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 我給你個提示啊

方博然見狀,露出了無奈的表情,又把她的另一隻手抓起,雙手抓著她的兩手腕,一起別到了她的身後,才用單隻手掌鎖住。

鎖住她的手腕的同時,壓著她的後腰,讓她的腰肢往前凹,胸口不自覺地,便挺了起來洽。

方博然另一隻手,食指勾開她的洋裝領口,就看到房門的鑰匙,就擱在她內.衣左邊。

若是她胸大一點兒,方博然還不定能看到,可惜她的胸小,罩.杯裏麵還空了一塊,讓他清楚地看到了門鑰匙,甚至,還看到了那小小的粉色。

雖然不大,可是卻是嫩的相當可愛。

“丫頭,你膽子倒是挺大啊!還敢放在這裏邊兒!”方博然語帶戲謔的說道鈐。

陸南希漲紅了臉,感覺腦袋都充了血似的發脹。

“你……你放開我,我自己給你拿出來!哎呀——”她話還沒說完,方博然就把手伸了進來。

倒也不是故意占她便宜,隻是把中指和食指伸了進去。

裏麵雖還有些位置,可也不至於空的那麽大,所以他的兩指伸進去,還是擠了些,不可避免的,就緊緊地壓著了她的細嫩。

肌膚被他指頭壓著,甚至還往內陷進去了些。

他兩指夾起落在最底端的鑰匙,一不小心,手指就碰到了她那粉粉的一小粒兒。

“啊——”陸南希漲紅了臉尖叫,忙掙紮了起來,“流.氓!耍流.氓啊!你放開我啦!”

她不動還好,這樣連番的掙紮,幾乎就算是在方博然的懷裏磨蹭了。

原本,方博然還想迅速的把鑰匙拿出來,避免再碰到她,可是陸南希這麽一扭,卻又讓方博然無法避免的蹭了好幾下。

“別動。”方博然警告道。

可陸南希早就羞得慌張了,壓根兒就沒聽到方博然的警告,一個勁兒的掙紮。

方博然無奈,隻能把她推到牆上壓著,讓她動不了,迅速的將鑰匙拿出來。

可是這中間,手指已經碰了好幾下她小小的粉色了。

陸南希那張臉紅的,像是快要炸開了似的,羞憤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方博然也好不到哪兒去,對陸南希多少有點兒抱歉。

臉上暗藏著難以察覺的紅暈,方博然幹咳一聲,放開了她。

“抱歉啊!”他嗓音有點兒嘶啞地說。

“你……你……”陸南希也說不出現在是什麽感覺了,被他摸了那麽幾下,身子都軟了。

她理應生出厭惡才對,可是奇怪的,她竟然沒有生出厭惡的感覺,隻是覺得羞窘。

“你”了半天,陸南希才指著方博然,大叫道:“你簡直就是那種在婚禮上非禮伴娘的禽獸色.狼!我還以為這種事情隻有那些沒素質的人結婚才會發生,沒想到今天竟然讓我給碰上了!”

方博然被她說的眼角直抽,把鑰匙交給衛子戚,讓他先開門進去,自己留在外麵跟陸南希道歉。

他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確實也是占了點兒人家小姑娘的便宜。

“真的抱歉啊!我也是……哎!”方博然歎口氣,挺挺胸膛,“要不你摸回來?”

“你——”陸南希一滯,“哼!”

怒氣衝衝的,便甩手進了房間。

衛子戚低頭看著坐在床.上的衛然,從來沒想過,看到衛然穿這一身,他竟然會拔不動腿了,就那樣傻乎乎的站在原地,直勾勾的看著她。

要不是屋子裏有人,恐怕他就直接把衛然壓在床.上,先要她一回。

他這麽赤.裸.裸.的目光,衛然被看的渾身不自在,頭皮發麻,就連裸.露在外的肩頭和胳膊,都生起了雞皮疙瘩。

衛子戚的目光從她的額頭開始,一寸一寸的向下移,終於落到她的腳上,才發現她隻有一隻腳穿著鞋。

另一隻腳,雖然大半都藏在裙中,可是五顆圓潤的腳趾,卻都露在了裙擺之外。

腳趾白白的像奶油一樣,上麵還塗著粉色的甲油,就像是擱在奶油上的草莓,看起來著實小巧可愛。

“你的鞋呢?”衛子戚啞聲問。

正好這時,陸南希跟方博然同時走到門口,兩人的一邊肩膀都撞上了門框,擠不進來,還發出了一聲撞擊聲,吸引了衛然的目光。

陸南希沒好氣的瞪了方博然一眼。

方博然無奈的搖搖頭,往後退了小半步,讓陸南希先進。

“哼!”陸南希下巴一揚,故意拿鼻孔對著方博然,抬頭挺胸,動作頗為囂張的進來。

衛然無奈的看著她,陸南希也聽到了衛子戚的問話,便說:“嘿嘿,你找啊!找到了才能把新娘接走!”

她現在也是仗著身上沒有什麽東西,也不怕被人占了便宜,十分的肆無忌憚。

“你今天膽兒格外的大啊?”衛子戚語氣陰森森的。

陸南希忍不住抖了一下,看衛子戚不善的表情,就知道在玩兒下去他要發火了。

於是,陸南希很慫的說:“沒有!沒有!我給你個提示啊——”

說著,陸南希指了指床底下。

衛子戚無奈,挽起袖子,便趴跪到地上,低頭從床底看過去,看到了裏麵那隻白色的高跟鞋。

衛子戚的胳膊粗,鞋能進去,他的胳膊卻隻能伸進前臂的一半,根本夠不到鞋。

還是小蓮激靈,剛才見他們進門,也就沒她什麽事兒了。

她匆匆下樓,拿來了一隻海綿拖把。

“少爺,用這個吧!”小蓮說道。

衛子戚接過拖把,把鞋撥弄了出來。

手掌握著高跟鞋,鞋在他的掌中顯得小的不可思議。

他吹了幾口氣,把鞋麵上蹭到的床底的灰塵吹掉,才走到衛然的麵前。

在衛然吃驚的目光下,衛子戚竟然單膝跪地,一手握住她的小腳。

他掌心的溫熱,全都傳到了她的腳上,眼看著自己的腳被他握在掌中,幾乎全被他的手掌包裹住,她的臉便微微紅了,有些不自在。

衛子戚握著,覺得她的腳軟極了,不自禁的,就捏了捏她的大腳趾。

“哎呀!”衛然低聲輕呼一聲。

衛子戚笑笑,這才幫她把鞋穿上,站起身,把衛然從床.上抱下來。

“走吧!”他說道。

把衛然帶上婚車,賀元方打頭陣,衛然這才了解,怪不得賀元方沒有擔任伴郎。

他今天兼任司機和保安的雙重職責,就連身後那一排車的司機,也都是衛家的保鏢。

賀元方今天,便帶領衛家的保鏢,負責婚禮的秩序與安全。

衛明毫和林秋葉,以及方博然等人,都跟著上了後麵的車。

陸南希作為伴娘,和方博然同車。

婚車浩浩****的,往“王朝”駛去。

因為衛然直接被帶去了休息室,隻有衛子戚和衛明毫,林秋葉一起接待客人。

嶽品蓮挽著葉德江的胳膊,葉念如跟在他們身旁,緩緩地進入會場。

見到衛明毫和林秋葉,嶽品蓮還是有些尷尬。

“哎喲!歡迎歡迎!”林秋葉熱情的說,甚至比對別人還要熱情一些。

嶽品蓮看在眼裏,真覺得林秋葉就是在成心氣她。

林秋葉也確實是這麽個意思,先不說她對葉念如的印象一般,不過如果衛子戚要真喜歡,她也不至於攔著。

畢竟曾經的教訓,她也嚐到過了,自然不會再重複過去的錯誤。

但是嶽品蓮當初又是威脅又是談條件的,要讓衛家做補償,補償的方式就是娶了葉念如。

林秋葉就是衝著這點兒,打心眼兒裏不喜歡葉家,更加不喜歡衛子戚娶了葉念如。

如今,能夠徹底的斷了嶽品蓮和葉念如的念想,她自然是特別的高興。

與林秋葉燦爛的笑容相比,嶽品蓮的笑容就顯得僵硬,她甕聲甕氣的說:“嗬嗬,恭喜恭喜!你們愁子戚的婚事愁了這麽多年,今天終於有個結果了,這下子,可放心了!”

“那是!”林秋葉笑道,“我現在啊,就等著抱孫子了!”

說完,目光看到嶽品蓮的身後,林秋葉又說:“你們先坐!桌上都有名牌,我們先去接待別的客人!”

說完,便拉著衛明毫越過了嶽品蓮和葉德江。

葉念如目光在場中搜尋了一下,便看到了衛子戚的身影。

衛子戚負責招待的,正是年輕的一輩。

現在,和他在一起聊天的,就是齊承之和燕北城,還有方博然等人。

方博然等人,葉念如並不認識,名字倒是聽過,但是和本人對不上號。

“爸,媽,我過去打個招呼。”葉念如說道。

葉德江順著葉念如的目光看過去,眼睛一亮,說道:“也好,衛子戚不行,也有別人嘛!那齊承之和燕北城,隨便一個也不比衛子戚差!”

葉念如笑著,便轉身走了過去。

“子戚哥!”約還有一米的距離,葉念如便叫道。

衛子戚看過去,嘴角淺淺的扯了扯,弧度並不太大,淡淡的。

“子戚哥,恭喜你。”葉念如淺聲說道,“沒想到,你竟會和衛然結婚。”

“我也沒想到。”衛子戚淡淡的說道。

“即使到了現在,我還是覺得像做夢似的,那麽不真實。”葉念如把一邊頭發撥到而後,卻又留了一縷仍在耳前。

她笑笑,又趕緊解釋,“子戚哥,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到現在還驚訝著。”

衛子戚挑了挑眉,冷淡地說:“沒什麽,就是衛然自己,恐怕一時也沒能完全接受了。”

“她能嫁給子戚哥,也是她的福氣,用不了多久,她就會知道的。”葉念如有些惆悵的說道,慘然的笑了下,壓低了聲音,像是喃喃自語似的,“隻是我姐,是沒這個福氣了。”

這聲音小的,狀似隻有自己能聽見,可是仍舊是說給衛子戚聽的。

“不打擾了,你們聊。”葉念如笑笑,施施然的走開。

“喲,這葉念如,可挺有意思的啊!”燕北城仍是那麽副不著調的樣子,把玩著手中的翡翠如意。

這如意通體的祖母綠,沒有一點兒雜色,能夠透過如意看到他底下的手指,質地極純的玻璃種。

燕北城嘴角噙著嘲弄的笑,操著口老北京的腔調,“怎麽,我聽說她可是對你肖想了挺長時間了,努力了那麽久,臨了新娘不是她,肯定特窩囊!”

“可惜葉念安不是在老楚的醫院,否則也能多了解一些情況。”齊承之幽幽的說,目光轉向方博然,“你手裏沒點兒情報?”

“我又不是真無所不知,葉念安的事情,威脅不到聞家,我自然不急,慢慢的查。”方博然說道,“不過就算我查出來了,讓我白白告訴你們,那肯定不行。”

“嘖,聞家的還真都是一個德性。”燕北城忍不住說道。

會場的門口,林秋葉卻是驚喜的招呼剛剛進來的一對母子。

“大姐!淩白!”林秋葉驚喜的叫道,“你們怎麽現在才來啊!可把我好等,還以為你們能提前幾日過來,咱們也能多敘敘!”

“姨夫,小姨。”薛淩白也叫道。

“還不是淩白嗎?公司忙,好不容易把這陣子的工作都整理好了,才過來的。而我又去了趟老薛那裏,也才回來。”薛夫人笑道。

“我是想把老薛一起叫來的,可是他實在是脫不開身,也沒辦法!真是太抱歉了!”薛夫人拉著林秋葉的手說。

“沒事兒!沒事兒!”林秋葉親熱的拉著薛夫人,“我也知道他忙,而且他那樣的身份,過來確實要謹慎一些,現在風聲挺緊的,也免得給他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淩白,怎麽沒把你未婚妻也帶來?我們都還沒見過呢!”林秋葉轉向薛淩白,笑著問。

“她來,太高攀了。”薛淩白淡淡的說。

“真是,也不知道你為什麽對靜寧有那麽大的意見!”薛夫人在旁邊,忍不住有些不悅。“提起這事兒,我就來氣,你不知道,他竟然私自主張跟蘇家解除了婚約,連告訴我們一聲都沒有!”

“我們可是被他這麽一下,給打的措手不及了!”薛夫人有些薄怒。

當初讓他跟蘇靜寧訂婚,薛淩白雖未表現出反對,甚至是他可以說是一點兒表現都沒有,既沒高興也沒不悅,就好像壓根兒不是他的事情,與他無關,訂婚的是別人。

可是等訂完了婚,薛淩白就毫不掩飾對蘇靜寧的厭惡,甚至對她不理不睬的,對待蘇靜寧,還不如她的那幫朋友。

到了現在,竟然又突然提出解除婚約!

每每想到這裏,薛夫人就搖頭,無可奈何。

“大姐,大喜的日子,別想這些!淩白也自有他的打算,船到橋頭自然直嘛!現在就算操心,也是沒用的。”林秋葉開解道。

“我現在可算是明白了,不管什麽事兒,都急不來,越是在意,反倒越是難成!”林秋葉牽著薛夫人的手,邊走邊說。

“當初,我們夫妻倆不都是著急子戚的事情嗎?年年都要催他一回,不求他結婚,但求他找個靠譜的的女朋友,正兒八經的談場戀愛。可是哪一回,也沒成功過!那孩子就是不聽!”

林秋葉搖搖頭,又笑了,“可是誰又能想到,轉過年子戚就結婚了呢!命運這種東西,就是捉摸不定的,兒媳婦兒一直在自己身邊,可我就是從來沒想到。”

“所以啊,大姐你也不要太著急。又或許,淩白命中的那一半並不是靜寧。也或許,他和靜寧命中注定的時候還沒到。放鬆下來,一切隨緣最好。”林秋葉開解道。

薛夫人歎口氣,“哎!也隻能這麽想了!你的福氣是來了,兒子娶了媳婦兒,你就隻等著抱孫子行了!”

“這次啊,我也不著急了,就隨緣,別把年輕人給逼得壓力太大,反倒是遲遲不報喜了!”林秋葉笑嗬嗬的說,“就像我剛才跟你說的,放鬆了心態,說不定沒多久就來了驚喜!”

林秋葉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回頭,對薛淩白說:“對了,淩白,子戚他們那幫年輕人在那邊兒呢!我也忘了,你跟著我們也夠悶的,你們年輕人去聊吧!”

薛淩白點點頭,朝林秋葉和衛明毫笑笑,“那我到那邊去了!”

“去吧!”衛明毫也笑道。

薛淩白便朝著衛子戚的方向走過去。

衛子戚背對著他,先看到他的是方博然。

他倆不算熟,可也有點兒交集,看到薛淩白走過來,不禁挑高了眉。

“認識?”衛子戚看到方博然的反應,回頭看到薛淩白過來,便問道。

“說過那麽幾句話。”方博然淡淡的道。

“表哥。”薛淩白叫道,也看到了方博然,不禁有些驚訝,“你也在?”

“看來是認識,不用我介紹了。”衛子戚說道。

“別,還是跟我介紹介紹吧!我知道的身份,恐怕不一定對。”薛淩白說道,他以為,方博然隻是一個銀行的幹部。

可是這樣一個身份,怎麽可能跟衛子戚這些人平起平坐,站在這裏平等的聊天?

衛子戚挑了下眉,目中掠過一絲疑問,“方博然,聞家‘暗影’的主管。”

即使是薛淩白,臉上也不禁露出了一絲動容,卻沒想到,方博然暗地裏的身份,竟是聞家的人,那出了名的情報頭子。

薛淩白的身份不一般,但是身份的事情,和交情不一樣。

衛家和聞家有些交情,尤其是送了幾個孩子去“嵐山大院”訓練,對於這些事情,比衛子戚知道的是清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