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胡說八道,我讓你汙蔑我們家槐花!我讓你罵我是寡婦!我撕爛你的嘴!”
秦淮茹此時顯然已經失去了理智,下手那是毫不留情。
被秦淮茹扯住嘴巴的秦京茹疼的眼淚花都在眼裏打轉了,一雙手牢牢的握住秦淮茹的手,想要讓秦淮茹鬆開。
但是秦淮茹哪會那麽輕易鬆手,她還沒有出氣呢!
秦京茹感覺到秦淮茹的手就像是一個鷹爪一樣,牢牢地扯著自己的嘴巴,下手是絲毫都不留情。
秦京茹疼的隻能嗷嗷叫。
“唔唔唔唔唔”
秦京茹想開口說話讓秦淮茹放開自己,但是嘴巴根本就張不開,話說到嘴邊也隻是變成了一陣嗚嗚的聲音。
秦京茹原本是不想動手的,但是此時火氣也是上來了,尤其是當著這麽多麽人的麵,實在是沒有麵子。
於是秦京茹也是不願再忍,她看著秦淮茹近在咫尺的臉,也是氣上心頭,直接就是一巴掌就扇了上去。
你不讓我好過,我能放過你?
秦京茹的這一巴掌力道可是不輕,秦淮茹的臉上瞬間就腫了起來,一個紅色的掌印緩緩浮現。
秦淮茹下意識的鬆開了擎住秦京茹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秦淮茹看著秦京茹,滿臉的不可思議
“好啊,秦京茹,你居然敢打我!”
“我打你?難道不是你先打我的?”
秦京茹吐了一口唾沫,唾沫裏還帶著血絲,很明顯自己的嘴巴已經被秦淮茹給撕爛了。
看著那口帶血的唾沫,秦京茹心中的怒火那是熊熊燃燒,不由得又罵道。
“秦淮茹你真是一條瘋狗啊?說動手就動手?”
但是秦淮茹現在仿佛是聽不到秦淮茹說話,又重複了一句:“你居然敢打我?”
秦京茹動手扇自己巴掌是秦淮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
畢竟自己是姐姐,一直以來秦京茹雖然不說多敬重自己,但還是沒有失掉對自己的尊重的。
況且動手打自己還是打得是巴掌,這對於秦淮茹來說是怎麽也接受不了的。
想著想著,秦淮茹覺得自己這巴掌怎麽也要還回去,不然真的是咽不下心中這口惡氣。
於是也是手一抬,想給秦京茹來一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但是秦京茹明顯是已經有防備了,直接一個側身,就躲過了秦淮茹的巴掌。
秦淮茹的巴掌落空,心中的怒火更是不能熄滅了。
於是順手就把秦京茹拉住,撕扯了起來,一邊撕扯還一邊罵著。
“秦京茹你這個賤人!你快點去死吧你!”
但是秦京茹也不是是吃素的,也是直接反駁道:
“你才是賤人,你全家都是賤人!”
不過秦京茹好像是沒有意識到,自己算起來也是和秦淮茹也是一家的,這麽罵秦淮茹不就是在罵自己嗎?
但是此時秦京茹顯然是顧不上那麽多了,她也是氣急了。
“好啊你,居然還罵我,看我不把你這張狗嘴給撕爛!”
“你以為我怕你嗎?你這個老寡婦!”
兩人一時之間誰也不讓誰,就這麽撕扯了起來。
這一切說起來很慢,但是秦淮茹和秦京茹動手隻是一瞬間。
大院的其他人都紛紛傻在原地,實在沒想到今晚居然會看到這麽一出大戲。
眾人緩了緩神才發現兩人此時已經是撕扯在一起了。
再仔細看看,隻覺得現在的場麵是十分滑稽。
隻見秦淮茹和秦京茹此時就像是兩個女瘋子。
秦京茹扯著秦淮茹的頭發,秦淮茹扭著秦京茹的耳朵,二人誰也不讓誰,僵持不下,算是打了個平手。
就在這僵持之際,秦京茹的目光落在一旁的許大茂身上。
她的眼睛一亮,不由罵自己實在是個傻的,自己老公在旁邊都不知道喊來幫自己。
於是秦京茹對著許大茂大聲喊道:
“許大茂,你傻站著幹什麽啊,你媳婦都讓人打了!你還不快來幫忙!”
然而此時被媳婦點名的許大茂心裏別提多別扭了。
他根本不想參與進來。
先別說自己作為一個男人能不能摻和進兩個女人的戰爭。
單說自己老婆和別人動手大家這件事,就讓許大茂覺得自己實在是麵上無光。
看看被秦淮茹扯著頭發狼狽不堪的秦京茹,許大茂根本不想承認這是自己的老婆。
於是許大茂隻能選擇轉過身去,不去看秦京茹。
一旁的秦淮茹見秦京茹搬救兵了,於是趕緊出言諷刺。
“秦京茹你羞不羞啊?沒有男人你是不是活不了?”
秦淮茹雖然是在諷刺,但其實這話也是說給自己壯膽的。
要是許大茂和秦京茹合起夥來對付自己那可怎麽辦?
相比於秦京茹,自己是沒有人可以依靠的。
雖然秦淮茹麵上不表現出來,但其實內心還是有點虛的。
但是幸好秦淮茹是多慮了。
秦京茹都喊了半天了,許大茂不但沒有幫忙的意思,而且是直接就扭過身去。
這讓原本有些擔心的秦淮茹不由得鬆了口氣,又得意起來,於是嘴上又開始不饒人了。
“秦京茹,你不是寡婦又怎麽樣?你看你男人管你嗎?你跟我這寡婦又有什麽區別呢?”
不得不說,秦淮茹和秦京茹不愧是姐妹,兩人的嘴巴都叫厲害。
秦淮茹很顯然明白怎麽才會激怒秦京茹。
而秦京茹也顯然是被秦淮茹給拿捏住了。
秦淮茹的話一字一句就像是刀子一樣狠狠地紮在了秦京茹的心裏。
而與之對應的,許大茂的不作為也讓秦京茹心裏發涼。
秦京茹不由的在心裏呼喊。
許大茂啊許大茂!
你老婆被人打了,你居然還不上來幫忙?
你真是一點也不心疼你老婆啊。
也不知道是說你許大茂冷血,還是說你許大茂是舍不得對秦淮茹動手。
但是無論是哪一種原因,你都不是一個合格的男人,不是一個合格的丈夫。
不過,就算你不是一個合格的男人,可悲的是,我也拿你許大茂沒有辦法,這才是我最心痛的地方。
這麽想著,秦京茹心中不免升起一種悲涼的感覺。
是啊,自己這個男人有或者沒有又有什麽區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