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哥？你凶我做什麽？”
“凶你做什麽？我抓你，你試試疼不疼？”
“啊！”
要不是許大茂躲得快，怕是他的小兄弟，今天就要被捏爆了。
許大茂疼的直揉大腿，眼淚夾在眼眶，委屈的說句，“沈哥，我又沒有抓你那！”
“我剛才手誤，抓錯了！”
“沈哥，本來我這就要廢了，你就別雪上加霜了！”
許大茂說出了他的傷心事，沈浪也猜出來了，剛才許大茂一定是想問他，是不是他真的絕戶了？
不過在他告訴許大茂之前，他還是好好組織了下語言，沒打算跟許大茂說老實話。
“許大茂，你這絕戶也不是絕對的，隻要你找對了醫生，還是有救的。”
聽到沈浪這樣說，許大茂倒像是重燃希望一樣，高興的叫了一聲。
“真的？我不會絕戶了？”
“安靜點！”
走廊裏有護士看見了，給許大茂警告，畢竟現在還沒有太早，有些患者和患者家屬還在睡覺。
許大茂雖然沒去理小護士，但還是聲音放低的，又問了一聲。
“沈浪，我真的不用絕戶了？”
“誰說你絕戶了？就算是孟老先生也是跟你說的，他雖然治不好，但有的人或許會治好。”
許大茂聽到這話後，雖然有點失望，畢竟整個四九城，誰不知道孟老先生的醫術最好。
若是他都治不好，怕是隻能找別的大夫給他看看。
“隻要能治好，那就是有希望，反正我不想當絕戶，也絕不會讓傻柱這個老光棍笑話我！”
沈浪笑而不答，畢竟許大茂和傻柱是宿敵，所以他們罵來罵去，他聽著也習慣了。
因為還要去鴿子市上班，沈浪就沒有跟許大茂多說什麽。
隻是在他要走的時候，許大茂追在他身後問了第二個問題，“沈哥，我差點忘了問你，婁曉娥有沒有找過你？”
沈浪聽到這話的時候，停頓下腳步，回頭看向許大茂。
“你覺得，我會跟你搶婁曉娥？”
“那倒不是，我隻是前不久見過她，知道她遇到了麻煩，但她不說，我也問不出來。”
“我沒見過她！”
沈浪說完，沒工夫跟許大茂在這裏閑扯淡。
不過他還是有些擔心婁曉娥，畢竟她家裏的成分不好，很有可能被抓走。
因為也不知道婁曉娥的住址，他也沒辦法問那麽多。
眼下，他還是先去了鴿子市，去跟老南說了關於鴿子市尾端建地下賭場的事。
老南得知沈浪已經跟何老板見過麵了。
甚至還知道了那個神秘的要建賭場的嶽老板也和沈浪見過麵了。
他上下打量沈浪，對他豎起大拇指。
“行啊！沈浪！我發現你越來越牛了！”
“老南，你也不要這麽早就誇我，我不確定嶽老板會不會真的就此罷手，不在鴿子市建賭場。”
老南卻比沈浪都要深信一件事，“隻要何老板出手，這個四九城還沒有他擺不平的事，所以我絕對放心！”
沈浪也不跟老南在這裏爭執這些，這還需要過段時間，才能看出來嶽老板會不會反悔。
從鴿子市上過班後，沈浪騎自行車趕去了軋鋼廠。
他到了軋鋼廠，就感覺今天裏車間的氣氛，是有點不大對勁。
“沈主管好！”
“沈主管來了？”
“沈主管您慢坐。”
“沈主管，茶我給你沏好了，你嚐嚐！”
沈浪這剛進車間，就見這些人端茶倒水的，都爭搶著討好他。
他昨天請了假，今天再來廠裏，就一天的時間，他真的很難想出來，這些車間裏職工，會對他的態度變得這樣快。
“沈主管，你看看今天的評級，你能不能對我網開一麵？”
“沈主管，我家就住在王府井，等下班了，我們一起去喝一杯？”
“沈主管，我給你帕子，我看你出汗了，你等下用來擦汗！”
沈浪再看眼前的幾個職工，還有有個職工遞給他一個長方形的帕子。
這不用細看，光是看這麽厚的帕子，也知道是包了錢的。
還有他們剛才說的評級是怎麽回事？
為什麽他不知道這件事？
沈浪瞅了一圈，發現這個車間裏的人都像知道一樣，也隻有他什麽都不知道？
他趕緊從凳子上站起，“你們先準備下，我出去一趟！”
“好的沈主管！”
“沈主管，慢走！”
“沈主管，我給你的帕子你還沒拿？”
沈浪沒管身後的人說什麽，而是先去了廠長辦公室，先去找了楊廠長。
楊廠長看見沈浪來了，雖然對他有很多不滿，但因為沈浪背後是唐老先生撐腰。
而且他的工作能力也是大家有目共睹，所以他還是要笑臉相迎的。
“小沈，你來找我有事嗎？”
“楊廠長，我剛到車間，就聽說評級的事，為什麽我不知道？”
楊廠長像是早就有所準備一樣，看見沈浪來找他，他先讓沈浪坐下，還給沈浪倒了一杯茶。
他這才緩緩的解釋起來，“這也是上麵領導的意思，昨天才打電話過來的，今天要評級，包括鉗工，焊工，電工等職工，都要在你，車間主任，還有領導麵前，進行評級。”
沈浪挑眉，雖然沒說什麽，但明顯對這件事很是不滿意。
他總覺得，這件事一定也有楊廠長還是別人在背後搗鬼。
“哦！對了！小沈，你也要評級，領導的意思是，既然你管理了整個車間，那麽你就應該在各項工作上都大指標的。”
沈浪就差沒一口我擦罵出口了。
什麽意思？
這還需要他全能？
什麽焊工，鉗工，電工等都要會？都要評級甚至過關？
沈浪沒有說話，楊廠長就知道是為難沈浪了，就笑著說句，“要不是我跟領導們反映了，說你表現很好，怕是上麵領導會親自來考察你！那樣可就麻煩了。”
沈浪沒有說話，但他心中已經有了對策。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然他們想要來找他的麻煩，那麽他就隻好以牙還牙，讓他們知道誰不好惹。
沈浪從楊廠長這裏離開後，本來路過廁所，就進了趟廁所。
等他進廁所的時候，突然發現這裏的燈壞掉了？
而且讓他更沒想到的是，今天廁所裏有著不屬於男性的聲音發出來？
他褲鏈都沒拉開，趕緊提好褲子，警惕的看了眼周圍。
“誰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