毀滅。
陳誠感慨萬千。
同時,陳誠直接拿下榮江府一郡九縣的事情,如一陣狂風般迅速傳到朝廷。
消息傳來,文武百官皆驚,滿臉的不敢相信。
榮江府沒了,西南軍也被陳誠給收複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滿朝文武竟無一人發言!
朝堂之上一片寂靜,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著實可笑!
這些平日裏高談闊論的大臣們,此刻都在盤算著自己的利益,對這情況完全置若罔聞。
他們或低頭沉思,或眼神閃爍,心中都在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在大周皇帝聲聲喊中,終於有大臣站了出來。
“臣私以為,榮江府在邊境,不足為據,不如隨便封他個西南王,安撫他,順帶讓他鞏固西南,為朝廷效力。”
大臣的聲音在朝堂上回**,帶著一絲小心翼翼的試探。
大周皇帝大善,準予此計,並排除隱組織的冷紫凝前去告知信任西南王陳誠。
冷紫凝領命,心中卻充滿了無奈與失望。
她看著這滿朝文武的自私與冷漠,內心徹底對朝廷失去了信心。
冷紫凝踏上前往榮江府的路途,心情沉重。
當她到達榮江府,宣了旨,陳誠聽了封。
冷紫凝沒再回朝廷,而是在榮江府入駐,陳誠自然歡迎。
他明白冷紫凝的選擇,也理解她對朝廷的失望。
有了官方身份背書,陳誠已經不再是小小縣令,而是西南王。
他的名號在這片土地上愈發響亮,仿佛一顆璀璨的星辰,照亮了人們心中的希望。
時光飛逝,大周各地民不聊生,各地起義軍不斷,全國上下狼煙四起。
百姓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他們渴望著和平與安寧。
而陳誠所在的西南地區,卻因為他的治理而呈現出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
陳誠這邊因為他的名聲越來越大,前來投奔的人越來越多。
那些飽受戰亂之苦的人們,聽聞陳誠的仁德之名,紛紛拖家帶口前來投靠。
陳誠照單全收,他深知這些人都是寶貴的財富,他們的到來將為西南地區的發展注入新的活力。
陳誠屯兵練軍,隊內改善民生環境,開展工商業,高速發展。
他深知,要想在這個亂世中立足,必須擁有強大的軍事力量和穩定的經濟基礎。
於是,他大力整頓軍隊,提高士兵的戰鬥力。
同時,他積極改善民生環境,修路搭橋,興修水利,讓百姓們過上安穩的日子。
此外,他還大力開展工商業,鼓勵人們創業創新,促進經濟的繁榮發展。
西南地區在陳誠的帶領下,一切都在蒸蒸日上。
逐漸成為地方割據勢力中最強大的一支。
而陳誠又深諳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的戰略方針。
在這風雲變幻的亂世之中,他猶如一位沉穩的棋手,精心布局,步步為營。
一直都不出兵,別人也不敢惹他,就這麽相安無事又過了一年。
這一年裏,陳誠繼續加強內部建設,鞏固自己的勢力。
他的軍隊訓練有素,裝備精良;民生得到極大改善,百姓安居樂業;工商業蓬勃發展,經濟實力日益增強。
直到正式出山。
那一天,陳誠身披鎧甲,威風凜凜地站在大軍之前。
他的眼神堅定,充滿了自信與決心。
有先進的火炮在,所到之處,地方割據叛軍壓根就扛不過一個照麵。
那威力巨大的火炮,如雷霆之怒,讓敵人聞風喪膽。
更多的是隻看了一眼,就投降了,連城都不想守。
他們深知與陳誠的軍隊對抗無異於以卵擊石,於是紛紛選擇投降,以求保全性命。
不費吹灰之力,所到之處,都被陳誠收下。
他的軍隊如秋風掃落葉般,迅速席卷整個大地。
陳誠以其卓越的領導才能和強大的軍事實力,展現出了無人能敵的氣勢。
橫掃六合,一統八荒!
陳誠沒有打長安城,留到了統治所有大周國土之後,最後才踏入長安城。
這座古老的都城,承載著無數的曆史與榮耀,此刻卻在風雨中搖搖欲墜。
大周皇帝跑了。曾經高高在上的天子,在這曆史的洪流麵前,也隻能選擇倉皇逃離。
他的身影消失在遠方,留下的是一片混亂與迷茫。
文武百官瑟瑟發抖,逃的逃,自縊的自縊。
他們曾經在朝堂上爭權奪利,如今卻在這巨變麵前失去了方向。
那些華麗的官服,此刻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長安城的城門大開,百姓們迎接陳誠。他們的臉上充滿了期待與希望,仿佛看到了新的曙光。
陳誠騎著高頭大馬,緩緩走進長安城。
馬蹄聲沉穩而有力,仿佛在宣告著一個新時代的來臨。
望著權利的中心,他一人一槍一匹馬,向前奔去。
這孤獨的身影卻散發著無比強大的氣場。
多年積累,終於走向巔峰,登峰造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