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陣,吳奎可沒閑著。

飯店的事情有何雨柱操心,紡織廠的事情有王六一操心,吳奎可是一個標準的甩手掌櫃。

這一段時間,吳奎用來放置自己原材料的倉庫也是完全落實了。

吳奎本來是打算在飯店裝修起來之後,在動用到自己的倉庫的,但是飯店的進程有一點慢,吳奎已經來不及了。

於是找到了一個供應商,說是可以收自己手裏的所有貨源。

當然,人的前提條件是,吳奎的貨要好。

那不是廢話嗎?

吳奎所有的原材料那可都是自己的空間了產出的,光說品質就已經吊打世麵上的所有貨品了。

所以,這兩天吳奎神出鬼沒的,其實隻是在忙供貨的事情。

不過,今天下午應該是沒有辦法再去倉庫了。

既然答應了易中海,那還是要把閻埠貴的事放在心上的。

吳奎可是已經等不及看到閻埠貴當著全院人的麵給自己寫檢查了。

另一邊,三大媽聽說吳奎願意讓步之後,激動地雙手都不知道放在哪裏了。

但是一聽到吳奎的條件,三大媽的臉不由得喪氣了起來。

這吳奎的條件,不是就在為難自己一家嗎?

閻解放是第一個不幹。

“憑什麽要給他做免費的勞動啊!吳奎這是在剝削!”

閻解放的話嚇得三大媽趕緊呸呸呸。

“你這孩子,飯可以亂吃,這話可是不能亂說啊!”

這時之前那段時間,遺留在大家身上的習慣了。

“你這話要是讓吳奎聽見了,吳奎一生氣,反悔了,你以後可就在牢裏見你爸去吧!”

三大媽擰了擰閻解放的耳朵,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疼疼疼!”

閻解放捂著自己的耳朵,很是委屈。

“媽,他這個條件本來就很過分,你說我和解放要是出去打工,那一個月不也能賺挺多錢的嗎?”

閻解曠也很是不情願,他可是記得,何雨柱和二大爺劉海中就是監工。

那不就意味著自己要在他們兩個人的臉色下幹活?

那自己豈不是低人一等了?

再說了,就像是閻解放說的,他們兄弟二人要是出門去給人家在裝修隊裏做工。

年強力壯的,肯定賺的也不少,現在,豈不是給人家白白做了免費勞動力了?

“媽,要不我們去上工,你給我們發工資怎麽樣?”

閻解曠厚顏無恥的說道。

閻解放一聽,對啊!

吳奎說的是吳奎不給他們發工資。

但是他們兄弟二人可是為了閻埠貴才給人家免費打工的,那是不是也應該是家裏給他們發工資呢?

於是閻解放也跟著說:“是啊,媽,吳奎不發給我們發工資也就算了,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們發工資啊?”

三大媽一聽兩個兒子說的話,頓時覺得天旋地轉。

她是萬萬沒想到,這兩個兒子居然這麽會算計。

算計別人倒也不說了,怎麽還算計在自己身上了?

易中海見這一家子現在居然還挑三揀四的,脾氣也是上來了。

剛才在吳奎那裏受的氣,現在全部都發在閻解曠一家身上。

“你們兩個還有臉抱怨?現在這可是唯一救你爸的機會。”

“就這還是我拉著我的一張老臉去求得吳奎,你們還好意思推三阻四的。”

“一句話!就說這機會,要還是不要吧!”

見易中海生氣了,三大媽也是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

也顧不上被兩個兒子氣的天旋地轉的,趕緊先答應下來再說。

“要!怎麽可能不要呢!”

“等三大爺回來了,我就立馬讓他去寫保證書。”

“媽!”

閻解放還想說什麽,但是被三大媽一個巴掌給拍閉嘴了。

“你們不擔心你爸,我擔心!”

“你們不心疼你爸,我心疼!”

“就算是為你爸了,難道你們也不願意?”

三大媽說著,眼淚就想往出流。

她沒有想到,兩個兒子在關鍵時刻,還這麽計較自己的得失。

當然,三大媽也知道,自己要是這麽一哭,那兩個兒子應該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麽了。

這麽多年,三大媽也是把兩個兒子的軟肋拿捏的清楚了。

這一家人,可以說是把算計這個能力給掌握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見三大媽這樣,閻解曠和閻解放對視了一眼,知道工資的事,現在是沒戲了。

至少現在是沒戲了。

要是還想要工資,隻能從長計議了。

於是兩個人隻能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見兩個兒子答應了下來,三大媽一個懸著的心也算是有著落了。

於是趕緊跑去派出所告訴了閻埠貴這個消息。

閻埠貴雖說隻在這裏呆了一晚,但是已經滿是滄桑了。

就連本來就花白的頭發,已經更加的花白了。

閻埠貴看見三大媽的時候,仿佛是看見了救星。

但是聽完三大媽說的,吳奎的條件,頓時一張臉又垮了下來。

讓自己當著全員人的麵寫保證,這也就算了,還要讓自己的兩個兒子給人家免費打工,這不是太虧了嗎?

不過閻埠貴此時也知道,現在是沒有任何別的辦法了。

要想離開這裏,也就隻能聽吳奎的了。

於是閻埠貴隻能忍著心痛,勉強答應。

等到下午吳奎來的時候,閻埠貴已經完全做好了準備。

不就是寫保證書嗎?不就是丟點麵子嗎?

隻要今天能從這裏出去,那就算是萬事大吉了,阿彌陀佛了。

吳奎見閻埠貴已經做好了思想準備,於是就直接去找了馬宜春。

“你放心吧,我們一定不會姑息棒梗和閻埠貴的!”

一見麵,馬宜春就是這麽一句話。

倒是讓吳奎有點不好意思了。

不過吳奎還是直接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小馬警官,我已經問清楚了,昨天閻埠貴雖然是因為一百塊錢所以才為難我老婆的。”

“但是棒梗要挾持我女兒的事,閻埠貴是不知情的。”

馬宜春點點頭,這點他們也已經調查出來了。

看見馬宜春的態度,吳奎就知道,就算是自己今天不來求情,隻怕閻埠貴也不會有事。

看來自己這算是順水推舟,做了一個順手的人情。

那倒是也不錯。

吳奎的心情瞬間大好,相當於自己什麽都沒幹,就收獲了兩個免費的勞動力不說,還讓閻埠貴狠狠的栽了一個跟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