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老頭也不明白,何雨柱的好運是從哪裏來的,突然之間就當上了工廠的負責人。
要知道,就在不久之前,何雨柱還不過是一個攪屎棍而已,連秦淮茹都能輕易地將他忽悠住。
可眨眼之間,這個石柱就成了一個聰明人,任憑秦淮茹如何哀嚎哀嚎,他都沒有上當,反而在官場上混的風生水起。
一位老者的眼神裏,帶著幾分的羨慕嫉妒恨。
………………
在監獄裏。
很多罪犯都會被關在裏麵,接受勞教,而在他們的身邊,則是有不少的警察在盯著他們。
“都快點,中午之前趕不上,中午就沒有午餐了。”
衙役揮舞著木棍,憤怒的咆哮著。
那些站在外圍,正在休息的人們,在聽到那名捕頭的咆哮之後,立刻站了起來,開始忙碌起來。
他們可不希望別人都已經吃飯了,自己卻還在這裏勞作。
李副主任也在其中,滿頭大汗的工作著。
“哎!”王耀聽後歎了口氣。
李副主任輕呼了一聲,他抬頭望了望太陽,又望了望自己的工作。
到目前為止,李副主任都不知道自己怎麽會出現在這個地方,也不知道自己的車子到底是怎麽壞掉的。
如果不是他的車子出了故障,直接衝進了煉鋼廠,他還是那個副經理。
他還坐在這個副總的位子上,可不會再跟以前一樣,天天吃吃喝喝,天天吃香的喝辣的。
“走吧,你的辦公桌在那裏。”
“再不努力,午飯都不用吃飯了。”
正在此時,一個衙役帶著一名犯人,從外麵走了進來。
“什麽?”陳小北神色一愣。
“楊主任,你在這裏做什麽?”
李副主任聽見警員的喊聲,順著他指的方向望了過去。
當他看到被警察帶走的那個人時,整個人都愣住了,那個被警察帶走的人,赫然就是楊主任。
楊主任好歹也是鐵匠鋪的老板,他為什麽要去勞動教養所?
這一刻,李副主任一臉懵逼。
與此同時,楊主任也在警察的帶領下,來到了李主任旁邊的一張辦公桌前。
“給我老老實實的呆在這兒,如果被我抓到你有任何的懈怠,就不要怪我不給你吃飯了。”
“到了那一天,你就得把我手裏的棍子給我了!”
將楊主任帶到這裏後,他又恐嚇了幾聲,這才揚長而去。
“對了,楊主任,你是來幹什麽的?”
等警察走後,李副主任則是滿頭霧水地對著楊主任問道。
“李副總,您來幹什麽?”
當楊主任發現李副主任也在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
“好吧!其他的就不多說了,我是被關進監獄後,才被關進監獄的。”
“我在這裏呆了一個多月。”
李副主任歎了口氣,又看向了楊主任。
“倒是楊主任,你為什麽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個地方?怎麽了?”
“哎!”王耀聽後歎了口氣。
楊主任搖了搖頭,感慨了一句。
“這一切,都怪許大茂!”
“是他把我送到這裏來的。”
李副總聞言,也很是吃驚,想不到顧寧竟然這麽厲害。
“許大茂把你送到這裏來了?”
李副主任一聽楊主任這麽說,立刻就想到了那天,他的車子出了故障。
按照道理來講,這件事情何雨柱並不知情,況且自己和這何雨柱也沒什麽恩怨。
所以這個方案隻有秦淮茹與許大茂兩個人知曉。
秦淮茹作為一個女孩子,當然不會知道這件事情,所以她的車子肯定和許大茂有關。
“我看到許大茂帶著一杯白酒來了,他想和我一起喝酒。”
“我也不知道自己會被他這麽一喝,等我迷迷糊糊的回來,誰知道上司會親自來找我。”
“後來許大茂告訴我,我每天都在喝,還拿著錢去喝,所以我就被辭退了,帶到了警局。”
這個楊老板現在心裏對許大茂可是恨之入骨,要不是許大茂在午餐的那一天專門給他送了一壺白酒,他也不至於這麽容易就被灌暈過去。
若不是那個許大茂誣陷他盜取私房錢喝酒,他又怎麽可能被關在這種地方。
“這個許大茂,實在是讓人討厭。”
“楊主任,說實話,我來這個地方,也是因為那個許大茂!”
說到這裏,李副主任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該死,為什麽總是那個許大茂在背後搗亂?”
楊老板一聽,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楊主任,您應該也看到了,我就是在廠房裏被人打了一頓,然後被關起來的。”
“可是我的車子,每一年都要保養一次,應該沒有問題,一定是那個許大茂動了什麽東西,否則我怎麽會有這樣的變化!”
李副總的語氣裏帶著濃濃的憤慨。
“你倆嘀嘀咕咕說什麽呢?趕緊的!”
一個警察看到李主任和楊主任說話,連忙喊了一句。
聞言,李副主任和楊主任都有些心有餘悸,但還是乖乖的去做自己的事情,沒有說話。
不過兩個人都在心裏暗暗的記住了一個名字,如果有一日他們離開了這裏,他們會讓許大茂付出代價的。
………………
少年管教中心。
在訓練場上,一字排開,頂著陽光,正在努力的鍛煉著自己的身體。
李教官站在一邊,看著他們。
不過,李教官此時也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兒,隻是這個場地上麵的人,好像有些不太對啊!
人呢?”
不過,李教官馬上意識到問題出在了自己特意照顧的那根棍子上。
正常情況下,半夜十二點都應該在後麵,可是這一次,他們居然沒有看到棍子的影子。
“都給我站好!”
李教官大喝一聲,製止了這些少年們的修煉。
隨著李教官一喝,那幾個少年頓時止住了身形,疑惑的望著李教官。
“有沒有人發現那根棍子的位置?”
“那根棍子怎麽沒了?”
李教官氣急敗壞的咆哮著。
“啥?沒看到那根棍子麽?人呢?”
“我今天似乎沒有看到棒梗,但最近卻看到它在那裏遊**。”
“難道是棍子跑了?”
幾個年輕人一停下來,就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李指導員一聽,他的臉就沉了下來。
“誰能告訴我,他們在哪兒?”
“快點說!”陳小北催促道。
李教官臉色陰沉的說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