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早退了。

在倉庫裏隨意撿了個破爛似的放映機說要去外麵修,騎著車就跑出了廠區大門。

然後飛一般的往四合院趕。

一路上把自行車蹬的飛起。

道旁的商販過路人差點被撞倒了好幾個,然而許大茂根本不聞不問被罵聲淹沒仍舊著急忙慌的往家趕。

他很急。

十萬火急!

到了四合院,前院裏一個人都沒有。

來到中院,中院裏隻有小當槐花在賈家門口滾鐵環!

“天助我也!”

眼見這兩小孩也不在老易家,許大茂搓著手就來到了易中海家。

現在易老狗根本不會回家,對於許大茂來說實在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賈張氏是他前妻,他倒也不怕別人來說自己來偷人了。

事到如今,院子裏還有啥閑言碎語能入他耳嗎?

根本就沒有!

他許大茂也不在乎。

破罐子破摔了屬於是。

夕陽西下,黃昏的餘暉落在院子裏,透過易中海家的窗戶投射在屋內的賈張氏身上。

依舊寧靜之中帶著天然的致命吸引力。

許大茂看到了那個正在納鞋底的佳人身影,心頭更是火熱。

想起這一路走來的艱辛,以及艱辛當中感受的不少幸福歡樂的時刻。

許大茂倒也覺得,婁曉娥讓他經曆過婚姻,而賈張氏讓他經曆了婚姻的深刻。

這是兩種截然不同的人生體驗。

他跟婁曉娥幾年,都不及賈張氏跟自己結婚這幾天來的刻骨銘心。

“多麽好的人啊,是你讓我看懂了人生!”

許大茂嘴角揚起笑意,看的佳人的麵孔浮現出如癡如醉。

他想起了小時候,老賈結婚的時候還是個毛頭小子,他也剛剛懂事。

那個時候,賈張氏就憑借著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在院子裏舌戰群儒奠定起自己嘴強王者的王霸之位。

那個時候,大大的賈張氏就在小小的許大茂心中種下了一顆種子。

如今這種子生根發芽,徹底成長為一顆參天古樹,鬱鬱蔥蔥,枝繁葉茂……還帶著濃鬱的翠綠意味。

綠的昂揚,綠的張揚,綠的瘋狂。

你愛我我愛你,賈張氏呀甜蜜蜜。

念及此處,許大茂醋溜一聲鑽進們,把門反鎖上了。

“噯?”賈張氏這時才發現身前多了個身影,擋住了自己納鞋底的光影。

“有一天多沒來看你,還好吧?”許大茂溫柔的問。

尼瑪,有一天嗎?

賈張氏噘著嘴盤算著時間,嘁了一聲,“你還敢來!那晚沒凍壞?”

“我有多強你沒體驗過?”許大茂騷神直接附體。

“……”賈張氏忽然沉默下去,聽這話竟然意外想起了易中海的不行。

“你再強又有什麽用?我現在是老易的……”

“也是我的!”許大茂強勢的很,握住了她手。

“瞎說什麽!”賈張氏掙紮脫開他手,“我是易中海的妻子!”

“那不也是我妻子嘛?”

“是前妻!”

許大茂糾正她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咱們日過……”

“???”賈張氏怔怔的看著他,覺得這小子別是跟閻老西學的過火了吧?說著話也不嫌磕磣。

“趕緊走吧!回頭你易大爺下班了撞見你……”她到底還是怕白天被人抓到的。

“他可回不來了!”許大茂放寬心直接一屁股坐在了**。

“咋?你把我老易咋了?你……”

賈張氏一時驚悚,直接從床頭彈起,驚恐的望著許大茂。

別……別是這小子把易中海給咋了吧?

我這才結婚兩天,別又成了個寡婦吧?

我的天嘞,我這啥命啊!

好不容易找到個老公,還是一個月能掙一百塊錢的大款,這還沒怎麽享受呢就又死男人了?

我特麽就是克夫的命?

老天也哎……

一瞬間,賈張氏各種複雜情緒一起湧上心頭,哇的一嗓子哭了出來。

“噯噯?”許大茂趕緊上前把賈張氏嘴給捂住了,“你幹什麽?”

賈張氏無力掙紮了,她已經想著既然老易沒了,那麽隻要許大茂還願意要自己,回頭跟他也不錯,“你是不是把老易嘎了?”

噶這個字用的極其精妙!

“胡說什麽!易老狗病了,今天在廠裏暈倒在機器下麵!”

“呼,那就好,那就好!噯噯?你說啥?老易暈了?”

許大茂冷笑道:“嗬嗬,他不光暈了,還哭了!”

“???”賈張氏抬起頭不解的看向許大茂。

“師傅們都說,他被你草哭了!”許大茂陰沉著臉說。

“……”賈張氏豁然心驚,心說這都哪跟哪兒啊,我可沒有那麽……強悍!

雖說昨晚上我確實對老易有點過分。

可誰叫這易老狗說大話的。

說這個月就讓我懷上!

我也不過是心急了些,就多要了兩次!

可加一起不過也四次罷了!

這就能給易老狗整哭?

這也太……垃圾了些吧?

“胡說!”賈張氏學著秦淮茹抽泣兩聲,搖頭道:“我是多麽冰清玉潔你是知道的……”

嗯,我當然知道!

但我就挺喜歡你堅持為我守身如玉!

許大茂癟癟嘴,抓住她的手道:“易老狗按照林東的意思,會在醫院住兩天!你懂我意思沒?”

賈張氏抬起泫極欲泣的胖臉期盼道:“那你要在這……睡兩天嗎?”

“不是睡兩天!”許大茂搖頭。

“那是咋……”

“是弄兩天!”許大茂邪笑不已,邪氣淩然。

“哎?”

賈張氏虎軀一震。

就見許大茂的笑容溟滅在逐漸黃昏的餘光之中。

“你能把易中海整哭……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能耐了!”

強勢至極的聲音之中,響起了賈張氏期盼已久的驚呼。

沒過幾分鍾。

動靜漸歇。

響起一聲歎息。

“你剛才是不是失望的歎息?”

“沒……沒有!”賈張氏慌亂的否認。

“哼!老子這樣,也比老易強!”

“嗯,但他最近好像在吃藥,還是比較猛的!”

“哼,他吃藥,老子也能!你給我等著!”

許大茂簌簌的穿衣。

“留下吃飯吧!上午我去市場買了些青菜,綠油油的,看上去鮮嫩的很……”

“……”許大茂摔門就走,根本沒有遲疑。

“吃個飯罷了,咋還生氣了?”賈張氏無語的癟嘴,開始穿衣。

剛準備來到灶台便準備做飯呢。

門口就晃進來一個人影。

“你嚇死我了!幹嘛呢?你們怎麽都早退啊?”

閻解成鎖門的動作一滯,疑惑不解道:“還有誰早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