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下午,蘇陽和婁董事、黃耀德三人都在二樓的茶室裏商量事情。
直到晚飯時間,婁母敲響茶室的門,茶室裏的三人這才反應過來,大半天的時間已經過去了。
婁董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開口道:“都這麽晚了,咱們先去吃飯,等會吃完飯我們再聊。”
蘇陽、黃耀德兩人自無不可,站起身跟著婁董事朝外頭走去。
餐桌上誰都沒提他們剛剛聊了什麽,反倒是黃耀德和婁董事商量起了婁曉娥跟黃學明的婚事。
聽到結婚,蘇陽也想起了他答應過於麗到了香江之後,他就跟於麗去領證結婚。
思索了半晌,蘇陽決定等晚上回去就跟於麗商量一下,看看找個什麽時間把這個事情給辦了。
這事還是早點辦的好,省的於麗這妮子擔憂。
由於蘇陽三人還有事情沒談完,今天這頓晚飯吃的格外快速,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蘇陽、婁董事、黃耀德三人又回到了茶室。
婁董事把茶水挨個倒上之後,突然莫名其妙地朝黃耀德喊了一聲。
黃耀德先是一愣,但他和婁董事對視了一眼之後,像是明白了什麽一樣,轉頭朝蘇陽開口道:“具體的細節我們也商量的差不多了,預料不到的地方,我們隻能等遇到事情再說了,眼下還有一個重要的事情要商討一下。”
蘇陽拿起婁董事剛剛倒上的熱茶,低垂著腦袋輕輕地喝了一口,同時心裏暗道:“終於說到自己最關心的事情了。”
股份!
分配股份可是關乎他蘇陽自身利益的事情。
馬虎不得!
原本在蘇陽的設想中,他一個人就要占到百分之六十七的股份,因為隻有這樣,他蘇陽才能這個合夥的公司裏麵擁有絕對控股權,才能左右公司的發展。
但經過今天和婁董事、黃耀德兩人的交談,成功的讓蘇陽熄了絕對控股的念頭。
他一開始就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認為什麽事情都可以靠自己一個人來解決。
可真實情況卻與他預想中的相差甚遠。
就拿注冊公司這個事情來說,他對於要走哪些流程完全不知道。
而想要把事情做起來,可不僅僅隻是注冊一個公司那麽簡單。
營業執照,經營許可,消防證件這些去哪裏辦,人家辦事的大門朝哪邊開他蘇陽都不清楚。
更別說前期還要租賃場地,墊付貨款了。
總之麻煩事一大堆,若是他蘇陽一個人去做,什麽時候能把店開起來都是個未知數。
不過話雖如此,蘇陽的心理價位卻是還是不低的。
先不談電器專賣商城這個理念是他提出來的,就說隻有他蘇陽才能把貨物從香江外麵悄無聲息地帶回來,光這一點就能讓他在這樁生意裏占到不少的比重。
果然,黃德耀接下來說的話就是關於股份怎麽安排。
“蘇陽,合夥開公司做生意呢,有些事情肯定要提前說清楚、商量明白的,要不然以後會很麻煩。”
蘇陽聞言,點點頭沒有開口,等著對麵的黃耀德繼續說下去。
“我負責去辦理各種證件手續,婁老哥負責勘選合適的地址,而蘇陽你則負責購買貨物和把貨物從香江外頭運回來,這都是我們剛剛商量好了的,但是,這利益劃分,蘇陽你是什麽想法?”
利益?
說白了就是股份怎麽分配唄!
蘇陽念頭急轉,思索著自己要怎麽開口。
不消片刻,他心頭便有了說辭。
開口道:“注冊公司、租賃場地,和首批電器的貨款都是您兩位出錢,理應您兩位占大頭,我就單單提出一個建議,加上‘同學’的幫忙,您兩位看著給就行了,是多是少我都無所謂的。”
蘇陽說完,就看到婁董事跟黃耀德相互看了一眼,眸光閃動。
似乎他倆正在用眼神無聲的交換著某種信息。
蘇陽假裝沒有看到他們的小動作,自顧自地低頭喝著茶水,表現出一副你們給我多少,我就要多少的姿態。
他對麵的兩位似乎是交流完了,婁董事笑嗬嗬地說道:“這怎麽能行呢?”
“嗯?”蘇陽故作疑惑的抬頭,眼神不解地看著婁董事。
婁董事繼續笑聲道:“蘇陽,先不說你本身就對我跟老黃有恩,就單單說咱們這個生意的事,你蘇陽就不可能隻拿一點點。”
他似乎覺得蘇陽要開口說話,立馬擺手阻止,“蘇陽你先聽我說完。”
“這做電器專賣商場的注意,本身就是蘇陽你一個人想出來的,我跟老黃與你合作,算是搭上你的車了,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你蘇陽有門路能從香江外麵把東西帶進來,單憑這一點,就可以讓我們省去了一大筆成本的同時,還能讓我們的東西賤賣也有錢賺。”
“蘇陽啊,你這個生意即使沒有我跟老黃參與進來,你自己一個人單打獨鬥,也能在三五年之內迅速做大、做強,成為整個香江都能叫得上名號的大老板。”
“所以,我覺得蘇陽你理應占大頭,拿半數以上才合理。”
婁董事說完,轉頭看向黃德耀,詢問道:“老黃你的意思呢?”
“我沒意見。”黃德耀沒有絲毫的猶豫,點頭道:“婁老哥說的沒錯,注意是蘇陽你一個人出的,貨物進入香江也是你‘同學’的關係,若是沒有你,這生意我跟婁老哥完全參合不進來,你該拿五成的股份。”
蘇陽聞言,卻笑著搖搖頭,“五成太多了!”
眼見婁董事跟黃耀德兩人想要說話的樣子,蘇陽急忙道:“你們也聽我把話說完。”
“行,蘇陽你說。”婁董事苦笑道。
剛剛他抬手阻止了蘇陽說話,現在蘇陽這是給他還回來了。
“您兩位剛剛也說了,我隻是提供了一個主意加有個‘同學’的關照而已,單憑這兩樣可不足以讓我拿五成的股份。”
“這樣吧,我就厚著臉皮拿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不過這百分之四十我也不會白拿。”
聽到蘇陽這樣說,婁董事、黃耀德兩人都有些好奇蘇陽為什麽會說不白拿了,於是他倆齊齊地看向蘇陽。
蘇陽繼續道:“我曾經算是救過我那‘同學’一命,頭兩次的‘運費’我想他不會要我給的。”
茶室內的三人又進過一番推讓,最終才把事情定下來;蘇陽拿百分之四十,婁董事拿百分之三十一,而黃德耀拿百分之二十九。
……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就比較忙了,蘇陽幾乎是天剛剛亮就獨自跑了出去,晚上天不黑之前根本就不著家。
而婁董事、黃耀德這兩人也同樣如此,一個扶著尋找合適的地址,一個負責注冊公司、辦理各種需要的證件。
時間一晃又是兩天過去了,蘇陽這邊還沒忙出個頭緒來,倒是遠在四九城的四合院有些人地心思又活絡了起來。
這天,許大茂哼著小曲一搖三擺的走進四合院,門口的閆埠貴見許大茂這麽高興,隨口就問了一嘴,“大茂啊,啥事這麽高興啊?”
許大茂見有人跟自己打招呼,立馬來了精神,轉頭朝閆埠貴說道:“老閆,你還記得張浩那小子嗎?”
閆埠貴不用思索,應聲道:“記得啊,不過他怎麽了,又來找你這個姐夫要錢了?”
許大茂沒好氣道:“屁的姐夫,我早就跟她姐沒有任何關係了,張浩這小混混啊,栽了!”
“什麽?”閆埠貴一驚,連忙朝許大茂熱情道:“來來來,大茂,你坐這兒,跟我說說張浩栽了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