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隊!”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事故卻忽然出現了,就在劉啟剛準備伸手打開這個衣櫃時,鄭天卻直接叫住了他。
劉啟的手愣在了這裏,然後他疑惑的問:“怎麽了鄭隊?”
“劉隊,我們是警察,不是罪犯。”鄭天的聲音這時又傳了過來:“所以我們不能私自去查看別人的隱私。”
聽到鄭天這番話,衣櫃裏的我不禁微微一愣,看樣子鄭天現在應該已經知道了我藏在衣櫃裏,所以在刻意支開劉啟,可是誰知,劉啟聽到他的話後,卻說了一句:“我隻是看看而已,難道鄭隊有什麽問題麽,還是說這裏是你家?”
“這……”鄭天被劉啟問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最後隻能說出一句他們沒有搜查令,所以不能私自搜查別人的房間,不然就是私闖民宅,是要受到處罰的。
劉啟聽過之後好像覺得也有些道理,可是他接下來卻又說:“鄭隊,我沒你那麽無私,隻要是我覺得可疑的地方,無論有沒有搜查令,我都會去調查。”
說完這句話,劉啟就又準備打開衣櫃了,而鄭天這時也徹底無話可說了,劉啟剛剛的話其實已經非常明顯了,他看似是在說這個衣櫃裏麵他覺得可疑,但實則卻是在說鄭天,他說隻要他覺得可疑的地方,無論有沒有接到命令都會去調查,意思就是如果鄭天和我有關聯,無論局裏怎麽說,他都會去調查,而且這也就充分說明,他已經察覺到鄭天可疑了。
眼看著劉啟就在打開這個衣櫃的門,而且就連鄭天都沒有任何方法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
我的一顆心此時砰砰直跳,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衣櫃的門,衣櫃的門這時被人從外麵打開了一條縫,透進來了一些光亮,而我也變得越來越緊張……
“劉隊!”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衣櫃外卻忽然間傳出了小向的聲音,他的聲音此時異常震驚:“你快過來看看這個!”
“什麽?”聽到小向的話,劉啟不禁微微一愣,然後他關上了衣櫃的門,這裏又頓時變得一片漆黑,而我此時不禁鬆了口氣,但是同時又有些疑惑小向到底是讓劉啟看什麽?
可是就在我想著這個疑問時,卻忽然間聽見劉啟異常驚訝的聲音傳了過來:“這……這是一個人的左手!”
我微微一怔,剛開始沒有反應過來,但是當我猛然間想到昨天有人給我送的,郝德澤的左手時,我隻覺得大腦在這一瞬間“嗡”的一聲!
緊接著我就聽見劉啟焦急的聲音傳了過來:“快!立即去搜查這個姓金的!無論如何都要查出他的下落!他很可能和這幾件凶殺案有關!”
劉啟一聲令下,然後就直接帶著這些警察匆匆忙忙的離開了這裏,而我此時在衣櫃裏,依舊沒有回過神來,我現在總算明白了這一切,明白了凶手的用意。
可想而知,隔壁房間發生命案,劉啟他們鐵定會來我這裏調查,而且至於住沒住人,隻要他們問這裏的房東,就會知道這裏住著人,但是當他們在這個房間裏找出了郝德澤的左手,就鐵定會去調查這間房間的住戶。
我隻覺得此時自己的大腦一片眩暈,我總算明白了凶手的用意,還有他為什麽會把郝德澤的斷手給我了,這一切其實都是一個圈套,都是他精心策劃的一個圈套,而我此時毫無疑問,已經完完全全的掉進了這個天衣無縫的圈套裏,因為我沒有地方可以藏,所以這隻斷手鐵定會被劉啟他們發現。
而這時,鄭天又忽然衝著旁邊的幾名警察說:“你們兩個快去別的地方找找,說不定他還沒有走遠!”
這幾名警察聽到鄭天的命令之後就直接走出了這裏,鄭天在這裏站了一會兒,好像是看了一會兒這個衣櫃,然後他也就離開了這裏,並且關上了門。整間房間又在霎時間就變得一片陰暗,我並沒有立即就出去,而是又在衣櫃裏觀察了一會兒,等到確定劉啟他們不會回來了,我才急忙推開門,從衣櫃裏走了出去。
我小心翼翼的踱步到了門口,然後看了看外麵,發現外麵還有幾名警察,不過可想而知,現在出了這種事,他們鐵定會鎖定這裏,所以我如果繼續在這裏,恐怕用不了很長時間就會被他們給發現。
我坐在房間裏想了想,最近一係列的事情,在我現在看來,都像是故意衝著我來的,但是我卻就是想不通這是怎麽回事,這個凶手精心策劃了這天衣無縫的一切,就是想要把我逼上絕路,可是他的用心究竟是什麽?
不過可想而知,這裏我已經不能繼續待下去了,但是我到底該怎麽才能出去?
就在我疑惑不解時,門外卻又忽然傳來了一串敲門聲。
聽到這個敲門聲,坐在**的我隻覺得渾身一個激靈,急忙下意識的就要去躲藏,可是當我四處著急想要躲藏時,卻忽然察覺到這個敲門聲是有規律的。劉啟他們不可能知道這裏有人,所以這個敲門聲很明顯是鄭天在敲門。
想到這裏,我急忙快步走到門口,然後從貓眼朝外麵看了看,果然看見鄭天就站在外麵!
於是我二話不說,急忙給鄭天打開了門,鄭天也沒有猶豫,看到這扇門剛露出了一點縫隙,就急忙溜了進來。
“他們都回局裏了,隻有幾名警察在命案現場。”鄭天剛一進來就忽然焦急的和我說。
而我此時也變得很慌亂,我急忙問鄭天,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這裏會忽然發生命案?
“我也不是很清楚。”鄭天搖了搖頭,但是而後他就又說:“不過可以確信,這件命案同樣是他們做的。”
鄭天口中的他們,就是陷害我的人,我繼續問鄭天,這件命案到底是怎麽回事?
“今天早上我們接到報案,然後就聽說這裏發生了命案,這一路上我都一直沒有機會通知你。”說到這裏,鄭天話鋒一轉,又繼續和我說:“你到京市這麽長時間,都還沒有被抓獲,劉啟已經開始懷疑是我把你藏在了某個地方,所以這一路上他一直在觀察著我。”
“總而言之。”說完,不等我說話,鄭天就又說:“現在你繼續呆在這裏非常危險,這裏已經被警方給鎖定了,如果他們有察覺到裏麵有情況,恐怕你就是插翅都難逃了。”
聽到鄭天的這番話,我不禁也變得有些慌亂,不過鄭天接下來卻和我說他會幫助我逃出去。
“怎麽幫?”我疑惑的問鄭天。
“今天晚上。”鄭天也變得有些緊張,他喘著氣和我說:“今天晚上我還會來這裏,到時候你就知道具體內容了。”
說完,鄭天就又忽然說,他要馬上離開了,不能在這裏一直呆著,丟下這句話,鄭天就直接快步走到門口,然後打開了門,不慌不忙的走了出去。
“鄭隊。”而鄭天剛剛出去,我就聽見門外有人叫了他一聲。
鄭天不慌不忙的關上了這扇門,然後和他說:“有沒有查出什麽,我剛剛在這間房間又調查了一遍,不過還是沒有任何收獲。”
我坐在房間裏,心想鄭天到底想出了什麽讓我逃出去的方法,這裏一定會有警察二十四小時看守著,而且現在外麵都是我的通緝令,就算我逃了出去,恐怕都無濟於事。
我現在已經徹底走投無路了,繼續呆在這裏會被劉啟他們發現,可是如果逃出去,同樣會被發現,隻是換一種被發現的方式而已,我已經徹底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難不成我真的要被他們逮捕,真的要這樣被冤枉?
但是我此時心裏隻有一個念頭,我一定不能被凶手得逞,他的目的就是想要陷害我,讓警方抓住我,我一定不能讓他得逞,一定會親手抓住他!
我一直在這裏呆到了晚上,這期間沒有別的警察進來過這裏,但是我知道,劉啟一定在這周圍安排了人手,如果我貿然出去,甚至是在房間裏發出一丁點動靜,可能都會被他們察覺到,所以這一整天我連飯都沒有吃,一直坐在這裏,而且外麵一個非常細微的動靜,都會嚇我一跳,我的神經已經處於高度緊繃的狀態,感覺隨時都會直接繃斷。
好不容易才熬到了晚上,我看了看手機,大概就在晚上八點的時候,我才忽然間聽見了一串鑰匙開門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我心頭猛然間一震,然後急忙就要躲在床後麵,但是隨著這扇門被推開,我才看到門外的人是鄭天,鄭天此時帶著一頂帽子,我這裏沒有開燈,所以非常暗,鄭天進來之後先是關上門,然後才把燈給打開了。
“唐霖!”看到是鄭天之後,我也重新站了起來,鄭天這時急忙叫了我一聲,然後就快步走到了我麵前。
我坐在了**,鄭天這個時候和我說,劉啟他們已經開始調查這個姓金的人了。
而聽到鄭天這句話後,我才忽然反應了過來,然後我急忙問鄭天,這個姓金的人到底是誰,可是誰知鄭天卻笑了笑,然後他和我說其實根本就沒有姓金的人,隻是他自己偽裝成了姓金的人,然後騙過了房東而已,所以到現在房東都還不知道租這間房子的人就是鄭天,而且她今天見到鄭天後也沒認出他。
“這件命案到底是怎麽回事,還是和前幾次一樣?”我又一臉著急的問鄭天,因為今天白天鄭天走的匆忙,所以這個問題我還一直沒有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