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次日清晨。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斑駁地灑在柳青天和秦京茹的身上。

兩人再次享受了一個回籠覺,仿佛昨日的喧囂都被這寧靜的早晨所撫平。

完事後,柳青天緩緩起身。

他伸了個懶腰,走到保衛科的門前,掛上了那塊顯眼的“不得入內”的牌子。

那牌子在朝陽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刺眼。

處理妥當後。

柳青天朝著食堂後廚的方向走去,心中盤算著今日的打算。

而另一邊的許大茂,他被刺骨的寒意喚醒。

他睜了睜惺忪的雙眼。

他驚愕地發現自己身上的所有裝備已不翼而飛。

他環顧四周。

隻見何雨柱正悠閑地躺在旁邊的長椅上。

頭下墊著一個包菜當枕頭。

許大茂氣得咬牙切齒。

他瞪大了眼睛,衝著何雨柱大聲叫嚷。

他說道:“傻柱!傻柱!你趕緊給我解開!”

何雨柱被許大茂的喊聲吵醒。

他眯縫著眼,瞥了許大茂一眼,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笑容。

他懶洋洋地說道:“想讓我給你解開?先叫我一聲爺爺!”

許大茂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他怒不可遏地喊道:“你!你別太過分了!我告訴你,我去廠裏告你!看你怎麽收場!”

何雨柱不為所動。

他輕輕活動了一下筋骨,依然沒有起身的意思。

他嘴角掛著嘲諷的笑容。

他淡淡地說道:“你盡管去告吧!不過,你得先等一等。很快啊!我們食堂的大媽們就要來了!到時候,你可得好好享受她們的熱情款待啊!”

許大茂聽到這裏,心裏一陣發慌。

他抬頭望向窗外,仿佛能看見一群食堂大媽正朝這邊走來。

他心知不妙,連忙轉變態度,換上了一副討好的嘴臉。

許大茂在仰著頭,衝著何雨柱喊道:“哥!柱哥!我錯了!我鬧著玩的啊!你快幫我解開吧!我哪能真的告你呢?”

何雨柱見狀,心中暗自得意。

他故意裝作沒聽見的樣子,繼續躺在長椅上閉目養神。

許大茂見何雨柱沒有反應,更加著急了。

他連連哀求道:“哥!我真的好冷啊!求你了!快點幫我解開吧!”

他邊說邊打著哆嗦,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何雨柱終於從長椅上緩緩起身。

他挺直腰板,目光直視著許大茂,語氣帶著幾分責備與戲謔。

“許大茂啊,你這就不懂人事了!”

他輕輕歎了口氣,雙手撐在椅背上,仿佛要支撐起許大茂那沉重的罪孽。

許大茂聽後,臉上閃過一絲不解與尷尬。

何雨柱見狀,雙手交疊在胸前,神情變得嚴肅起來。

“我這不是害你,我是在幫你呢!”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要穿透許大茂的內心。

許大茂的眼中滿是疑惑和不安。

何雨柱點點頭,加重語氣說道:“真的!不騙你!”

他眉頭緊鎖,仿佛在回憶昨晚的那一幕。

“你知道你昨晚喝醉酒了吧?你可知道……你幹什麽了嗎?”

何雨柱的語氣突然變得嚴厲起來,眼神也銳利了幾分。

許大茂被這突如其來的質問嚇得不知所措。

他慌張地搖搖頭,試圖逃避這個問題。

何雨柱見狀,繼續追問道:“你在咱們廠的圍牆外頭,碰見一個漂亮大姑娘!你他娘的就像個蘿卜頭那樣!”

許大茂聽到這裏,臉色頓時變得慘白。

他仿佛看到了昨晚那不堪回首的一幕。

“你摟著人不撒手!我就不提了!”

何雨柱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嘲諷和憤怒。

他說道:“誰讓你脫下所有的裝備,想要幹壞事呢?”

許大茂聽後,整個人仿佛被雷擊中了一般。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雙眼無神,仿佛無法相信自己的所作所為。

何雨柱見狀,深吸了一口氣。

他乘勝追擊地說道:“好在,我下班比較晚!得虧是碰到了我!要不然,你現在可就成了強奸犯了!”

許大茂聽到這話,頓時瞪大了眼睛。

他驚恐地看著何雨柱,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末日。

他顫抖著聲音說道:“不可能……我怎麽會……我不是……”

何雨柱冷冷地看著他,沒有再說什麽。

他知道,這一刻的許大茂在崩潰的邊緣了。

沉默了片刻後。

看著許大茂那猶豫不決的表情,何雨柱的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他挑了一下眉頭,聲音中帶著幾分挑釁。

他說道:“你愛信不信!反正事實就擺在這兒,我不逼你承認,但我也不給你解開。”

何雨柱揮了揮右手,仿佛在驅散空氣中的塵埃。

他才繼續說道:“等會啊!食堂大媽們都要來上班了!到時候我就讓她們看看瓜,讓她們來審一審你!”

許大茂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他慌張地四處張望,生怕真的有人突然冒出來。

“你明白看看瓜是什麽意思吧?你清楚就好!”

何雨柱見狀,滿意地點點頭,繼續說道:“讓她們看看你是怎麽耍流氓?我再去找那大姑娘來,然後咱們見你五花大綁,全廠遊行!那你就完了!”

許大茂聽到這裏,額頭上已經滲出了冷汗。

他焦急地看著何雨柱。

他聲音顫抖地說道:“你可別蒙我!這可是關乎我名聲和前途的大事啊!”

何雨柱轉過頭去,冷冷地說道:“我懶得跟你廢話!愛信不信!反正到時候可別怪我沒給你機會!”

說完,他站起身來。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準備離開。

許大茂見狀,急忙拉住他,哀求道:“柱哥,你就告訴我該怎麽辦吧!我求求你了!”

何雨柱轉過身,臉上帶著幾分戲謔。

他瞥了許大茂一眼,冷冷地說道:“給我叫啊!你叫什麽哥呢?我讓你叫什麽來著?你耳朵是不是聾了?”

他揮了揮手,不耐煩地催促道:“叫!趕緊的啊!別磨磨唧唧的啊!”

許大茂的臉上瞬間漲得通紅。

他的嘴唇在哆嗦,眼神中充滿了屈辱和不甘。

但最終,在何雨柱的威逼下,他還是艱難地擠出了一個字:“爺……”

然而,何雨柱卻仿佛沒有聽到一般。

他轉過頭,眼神銳利如刀,盯著許大茂,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嘲諷。

他說道:“你給你祖上拜年的時候也是這樣叫的嗎?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隻有一個字!”

他伸出兩根手指。

在許大茂麵前晃了晃。

他一字一頓地說道:“兩個字!趕緊的啊!別讓我等太久!”

許大茂滿頭大汗,仿佛被逼到了絕境。

他連續深吸了幾口冷氣,眼中閃過一絲決絕,然後擠出一個笑臉。

他聲音顫抖著說道:“爺爺……幫我解開吧!”

“哎!好孩子!”

何雨柱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他走了過去,伸手準備去給許大茂解開繩子。

然而,就在這時。

正門處傳來了一個嚴厲的聲音:“你不能解開!”

兩人同時回頭,隻見柳青天正大步走了進來。

他的臉上帶著一絲憤怒和嚴肅。

柳青天走到兩人麵前。

“我作為咱們軋鋼廠的保衛科的科長,我不能容忍任何不正當的作風!”

他的目光如炬地盯著何雨柱,語氣堅定地說道:“許大茂的行為,嚴重違反了廠規和國法!”

說話間,柳青天豎起了三根手指。

“我的原則是三個絕對!”

他語氣鏗鏘有力地說道:“第一,我絕對不意氣用事;第二,我絕對不會漏判任何一件壞事;第三,我絕對會做到裁判的公正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