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一名囚犯低語了一句。

“我看見那根棒莖在餐廳後麵轉了一圈。”

“不會是想要做什麽吧?”

“那個棒子從後麵跑過來了!”

李教官聞言,表情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趕緊的,趕緊的!”

李教官怒氣衝衝的喊了一句,然後就和其他的教員一起衝進了餐廳的後麵。

沒過多久,李老師就出現在了餐廳的後麵。

他們找了一圈,在角落裏找到了一片灌木叢,灌木叢後麵有一個洞口。

這監獄裏的牆壁,都是用泥巴和磚頭壘起來的,而且還經常被雨淋濕。

牆壁的拐角總是會變得柔軟腐朽,而且因為年代久遠,很難被人輕易撕開,而那個洞口正好可以讓一個年輕人鑽進去。

“我的媽呀,鐵棍從監獄裏跑出來了!”

“快……快去找這根棍子!”

而這個時候,李教官的臉上也是一片鐵青。

他在這裏做了這麽多年的老師,還從來沒有人從這裏跑過,但是這個棍子卻跑了。

………………

院子門口。

秦淮茹提著一包東西,一副筋疲力盡的樣子,從外麵進來。

從早上開始,他就一直在收集著這些東西,卻沒有收集到什麽有用的東西。

可是那點零頭,根本不足以養活一家人,更別說養活一天了。

再說了,這個棍子還在加工過程中,這點錢根本就不夠用。

如今他失去了鋼鐵廠的工作,就是靠著拾荒為生,就算他不吃不喝,想要從少年監獄裏買回那根棍子,也需要很長一段時間。

就在此時,秦淮茹看見四合院門口,緩緩停下了一台汽車。

這車子很是豪華,比起秦淮茹在街邊見過的那一輛還要豪華幾分。

不止是秦淮茹,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這輛車上,他們都很好奇,到底是什麽人,竟然有資格乘坐這輛車。

就連何雨柱這個工廠的負責人,也不可能造出如此豪華的車子來。

他剛想到這裏,車門就被推開了,何雨柱從車上走了下來。

“何主任,我會準時來見你的。”

那名出租車師傅對何雨柱很是客氣的鞠了一躬。

“嗯。”

“謝謝你天天來找我。”

何雨柱點頭,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何總,您這是什麽話?”

“那是我的職責所在,我天天來迎接你,這是我的職責。”

“嗯,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說完,他發動了車子,朝著巷子外駛去。

二叔三叔,秦淮茹,包括院中的所有人,盡都是一頭霧水。

尤其是二叔等人,更是知道那個人的身份。

這位司機,應該是鐵匠鋪的人,平時都是給大老板開車的,可他為什麽要給何雨柱開車?

還有那個開車的人是怎麽說的?

從那以後,他就一直在這裏等著何雨柱。

尤其是那個叫何雨柱的人,更是一口一個“何老板”地叫著。

“怎麽回事?”

此時,一些不確定的人開口問道。

“何雨柱是鐵匠鋪的老大。”

在一群人疑惑之時,一位老者開口了。

“怎麽會這樣?怎麽就成了老大了?”

旁邊的二叔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可不認為這個柱能當上老大。

他在鐵匠鋪工作了數十年,卻依舊是鐵匠鋪裏的一名普通工人,而且他的雙腳已經殘疾,根本就不可能再進入鐵匠鋪工作。

二爺爺平生最大的心願,就是能夠擁有一盞明燈,可是到目前為止,他的心願還沒有達成,以後也不會達成。

可如今,何雨柱卻搖身一變,成了鐵匠鋪的老板,成了鐵匠鋪的老板。

甚至還專門為何雨柱安排了一個駕駛員。

與二叔的驚訝不同,三叔的臉色卻是有些難看。

當初紅星學校的院長就出了一個很大的問題,他想要繼續留在紅星學校,就需要何雨柱來做紅星學校的教師。

可是,何雨柱卻是鐵匠鋪的老板,這讓他很有可能連紅星小學的老師都保不住了。

一個是校長,一個是老師,根本就沒有任何懸念。

就算讓何雨柱當紅星小學的院長,他也未必願意當。

不過,秦淮茹卻是最吃驚的一個。

要知道,當初何雨柱可是秦淮茹的搖錢樹。

任八千讓何雨柱做什麽,他就做什麽,讓他拿東西,他就拿東西。

要他拿出點東西來,那肯定是要拿出來的,絕對不會要回來的。

可是,就是這麽一個蠢貨,卻成了鐵匠鋪的老板。

所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可是,何雨柱真的不比任何人差,他比任何人都高!

在鐵匠鋪裏,老大就是老大,老大說什麽就是什麽,老大說什麽就是什麽,誰也不能違抗老大的命令。

“大柱,好樣的!竟然當上了鋼鐵廠的廠長!”

就在這時,二長老很是熱情的將自己的椅子給推了過來。

何雨柱也不說話,就這麽點頭答應。

“是啊,這是上麵的意思。”

說罷,何雨柱也沒搭理二叔,徑直往家裏走去。

當何雨柱回來的時候,整個小區的人都沸騰了。

“何雨柱成了鐵頭廠的一把手,我還聽人說,他現在還是鐵頭廠的副經理呢!”

“那又不是鐵匠,我就說這些蠢貨吧,我早就知道蠢貨會有好下場,你看看,這不是證明了嗎?”

“你給我注意一點,他都已經成了鐵匠鋪的老板了,你就別指望他有什麽好下場了。”

………………

這裏的鄰居,大多都在煉鋼廠工作。

總之,就是想要討好何雨柱。

畢竟,這些人現在都是何雨柱的人,受何雨柱的管轄。

如果能討好何雨柱,說不定還能升官發財,讓家裏多幾條好菜。

萬一何雨柱一個不爽,將誰從紮廠除名,那可就沒人能說什麽了。

他們對何雨柱又是嫉妒又是嫉妒。

在場的人實力都在伯仲之間,怎麽可能隻有何雨柱一個人混的這麽好,短短四個月就混到了經理的位置,而且還是經理。

這裏的負責人,就算是最高級別的官員,也是負責監督的。

哪怕是老板和工廠老板同時腐敗,但最終還是會被揭穿。

但現在何雨柱成了廠子的一把手,也成了廠子的負責人,這就意味著他可以為所欲為,無人敢忤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