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自己可不能被秦淮茹的話消磨了鬥誌。
秦京茹轉念一想,就算是許大茂沒用,但是那也不是你秦淮茹欺負自己的理由。
今天就算是許大茂靠不住那又怎樣,就憑著自己也要把這口氣出了。
於是秦京茹也是絲毫不讓,一邊狠狠地扯著秦淮茹的耳朵,一邊罵道。
“槐花就是跟別人跑了,就是不要你了,我就是要說,你能把我怎麽樣?”
“好啊你,你這個賤人!我今天絕對饒不了你!”
秦淮茹哪能受得了別人這麽說槐花,於是更是惱怒,手上的力氣也是加大了幾分。
但是女人打架,一旦糾纏在一起了之後就隻剩下了扯頭發的戲碼了。
兩人之間也不說是誰輸誰贏,反正就這麽糾纏在這了。
還是一大爺先反應了過來,上去勸架:
“你們兩個快鬆手,這怎麽還打起來了呢?”
“秦京茹,你快把秦淮茹的頭發鬆開呀!”
但是顯然一大爺這輕飄飄的幾句話還不足以讓兩人休戰。
兩人不但沒有放手的意思,反而還惡狠狠地盯著對方。
“我不!憑什麽讓我先放手啊?你先讓秦淮茹放手!”
秦京茹對一大爺先點名自己很是不滿,於是反駁道。
一大爺見勸不動秦京茹,於是又轉身去勸秦淮茹。
“秦淮茹,你也真是的,孩子還在旁邊站著,怎麽還能動手呢?快把秦京茹鬆開!”
但是秦淮茹顯然是沒有聽進去,而是也跟著反駁。
“我不!你讓秦京茹先放手!”
兩人一人一句,是誰也不讓誰。
“夠了!真是胡鬧!”
一來二去的一大爺也是火氣上來了,重重的說道。
同時一大爺的麵色也是沉了下來,一張飽經風霜的臉上滿是威嚴。
看一大爺發火了,秦淮茹和秦京茹也是心裏害怕了一下。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都是心不甘情不願的把手送開了。
“呸!”
就算是放手了,秦京茹還是要補這麽一下。
秦淮茹一看那秦京茹還是在挑釁自己,也是不服,還想還擊。
但是被一大爺瞪了一眼之後,隻能不甘的忍受。
“鬧夠了沒有?”
“你看看你們現在的樣子!丟不丟人?”
“這還是當著孩子的麵呢,一點做家長做長輩的臉都不要了?”
一大爺看著兩個人,臉上滿是不快,畢竟自己還在這呢就動起了手,這不是在挑戰自己的權威嗎。
一大爺看向兩人,隻見秦淮茹平時盤的整整齊齊的的頭發已經被秦京茹完全扯散了,還有一些頭發粘在了嘴巴上。
臉上還要秦京茹打得巴掌印,這會正是發起來的時候,半邊臉都腫了起來。
而秦京茹則是嘴巴紅腫,嘴角還有一些很明顯的血跡。
頭發也是散落著,一邊的臉上還有秦淮茹抓的指甲印,長長的三道傷疤遍布在半張臉上,看起來也是十分可怖。
兩個人都是氣喘籲籲的,形象不用說,都是十分狼狽,就算是說她們是流浪漢也不是沒人信。
一大爺是越看越生氣,於是忍不住指責:
“你們自己看看自己,現在是什麽樣子!難道說秦家的人就是這樣的?”
秦淮茹和秦京茹被一大爺教訓的不由的都低下了頭。
一旁的許大茂知道一大爺罵的不是自己,但是罵的是自己老婆啊,一時之間麵上也是火辣辣的,有點難以自容。
“是啊,秦淮茹,你們兩姐妹當著我們三位大爺的麵打起來是不是太不尊敬我們了?”
二大爺目睹了整件事的發生和經過,現在也是不耐煩了。
“不是,不是,三位大爺你可千萬別這麽想!”
秦淮茹和秦京茹趕緊解釋道,畢竟隻要自己住在四合院裏,那三位大爺就算說是自己的頂頭上司也不為過,那可絕對不能得罪自己的上司啊。
“秦淮茹,你大半夜的把我們叫出來是讓我們看你們打架的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可就是恕不奉陪了!”
吳奎撂下這麽一句話就拉著何雨水的手準備回去。
這大晚上的誰有空受著冷陪你玩啊!我還是幹淨回去睡回籠覺去吧,說不定還能把剛才的夢給續上呢。
“誒誒誒,你別走啊!”
許大茂見吳奎要走,趕緊上前攔住。
“槐花的事還沒解決呢你就想走?”
吳奎看著攔在自己麵前的許大茂眉頭一皺,轉臉又笑了出來。
“許大茂啊許大茂,你媳婦跟人家打架你是理都不理,這槐花丟了你倒是比誰都著急,怎麽著,槐花是你什麽人啊?”
“誒,你可別這麽說,槐花就是咱四合院的一個小輩,我就是單純的擔心而已。”
許大茂聽到吳奎這麽說也是慌了,於是趕緊撇清關係。
開玩笑,自己已經當了一次便宜老爹了,可不想再當一次了。
“那你就別在這逼逼賴賴了行嗎?”
吳奎看了一眼被自己一句話噎住的許大茂,就像轉身回家。
但是許大茂的話顯然是提醒了秦淮茹。
於是秦淮茹也是趕緊說道:“你不能走!”
吳奎就知道秦淮茹不會這麽簡單的放過自己,他也是早有了心裏準備。
“還有什麽事啊?你要是還要跟我提一千塊,提什麽賠你女兒的事。那就對不起了,別說找槐花了,我直接就回家睡覺了。”
吳奎說完之後就看向秦淮茹,仿佛是在等待秦淮茹的回複。
真的讓自己幫忙找槐花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秦淮茹要是這個態度,那肯定就是沒門!
“一千不行,那就五百!你總得給我一個說法吧?”
很顯然秦淮茹還是抱有一絲僥幸心裏,她希望通過自己的虛張聲勢可以得到這筆錢。
聽到五百塊,吳奎是想都沒想,直接轉身就走,並且他還拖家帶口,把何雨柱還有王六一一起拉走。
秦淮茹這麽一看,立馬就急了,好不容易拉出來的人,可不能就這麽讓走了。
況且,眼看吳奎還有何雨柱走了,三大爺顯然也是扛不住凍了,打算跟著一起走。
“吳奎,三百成嗎?二百?一百?五十?”
聽著秦淮茹的話,吳奎的腳步是越走越快,生怕多跟秦淮茹說一句話都是晦氣。
“這秦淮茹也真是的,這節骨眼了,還在那瞎想著錢的事呢。”王六一小聲吐槽著,顯然也是對秦淮茹見錢眼開的行為很是不齒。
見吳奎一行人就要回家了,秦淮茹終於明白自己的如意算盤是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