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你就不能不賣關子?到底怎麽回事?”
賈張氏聽著棒梗哎呦哎呦的痛叫著,心疼的想要去掰正過來他被打瓢的嘴巴。
卻又不敢用力,生怕一用力,就把她的寶貝大孫子嘴巴掰壞了。
她看見秦淮茹手裏拿著老鼠藥,想到棒梗剛才就吃了,擔心的要命。
秦淮茹說話跟便秘一樣,斷斷續續的,這讓賈張氏不耐煩的又吼了一嗓子。
“趕緊說啊?又不是啞巴?老鼠藥怎麽了?”
秦淮茹不敢妄自判斷,趕緊又用手指頭沾了沾,放在嘴巴裏嚐了嚐。
“有點甜……又有點鹹……還有點澀嘴。”
“好像有白糖,鹽,還有麵堿?不像是老鼠藥啊!”
她這麽一說。
四合院裏鄰居們,臉上表情都跟吃了屎一樣,難堪至極。
棒梗用飄著的嘴,支支吾吾的罵一句。
“奶,小米粒她騙人玩……太壞了!”
賈張氏雖然知道老鼠藥是假的,為棒梗沒有被毒到鬆一口氣。
但看見她寶貝大孫子嘴巴歪了,心裏氣憤的很。
“都說上梁不正下梁歪!”
“小米粒一定是知道那瓶老鼠藥是假的,所以裝死,讓我們一頓心慌。”
“這沈浪回來的時候,應該就知道了,他就是借著機會來修理我家棒梗,還有我們!”
賈東旭捂著被幹疼的肚子,弓著身子,低聲咒罵,怕一用力喊大聲了就會肚子疼。
“沈浪這個街溜子,就是個瘋子。”
秦淮茹捂住被打的紅腫的臉,女人最在乎的就是容貌了,再就是她的孩子。
沈浪既然敢扇她,還揍了她兒子棒梗,這筆賬一定要找他算清了。
秦淮茹開始在這裏添油加醋,煽動大家情緒。
“這瓶老鼠藥是假的,這沈家人就是欺負我們不知道,趁機會來修理我們。”
“你看看沈浪,從老打到小。”
“三個大爺是大院裏的什麽人?再怎麽說也是他的長輩,他誰沒打?都動手了。”
“棒梗還是個孩子,他也動手打他,還不是人了?”
“還有鄰居們不就是站在公道麵,講幾句話,拉架,想要和氣生財,他也打!”
“男人打,女人也打!這種行為,就該告到派出所,讓派出所來人抓走。”
渾身是傷的傻柱,聽了秦淮茹的話,第一個點火就著。
他惱羞成怒,大罵一聲。
“沈浪這一家子真特麽鬼精鬼精的!”
“用假老鼠藥騙人?還借著為他女兒報仇打了老子?”
“打了老子還敢訛老子錢?”
“不行!老子要把沈浪告到派出所去!”
二大爺劉海中燒雞被偷了,現在還沒有人賠。
之前是擔心這小米粒吃了老鼠藥,出了人命,這才不敢提起。
如今這老鼠藥是假的,小米粒一定沒事了,他當然不會算完。
劉海中也附和一句,“秦淮茹和傻柱說的對!該告到派出所。”
“我家的燒雞就是小米粒偷吃的,小孩子不懂事,不跟她算賬,這家長是沈浪,他不但不承擔責任還打人。”
“這種行為是在惡劣,這種人該抓走!”
閻埠貴臉上也被給了一拳頭,眼鏡鏡框都摔斷了,他心疼眼鏡,這都帶了多少年了沒壞。
這次被打壞了,他不會跟沈浪算完。
三大爺閻埠貴也提一句,“我覺得行!報派出所抓人!”
一大爺易中海那可是人精,他沒有像這些人義憤填膺的發話,而是看向了聾老太太。
畢竟這尊老佛還在這,主事的還是她,他不敢下斷論。
聾老太太一敲手中拐杖在地上,搖了搖頭,“糊塗啊!你們這些人真是糊塗!”
賈張氏一看棒梗被打瓢的嘴巴,哪裏還會管她是不是四合院裏說話有分量的。
開口就怒懟一句,“老太太,剛才你就偏袒沈浪一家子,怎麽樣?被騙了吧?”
“我看你就是老糊塗了!竟會瞎摻和!”
聾老太太瞪了一眼賈張氏,“你是最糊塗的傻女人!”
“呦!老太太,你也會罵人了啊?我哪裏傻了?你說啊?”
“我看你就是人老了,這腦袋不靈光了。”
賈張氏沒管聾老太太怎麽想的,又要說什麽,她先帶起了頭。
“走!都誰被打了?”
“一起去派出所,讓派出所的人將沈浪抓走坐牢去!”
賈東旭,秦淮茹帶著棒梗和小當,跟在賈張氏後麵。
秦淮茹臨走的時候,看就他們賈家人走了,其餘人都看著聾老太太臉色,不敢動。
“傻柱!你怎麽和大家一樣?不來呢?”
她暗中還給傻柱使眼色,讓他配合下,再想個辦法煽動群眾最好。
傻柱不行動,是因為聾老太太剛才給他使眼色,不讓他行動。
但秦淮茹被沈浪打了,打的那叫一個慘。
比起打他,都讓他心裏不舒服,不爽。
為了這口惡氣,傻柱不管什麽老太太了。
“來!隻要大家跟我一起去派出所告沈浪,不管成不成功,人則有份,一人三塊錢。”
今天都已經大出血了,用錢能買沈浪坐牢。
傻柱豁出去了。
有錢拿?
這要是一家子好幾口人,不得有十幾塊錢呢?
金錢的**,果然是夠大。
果然,有人開始相呼應,跟風要去派出所告沈浪。
“我也去!”三大爺閻埠貴不怕事大,也跟著起哄,實則他家人多,十幾塊錢不要白不要。
“我要他賠錢。”二大爺劉海中也帶頭往外走,他家人也不少,拿錢也多。
在二大爺,三大爺帶動下,四合院的鄰居們,不管是不是被沈浪打了,都跟著賈張氏一家,要去派出所告沈浪。
反正都有錢拿,不去白不去。
一大爺易中海沒有喊人,他剛才不但被沈浪罵,還被他打了。
他巴不得有人會為他出這口氣,隻要不讓他出麵就好。
見這些人風風火火的往外去,聾老太太給易中海使個眼色。
“中海,你是個聰明人,怎麽這次幹了這麽糊塗的事?”
“不知老太太,說的是什麽?”
聾老太太看了眼浩浩****往外去的鄰居們,“先見小米粒吃老鼠藥,你不相救?”
“後見這些糊塗蛋們,不想到後果,就往釘子上蹦,這不是要紮死他們嗎?”
“老太太,這……我真的沒明白你的意思!”
聾老太太知道易中海這是故意裝不懂,“扶著我,快點出去,或許還能阻止他們。”
“哦!”
她擔心的不是別人,而是傻柱。
這愣小子就是心疼秦淮茹,為了她,剛才命差點都沒了。
現在還為了她,跟賈家人胡來,犯蠢,她一定要去阻止了。
賈張氏一家子帶頭出了四合院,身後跟著好幾十的鄰居們,這樣壯大的隊伍。
讓賈張氏更有底氣,更囂張了,她心想一定要嫩死沈浪一家子。
好巧不巧。
賈張氏帶著人要去派出所,這剛出院子沒走幾步,就碰上派出所的人開車過來了。
“呦!是派出所的車啊?”
“公安同誌,看到你們就好!”
賈張氏看見有人下了車,趕緊過去握住他的手,不管他是誰,就劈裏啪啦的說下去。
“我們四合院的人,公眾一心,想要告一個人,這個人行為實在惡劣,簡直就是傷及別人性命!”
“你們一定要將這個人帶走,不能讓他在外,為非作歹啊!”
所裏的人甩掉了賈張氏的手,臉色嚴肅的掃了一眼站在門口的這些百姓。
“我們這次來,就是接到了報案,說這裏有人危害到一個小孩子的性命,要將人逮捕帶走。”
“所以等下還請你們配合,不要阻礙我們執法。”
賈張氏心底暗笑,沈浪老天都要你玩完,你的報應來了。
她剛要跟派出所的人告沈浪這個人。
“你們要抓的人是不是叫……”
“誰是棒梗?是自己走過來,還是我們抓你過來?”
賈張氏腦袋一抽,驚的快口眼歪斜。
什麽?
她沒聽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