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時候,台下早已亂成了一鍋粥,許多觀眾都紛紛慌亂的在問這是怎麽回事,不過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糾紛,我就直接移開了手指頭,而在這一刻,這幾名女子的頭又重新“長”了回來。

看到這一幕,我又微微一笑,我的猜測果然沒有錯,凶手果然就是利用了這個手法,製造了鬧鬼的一幕,而現在這件謎團已經被我給解開了,我轉身朝著錄像廳後麵走了過去,後麵好像是老板的辦公室,我走進去之後,看到這裏是開著燈的,我推開了這扇門。

錄像廳的老板此時坐在這裏背對著我,好像是在數錢,絲毫沒有注意到我已經進來了這裏。我打開門,然後走了進去,老板數錢數的非常興奮,但是當他聽到我的腳步聲後,卻頓時愣住了,然後他猛的回過頭來,目光慌亂的看向了我這邊。

但是當他看到身後的人是我後,才鬆了口氣,然後他急忙先把這些錢都放在了抽屜裏,關上抽屜之後他才站起來問我:“是剛剛的電影有什麽問題麽?”

可是我卻搖了搖頭。

老板微微一愣,然後他又疑惑的問我:“那你來這裏做什麽?”

我看了看這裏,這間房間不大,這裏應該不是老板的家,應該是他在這家錄像廳裏休息的地方。聽到老板這個問題,我笑了笑,然後我和他說:“想知道我來這裏做什麽,就要先問問你自己做過什麽了。”

“什麽?”聽到我的話,老板忽然愣住了。

“現在正在播放的那部電影,是不是還在別的什麽地方播放過?”我繼續問老板。

可是老板此時卻有些猶豫不決,他問我我到底想要做什麽?

“我隻是想要請你回答是,或者不是。”我繼續看著老板。

可是當他聽到我的這句話,頓時變得有些慌亂,他看著我一臉警惕的我:“你到底是誰?”

因為我一直帶著口罩,所以老板根本就沒有看到過我的臉,不過我也不準備讓他看到,我和他說我是誰對他來說並不重要,我隻是要問他這個問題,如果他想要平安無事的話,就隻需要回答我的問題。

“你……你想做什麽?”聽到我這句話,老板終於開始慌張了。

而我則是直接回過頭關上了這裏的門,然後鎖上門,才轉過身看著他:“我想做什麽,就看你怎麽配合了。”

說完,我就一直看著麵前的老板,老板此時變得更加慌張了,這扇門已經被我從裏麵鎖住了,他有些顫顫巍巍的問我,我想要知道什麽?

老板已經妥協了,見狀我笑了笑,和他說:“回答我剛剛的問題。”

“剛剛的問題……”老板站在這裏,臉色有些難看,他想了想,然後才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麽,急忙和我說:“你是說這卷錄像帶還在哪裏放過吧?”

我沒有說話,靜靜的聽著老板的回答,可是老板接下來卻和我說,播放過這卷錄像帶的地方很多,周圍很多村子裏或者鎮裏他們都去過。

“我是指公寓。”聽老板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我直接和他指名了方向。

“公寓?”可是誰知,老板聽到我的話後,卻忽然間表現的有些茫然,然後他疑惑的和我說,他根本就沒有在公寓裏放過錄像,因為那邊人非常少,而且大都是有工作的人,根本沒時間看,放了就該賠本了。

“你在仔細想想。”我看著老板,低沉著聲音和他說:“這周圍隻有你們一家錄像廳,而你這裏又剛好有這卷錄像帶。”說到這裏,我話鋒一轉,繼續和他說:“這卷錄像帶,在一棟公寓裏出現過,並且出現過不止一次。”

可能是我說話的語氣太低沉,嚇壞了這名老板,他哆哆嗦嗦的和我說,他根本就不知道什麽公寓,他根本沒有去公寓裏放過任何影像。

“我在幫你回憶回憶。”我繼續看著他:“就在兩三個月前,大概一共放了五次以上,你最好說實話,不然如果我知道你在說謊,別怪我不客氣。”

“饒命……我真的沒有……”老板臉色都變成了哭的,他急忙向我求饒,但是他的話才剛剛說到這裏,就忽然間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然後他急忙變得很激動,他看著我:“我知道了!是那個人!是他做的!”

“是誰?”看到老板變得如此激動,我不禁也有些欣喜。

“是那個人!”老板和我說,然後他就直接和我說,時間大概是在三個月前,有一名中年男子來這裏,然後非要去租他這裏的放映機,並且每次都隻是租幾個小時。

“他每次都是晚上才來的,我幾個小時大概能賺五十塊左右,但是他說隻要我租給他,他就會按照我原收入的四倍價錢給我付錢,我聽了一心動,就直接租給他了。”錄像廳老板和我說。

聽完他的這番話,我想了想,然後又問他還有沒有別的什麽了?

“有。”老板又和我說:“有一點我覺得很奇怪,就是這個人每次就隻是租同一卷錄像帶,起初我還以為是他想要在什麽地方放電影,或者是有什麽喜事喪事之類的事情需要放電影,但是他卻每次都隻是租同一款錄像帶,好像永遠都看不煩似的。”

老板和我說,這名男子租的錄像帶就是剛剛播放的那個古代的電影。

“這個男子長什麽樣?”我問老板。

“這……”可是聽到我的話,老板卻顯得有些猶豫。

我直接用力敲了一下旁邊的桌子,然後看著他:“快說!”

老板被我的舉動嚇一大跳,他急忙往後退了退,然後才驚恐的看著我:“是……是一個男人,具體長什麽樣我沒有記清楚,不過他臉上有一道傷疤。”

傷疤?

在這一刻,我隻覺得心裏頓時“咯噔”了一聲,然後我忽然間想到了一件事,我急忙問錄像廳老板,這個男子的傷疤是不是在左臉上?

老板想了想,然後和我說對,就是左臉。

聽到他的話,我不禁瞪大了雙眼……

沒錯,就是那個人!

我什麽都沒有說,轉身打開門,就離開了這裏,就是那個人,這個錄像廳老板口中的男子,就是之前肖展故所說的那個人,這個臉上有傷疤的男子,先是花錢向肖展故買了那間房間的鑰匙,然後又花錢多次去租放映機,並且還每次都租那個古代的錄像帶。

難不成這一切都是這個人陷害的我?

我走在回去的大街上,此時街上隻有路燈照明,行人很多,我想了想,然後就準備先回去了,現在我已經知道了鬧鬼的真相,其實隻是有人在我房間後麵的那棟公寓裏,透過窗戶用放映機把影片投送到了我的房間裏,而之前的老人家說,他聽到的沙沙聲,我想應該就是這個放映機的聲音,因為凶手不可能會把聲音放出來,所以關掉聲音後,就出現了沙沙的,類似於收音機的聲音,而且記得之前那名住在我隔壁的青年和我說過,他說每次我房間裏鬧鬼時,就會充滿亮光,原本根本沒有開燈,但是房間裏麵卻很亮,我想這應該就是熒幕的亮光。

現在這個問題已經完全揭開了,凶手是在我後麵的公寓樓裏,用放映機把這個影片投送到了我的房間裏,然後就像我剛剛在錄像廳所做的那樣,隻需要擋住一點兒,就可以讓別人看起來像是這些人沒有頭。

我在這裏打了輛出租車,然後就直接回去了公寓,而在路上的時候,我聽見出租車裏電台正在廣播著一則最新消息。

“目前這名凶殺案的嫌犯還在逃亡中,據警方聲稱此要犯還在市區活動,所以請廣大市民多加注意,為了自身的安全,請盡量在晚上減少出門時間……”

我微微一愣,然後我在口罩下不禁苦笑兩聲,沒想到我現在竟然成了別人眼裏人見人怕的殺人魔。

“已經好幾天了,這個殺人犯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落網。”這時,開車的司機忽然歎了口氣說。

我隻是尷尬的笑了笑,什麽都沒有說。很快出租車就在我住的公寓樓附近停下了,我下了車然後就直接上去了這裏,現在已經將近九點了,當我上到三樓後,看見這間房間裏此時亮著燈光,於是我直接掏出鑰匙,就打開了這扇門。

而我打開這扇門後,看見了鄭天。

鄭天在這個時候急忙迎了過來,然後他上下看了看我,一臉著急的問:“你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然後關上門,和鄭天說沒事。

“今天的事情我都聽說了。”鄭天又急忙和我說:“我現在之所以來這裏找你,就是為了這件事。”

我把口罩和帽子摘下來放在**,然後就靜靜的聽著鄭天說話,可是接下來鄭天又有些著急的和我說:“唐霖,我今天是怎麽和你說的,經過今天早上的命案,劉啟他們到處都在找你,發布你的通緝令,我告誡過你白天千萬不能出去,可是你……”

但是鄭天的話還沒有說完,我就直接擺手打斷了他,然後我和他說我出去自然有我出去的道理,而且我自己也有分寸,不會那麽輕易被他們抓住。

“這次是因為你運氣好!”可是誰知,聽到我的話,鄭天又忽然顯得有些氣憤,然後他看著我:“唐霖,你知不知道今天白天的時候,劉啟他們已經對你發布了A級通緝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