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中海吹胡子瞪眼睛下保證,“當然是真的,我們得到的小道消息那都是相當準確的。”
“既然是準確的,那就好辦了。今天我敢保證沈浪聽了我們的話一定是心軟了,明天我們要做的事情看來也會好做多了。”
秦淮茹,易中海和劉海中他們三個人相視一笑。
他們笑容裏帶著陰側側的表情,倒是讓旁邊的傻住和聾老太太看了,都有點感覺脊背發涼。
“秦淮茹,你們商量好了?跟我說說要怎麽做唄?”
傻柱還想從秦淮茹這裏套話,被秦淮茹狠狠挖了兩眼,“傻柱,你就別指望我會告訴你!”
“為什麽?”傻柱有些心急了,要知道他可是覺得,大院裏除了老太太。
就是和秦淮茹走的最近了。
秦淮茹也沒有說的太委婉,因為她發現傻柱這個人,你若是說的不直白,他壓根聽不懂。
而且,傻柱已經不止一次的壞了他們的計劃。
她不想讓這樣的事情再發生了。
“傻柱,你看起來聰明,實際上總是辦傻事,壞了我們多少好事了?”
“所以我們都不打算對你說。”
劉海中見傻柱被秦淮茹潑冷水,他在一邊落井下石,諷刺一句,“傻柱,許大茂現在住院了吧?你還不快點去照顧他?”
傻柱這才想起,他忘了許大茂還在醫院?
“我得趕緊去醫院看看,要是再不去,許大茂要去派出所告我了。”
聾老太太沒想到傻柱今天請了假,結果圍著人家秦淮茹轉了一天,竟然把許大茂住院需要照顧的事情給忘了。
一想到傻柱遇到秦淮茹,就跟二傻子一樣,什麽事重要,什麽不重要都分不清.
她那是直搖頭,忍不住用拐杖敲了下傻柱手臂,“還不快點去?等許大茂要去了派出所,以後有你好受的!”
“知道了老太太,我這不就去了嗎?”
傻柱在去之前,還不放心對秦淮茹一頓囑咐。
秦淮茹那是嫌棄的朝著傻柱直翻白眼,以前她還覺得傻柱是精明人。
可如今,她是真的感覺到了,不管是和她的死鬼丈夫比,還是跟沈浪比。
傻柱那都是蠢貨一個。
“好了!你們聊你們的,天不早了,我回家睡覺了。”
聾老太太不想摻和他們之間的事情,都說人老成精,她也一樣不想跟沈浪結仇。
找了借口後,趕緊離開了易中海家。
從傻柱和聾老太太走後,易中海家裏的人一個個都散去了。
直到屋裏就剩下易中海兩口子的時候,一大媽剛才還噙著笑容的臉,很快沉了下來。
“老易,你什麽意思?”
易中海這會兒有些餓了,想要去廚房做點東西吃,聽到一大媽的話後,那是直皺眉頭。
“老伴兒,我咋了?”
“你說你咋了?剛才別以為我沒看出來,你跟秦淮茹聊的那是一個好啊!看她的眼神都要釘在她身上拔不出來了。”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
“老伴兒,你怎麽能把我想的那麽壞?我和她真的沒什麽啊!”
“你還想有什麽嗎?別以為你有點臭錢,秦淮茹就能看上你。這個女人可不是你想的,誰想玩就能玩的,鬼主意多著呢!”
易中海不想讓一大媽胡思亂想,就嬉皮笑臉的湊過去,在一大媽耳邊說了他們兩個人的小秘密。
“老伴兒,你別忘了,家裏的財政大權在你手裏,我哪敢在外麵胡來?”
一大媽一想到家裏是她把錢,那是心裏得意的,下巴抬起來,滿麵紅光。
“那是!老易你給我聽好了,你要是敢在外麵胡來,我不會給你多一分錢的。”
“放心了。我一定不敢!”
“就知道你不敢!”
易中海雖然這樣保證,但是想到秦淮茹一顰一笑的樣子,他還是很著迷的。
再看一眼家裏又圓又老的一大媽,易中海頓時沒了興趣,心情也不好起來。
……
沈浪一家三口吃完晚飯後,沒多久就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清早。
沈浪先去了醫院,想去看看老李媳婦的親戚現在怎麽樣了。
好在這些人送來醫院及時,所以治療的效率也是很好的,他今天來看的時候,感覺他們精神狀態很好。
值班醫生和護士也說了,他們用不了多久就會出院。
因為沈浪在去軋鋼廠上班前,還要去鴿子市上早班。
所以他沒在病房裏坐太久,就起身要走。
行在走廊裏的時候,他被另一間病房的許大茂給喚住了。
“沈哥?你咋來了?”
“哦!我來這裏是想看看李家親戚怎麽樣了。”
“我還以為你是專程來看我的!”
許大茂在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有些孤獨。
要知道他在大院裏的人緣是真的很臭,到現在都沒有大院裏的人來看他。
就連許大茂的爹娘都沒有來,那是因為許大茂經常跟他爹娘幹架,以至於將這老兩口的心給弄傷了。
不過沈浪知道,這許大茂的爹娘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也或者他們是不想看見許大茂,也怕被許大茂賴上要錢花之類。
“傻柱不是在照看你嗎?”
沈浪本以為傻柱會在,沒想到提起這件事,許大茂那是滿臉恨意。
“那個狗東西,一天天的就知道圍著秦淮茹這個小寡婦轉,給我砸傷了,也不好好照看我?”
“真的是太氣人了!”
沈浪看了眼許大茂恢複的不錯,應該沒什麽大礙,“那你就多住醫院幾天,就當休息了,反正傻柱會賠醫藥費!”
“那是!我什麽時候在醫院住夠了,什麽時候再說。”
許大茂本來就跟傻柱是宿敵,聽到沈浪的建議,許大茂那是讚同的點頭,就打算這麽幹。
“許大茂,要是你沒啥事,我先走了!”
沈浪要走,被許大茂給拉住了。
“沈哥,有兩件事,我得問你!”
“什麽事?”
“第一件事,就是我真的……真的……”
在說這話的時候,他握著沈浪手臂的手指,明顯抓緊。
“許大茂?想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