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砰砰砰!
大清早,寡婦房門就被一陣陣的捶響。
“誰啊,大清早的!”
秦淮茹伸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才特麽六點!
起身披了件棉襖在身,把門剛打開,秦京茹的身影就醋溜一聲鑽進房內,接著……
根本沒有跟秦淮茹對話,而是竄進了裏屋,朝**亂瞅。
小當和槐花還在睡夢當中,外屋的棒梗也在流哈喇子。
“幹什麽幹什麽?你沒覺人家還沒覺嗎?”秦淮茹給氣的不輕。
昨晚上她本來就沒有睡好,今兒大年開頭第一天上班,本想著可以賴賴床,哪怕去晚一點廠裏也會體諒。
可誰知道這六點鍾秦京茹就敲門來了。
“噯噯,姐,姐,昨晚……”秦京茹雙眼閃著奇異的光芒,既好奇又興奮,還有一絲猜中了的難言的期待,“你婆婆還真就沒回來?”
日嘛,這用得著你說?
昨晚許大茂拉著賈張氏是直接去了後院的。
至於去了哪裏,這還要問嗎?
自然是許大茂家!
秦淮茹倒是擔心的等了等,可也僅僅如此了。
十點多她就睡了。
可一直心緒不寧的等到十二點多才迷迷糊糊睡著。
這一夜著實睡得不踏實。
原因嘛……
以前她可從來沒有過自己這個寡婦婆婆夜不歸宿的經曆。
倒是她好些次在林東那兒待到天亮才回來。
但這情況第一次遭遇,竟然把她嚇得不輕。
“這不是顯而易見嗎?”秦淮茹心累的聳聳肩,把襖子扣子全數扣上。
秦京茹這丫頭來了,估摸著自己也睡不成了。
這丫頭的嘴,最近挺碎的。
“嘿喲,我就說嘛!你婆婆肯定是回不來了,結果你猜怎麽著,東哥還不信呢!說人家傳統不可能結婚前就住一起的!”秦京茹笑哈哈的,語氣之間不乏對林東的鄙視。
擦!感情你們打賭來著!
萬萬沒想到有朝一日,你們會拿我婆婆夜不歸宿這事兒出來當賭注!
秦淮茹心累的揉著眉心。
秦京茹忽然湊上前一步,神秘兮兮的問道:“姐,你說你婆婆……”
她說道這裏還有些難以置信,兩手食指放在一起戳了戳。
“她和許大茂大晚上的在一起幹啥呢?這聊天能聊一晚上嗎?”
秦淮茹緊了緊眉頭,打趣道:“你怎麽問我?你之前跟林東大晚上的沒聊過天?”
“那能一樣嘛!”秦京茹訕訕的笑笑,她覺得自己老姐怕是看出來自己騙她了。
“喲,這個時候就不一樣了?我看你其實啥都知道!”秦淮茹敏銳的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姐,你給說說,他們真不能夠……”秦京茹依舊不信的轉移話題。
主要是許大茂才多大?
雖然他比林東大,但出於尊敬還叫林東東哥呢!
說明人家根本就沒比林東大多少歲!
可賈張氏大啊!
這兒媳婦都三個孩子了!
她的確知道可能會發生什麽!
但絕對想象不到許大茂跟賈張氏這樣式的。
秦淮茹一把按著秦京茹的肩頭,差點一口氣沒呼出來,“別說了!”
“咋滴姐?你咋了?不會是害喜了吧?”秦京茹看寡婦這模樣特別像村裏懷孕的小媳婦。
“放屁!我一個寡婦害什麽喜?”秦淮茹臉都黑了。
“咋沒可能?寡婦就不能有男人了?”秦京茹晃著辮子有理有據。
“……”
秦淮茹夠夠的看著她,總覺得這丫頭在內涵什麽!
嗬嗬,我倒是有!
而且就是你中意的林東,行了吧?
“我這是惡心!被他兩的事情惡心了!”秦淮茹隻好說實話。
“也是!”秦京茹撅著嘴巴,她感覺設身處地的站在她姐的角度上來看的話,好像的確有那麽一點不舒服,“這事兒的確難接受!”
不過她馬上就開解秦淮茹了,“姐,凡事往好處想!”
她竟然還老神在在的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
“???”
看到秦淮茹疑惑的目光,秦京茹學著林東的口吻。
“你想啊,現在你婆婆終於找到了真愛,她這麽多年守寡呢,終於找到好人家疼她了!”
“咱們是不是得祝福她?”
“而且你想想,你如今有了新公公,棒梗小當槐花有了新爺爺,我都替你高興還來不及呢!”
秦淮茹怔怔的看著她。
感覺這死丫頭跟林東待久了,連林東的語氣都學會了。
真可惡啊!
“你說的……可真對!”秦淮茹皮笑肉不笑。
“姐,咱們要祝福他們!”秦京茹沙雕似的舉了舉拳頭,興衝衝的又跑回去了。
秦淮茹搖搖頭,心說現在我自己都不知道是福是禍,還祝福呢!
在屋裏忙活了一陣,替孩子們做了點早飯,她摸出門洗漱去了。
林東竟然也起早了。
正在水池邊漱口呢!
“你滿意了!”一見麵,秦淮茹就幽怨的說道。
“嘿,秦姐啊!”林東自然聽到了秦京茹回來打的小報告,知曉了事情大概走向,就開始寬慰她了,“這不是好事兒嘛!”
“京茹那丫頭的嘴可真嚴!”
林東聽出來了,秦寡婦這是在罵京茹那丫頭胳膊肘往外拐呢!
“人家今天就領證了,你不是接受了嗎?”林東笑笑。
“可昨晚上就不該……”秦淮茹搖頭。
她雖在心裏上接受了,可生理上完全沒辦法接受。
孤男寡女的,還在熱戀期,今天還要領證。
她實在難以想象那樣的兩個人大半夜的會做什麽。
現在她但凡想到這一點,感覺整個胃都不舒服。
連帶著整個頭皮都在發麻。
林東笑笑,他知道秦淮茹在暗示什麽。
於是提醒道:“昨天在傻柱家門口,你不是也在嘛!”
“我在咋了?”秦淮茹哪裏能聯係到那麽多細節。
“你婆婆不是說了嘛,她忘記了結婚的程序,而許大茂表示他門清的很,有他這個男人在,一切放心!昨晚上許大茂勢必在教她如何做~”
“嘔~”
聽到這甜甜蜜蜜的話,秦淮茹的記憶一下子回到昨晚上許大茂和賈張氏的高光時刻,然後想到他們由此感情越發緊密,於是猛的吐了出來。
“你是不是害喜了?”林東立馬神醫附體。
“放屁!我特麽哪有男……”秦淮茹下意識的否認,可才發現說話的是林東。
我有沒有男人,這個男人是最清楚了。
可自己上環了,不可能害喜的!
“我就是單純的惡心!”秦淮茹牙都不準備刷了,準備回去。
“嘿,都在呢!”
可忽然後院閃過來一個人影,滿麵春風的跟兩人打招呼。
不是許大茂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