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果然是易老狗!

易中海這條老狗果然不是白來的!

他是帶著目的來的!

嗬嗬,無事不登三寶殿!

易老狗,你夠狠哪!

閻解成趴在床底下,將易中海的話聽的一清二楚。

麵上全是不屑,心中滿是冷笑。

冠冕堂皇的一大爺,高高在上的一大爺,德高望重的一大爺。

竟然在背後忽悠許大茂的老婆賈張氏離婚?

這傳出去不得被人脊梁骨給戳破了?

道貌岸然的一大爺,竟然成了搗散別人婚姻的小三?

好狠哪!

易老狗瘋了?怎麽下得去手的?怎麽做的出來的?

閻解成心裏越想越是震驚的不行。

“你瘋了不成?”賈張氏也是同樣的想法,她是真覺得這話從一大爺口中說出來,實在是巨大的違和感,她感覺耳朵聽錯了,“你是不是晚上喝酒了?”

盡管她心裏很是開心,但是下意識的,她覺得易中海不可能說出如此衝動的話。

“沒有,我沒有喝酒,我清醒著呢!我是認真的,無比認真!”

易中海此刻也化身成為了情聖,深情的不像話。

手中的力度也幾度加強,與賈張氏的手相互間拉扯了數回,終究是將佳人的手給握在了手心。

“老嫂子,隻要你同意,我立馬就開始運作離婚的事情!”

易中海甜甜的笑著,他沒有說愛,但句句都是愛。

是他對賈張氏的濃情蜜意,是他對賈張氏的豪言壯語,是他對賈張氏的未來期許。

也不知道他說的運作,說的是他自己離婚,還是許大茂離婚。

賈張氏沉寂下去,卻是心頭久久難以平靜。

“老易,我有啥好的,值得你這麽做?”

手心被人抓著,還不停的撓著,賈張氏翻著白眼享受著,雖然很疑惑,但就很想聽易老狗的甜言蜜語。

“院子裏的人對你多有誤解,但我知道,你對其他人不客氣,不過是保護自己的手段!”

“你平時喜歡納鞋底,那麽專注那麽深情,其實這不正是彰顯了你專一的品格?誰能幹一件事情一幹就是一輩子?”

“你疼愛孫子孫女,這更是證明了你心中有溫情!”

“你對秦淮茹嚴格要求,不過是恪守禮法,秉持傳統,不想讓賈家毀在她手裏!”

“你對我來說,實在是萬中挑一的好姑……好女人!”

易中海都不知道自己這哪兒來的道理,說的他自己都感動了。

此刻,他雙目猩紅,情緒突起,抓著賈張氏的手都忍不住顫動不已。

屬實是情難自已了。

“老易!”

“老嫂子!”

“老易!”

“老嫂子!”

兩隻手抓著,隨後變成了四隻手相互抓著。

閻解成:“???”

噯噯?搞什麽?

我還在這兒呢?

要不要這麽深情?要不要這麽狗血?要不要這麽荒唐?

我不要麵子的啊?

富貴,你堅持住啊!

可千萬別被這易老狗給騙了!

他居心不良,居心叵測,就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說的天花亂墜的,可惜都是不著邊際的瞎話!

這我也會啊!

“我會嗎?”

閻解成捫心自問,隨即就有點沒底氣了!

他還真說不出這麽讓人惡心的話,所以才格外的有意見!

易老狗,你特麽真損哪!

被著許大茂竟然忽悠他老婆!

閻解成忘記了,他也做過這事兒。

“我們去裏屋坐坐?”

忽然間。

易中海的一瓢冷水當頭澆下,直接把閻解成和賈張氏都給淋了個透心涼。

賈張氏瞪圓了眼睛,猛然醒悟過來,擦,我差點著了道。

那狗日的閻解成還在屋內呢!

我咋就這麽快淪陷了?

易中海來的可真不是時候,要是屋內沒人,我也就同意了!

閻解成也是害怕的緊。

那老狗和賈張氏若是真來了裏屋,在我頭上打滾,我是出去製止還是不出去?

他一時沒了主意。

“你想幹什麽?”賈張氏驚悚不安的問。

“我?想幹什麽?”易中海邪邪的一笑,拉住賈張氏的手,“就是跟你聊聊天!”

“聊天?”賈張氏哪裏肯信?

許大茂當初就是說跟自己聊天的,可是聊著聊著自己就幫著他做了許多事情。

傻柱也說要跟自己聊天,可聊著聊著就拉起了手。

閻解成那貨也說跟自己聊天,可聊著聊著就把我抱住了。

如今你易老狗也說聊天……

“那就隻準聊天,不能動手動腳的!”賈張氏努力維持矜持,主要也是讓閻解成放下心。

果然!

床底下的閻解成鬆了口氣。

還好,富貴到底還是心裏有我的!

她現在以退為進,不過是為了不得罪易老狗,做個轉圜。

這委屈,以後我會替她找回來的。

“成!我還能做啥!就是聊聊天!”易中海嗬嗬一笑,拉著人做到了床板上。

噗!

兩個人三百多斤的體重把床壓的咯吱咯吱響。

厚重的灰塵紛紛揚揚灑下。

嗆的閻解成連忙捂住了鼻子,差點打噴嚏出去。

他趕忙閉上眼睛,不讓灰塵落入眼中。

凝神靜氣,大氣不敢出,聽著上頭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沒一會兒,閻解成的胳膊就僵硬了。

身子也微微發冷。

床底下的溫度實在是低。

大冬天的把他凍得夠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強烈的冷意把閻解成徹底凍成了狗。

睜開眼。

入耳竟是熟悉的鼾聲,還有震天響的床板聲。

“噯?”

咋了這是?

懵逼了一陣,閻解成迅速聽清楚了此刻屋內的動靜。

睡了?兩個人都睡了?

臥槽,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一股腦爬起來,閻解成從床下鑽出。

扭頭往**一看,差點嚇傻。

躺在**的人,根本不是易中海,而是許大茂。

睡在他身邊的人,倒還是賈張氏。

臥槽!我睡了多久?咋把他給等回來了?

易老狗人呢?

哐當!

驚慌失措準備離去的閻解成碰倒了凳子。

接著就看到賈張氏翻身下了床。

“趕緊走!別說話了!”

“易老狗人呢?他啥時候走的?幾點了?”閻解成驚疑不定的問。

“早走了,我準備叫你呢,結果許大茂回來了!就耽擱了,你趕緊走吧!”賈張氏催促著,實在是怕許大茂發現。

“那易老狗離婚的事情……”

“沒有的事!他胡說的!別說了,趕緊走!”賈張氏忽悠著不停催促閻解成離開。

“我明天還來!”閻解成留下一句話,急匆匆的出了院子。

回到自己屋,於莉早就睡了!

他扭頭看了一眼掛鍾,立即驚為天人。

“我擦,易老狗竟然跟人聊了三個小時?他幹嘛了?”

閻解成的臉立即黑了下來。

被凍了一晚上的他趕忙在桌子上鋪了被子慌不迭且的睡下了。

隻感覺一個頭兩個大,頭腦發熱,模糊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