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挑戰兩個人的柳青天,此刻顯得有些疲憊。
但他深知,自己還未到達極限。
他尚未服用係統給予的那些神奇小藥丸。
柳青天也不打算吃藥。
他從小到大都反感吃藥,以前不喜歡吃藥,現在也不喜歡吃藥。
因此,柳青天決定今晚稍作休息,調整狀態。
柳青天輕輕拍了拍身上那些不存在的塵土。
他整理了一下衣物,然後走向廠長請客吃飯的房間。
他推門而入。
映入眼簾的是許大茂正在熱情地勸酒,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
柳青天麵無表情,仿佛置身於世外。
他不動聲色地走到桌旁,沒有任何的寒暄,直接坐了下來。
他拿起碗筷,毫不客氣地開始用餐,仿佛這裏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周圍的眾人見狀,臉上都露出了訕訕的笑容。
他們都是軋鋼廠的領導,平日裏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但此刻在柳青天麵前,卻顯得如此拘謹。
他們知道柳青天的背景深厚,廠長也得看他的眼色行事,因此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李副廠長見狀,連忙舉起了酒杯,臉上堆滿了笑容。
他說道:“青天科長真是公務繁忙啊!你能百忙中抽空來陪我們吃飯,真是讓我們三生有幸!我敬你一杯!”
柳青天微微頷首,沒有過多地回應。
他接過酒杯,輕輕抿了一口,然後放下酒杯,繼續用餐。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淡漠和疏離,仿佛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許大茂見狀,也趕緊湊了上來。
他的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
他說道:“青天科長,您這頓飯吃得可真是香啊!是不是我們廠裏的飯菜特別合您胃口?”
柳青天沒有抬頭,隻是淡淡地回應道:“還行。”
見他如此冷淡,許大茂的心中不禁有些尷尬。
但也不敢多說什麽。
許大茂隻能繼續陪著笑臉,勸他吃菜。
餐桌上的氣氛因柳青天的出現而顯得有些微妙。
眾人雖然表麵上笑臉相迎,但心中卻都清楚,這位年輕的科長可不是他們能夠輕易招惹的人。
悠然吃著飯的柳青天,突然發起言辭的猛攻。
他仿佛一場無形的風暴席卷而來。
他目光如刀,直刺許大茂的心頭。
“許大茂,我昨天偶然間聽到何雨柱提起,說你倆結婚多年,卻連個蛋都下不出來!”
柳青天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戲謔,又透著一絲嘲諷。
聽到這話,許大茂的臉色微微一僵。
他的眉頭緊鎖,顯然被這句話給深深地刺痛了。
他努力保持著平靜,但眼中卻閃過一絲不悅。
柳青天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繼續攻擊道:“你們有沒有去找過醫生檢查?許大茂,你有沒有檢查過?萬一問題出在你身上,那你可就別耽誤人家生孩子啊!”
許大茂的臉色更加難看。
但他還是強忍著怒火,盡量保持冷靜。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青天科長說得對,我們確實沒有找過醫生,我也沒有做過檢查。”
熟知劇情的柳青天,非常清楚許大茂的問題。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他繼續說道:“我聽說啊!男人的子孫精華若是出了問題,那就沒辦法形成胚胎。許大茂,你可得注意著點,別讓自己成了那個‘下不了蛋’的公雞!”
說完,柳青天哈哈大笑起來。
他仿佛沒有看到了許大茂的狼狽模樣。
領導們也尷尬地陪著笑了起來。
而許大茂則是臉色鐵青,緊握雙拳,心中怒火中燒。
但他還是強忍著沒有發作,他繼續陪著笑臉。
“青天科長,您真是會開玩笑。”
許大茂端起酒杯,輕輕搖晃著裏麵的酒液,似乎想借此平複內心的波瀾。
他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容,繼續說道:“不過,還是要多謝青天科長的提醒。我……我悟了!”
許大茂越說越激動,酒水仿佛成了他的宣泄。
先是一杯接著一杯灌入喉中。
他的眼神開始迷離,臉頰泛起紅暈,整個人仿佛沉浸在了一個迷幻的世界中。
周圍的氣氛,隨著許大茂的醉意,變得有些微妙。
其他人似乎都感受到了他的情緒變化,紛紛選擇了沉默。
酒桌上隻剩下了酒杯相碰的聲音。
旁邊是許大茂的低語。
時間悄然流逝,大家都已經吃飽喝足。
眾人紛紛起身,準備散去。
許大茂也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他努力站穩身形,但酒精的作用讓他有些力不從心。
但他走在外麵的路上。
早有準備的何雨柱,突然走了出來。
他快步走到許大茂身邊,伸出手臂扶住了他。
“大茂,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何雨柱的聲音低沉而堅定,給人一種安心的感覺。
許大茂抬頭看了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感激。
他點了點頭,任由何雨柱扶著他往後廚走去。
柳青天站在不遠處的牆角,目睹了這一切。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但很快就恢複了平靜。
他並沒有打算阻止何雨柱和許大茂的離開,隻是靜靜地坐在那裏,思考著什麽。
何雨柱扶起許大茂,帶著他走向後廚的深處。
許大茂眼神迷離。
他已經醉得如同爛泥。
他腳步踉蹌,每一步都仿佛踏在雲端。
何雨柱則顯得異常冷靜.
他眼神堅定,仿佛在執行一項重要的任務。
“大茂,你需要休息。”
何雨柱將許大茂帶到一個角落的椅子前,輕輕放下他。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忍,但很快就恢複了堅定。
許大茂已經無力反抗,他靠在椅子上,眼神渙散。
何雨柱蹲下身來。
他開始動手解開許大茂身上的束縛。
醉醺醺的許大茂並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任由何雨柱擺布。
束縛解開後,何雨柱開始收走許大茂身上的裝備。
他一件件地拿起,小心翼翼地放在一旁。
許大茂依舊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坐在那裏。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空洞和無力,仿佛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和鬥誌。
何雨柱從旁邊掏來了一根繩子。
他的動作迅速而果斷,他先是繞過許大茂的胸膛,將繩子緊緊地綁在椅背上。
然後,他又繞過許大茂的雙腿,將他的雙腳也牢牢地固定在椅子上。
許大茂雖然想要掙紮,但酒精已經麻痹了他的神經,他隻能無力地躺在椅子上,任由何雨柱擺布。
“給你點教訓!這樣你會清醒得快些哦!嗬嗬!”
何雨柱在綁繩子的同時,發出了冷冷的笑聲。
綁好許大茂後,他將所有的裝備都拿走。
“這些你暫時不需要了。”
何雨柱輕聲說道。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冷漠。
他站起身來,看著被綁在椅子上的許大茂。
他說道:“明天,我要你叫我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