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品出司柏長這話來,鑽石可以不值一千萬,但她的開心值一千萬。
司柏長這是多喜歡眼前的女孩啊!
得是多寵,千金買她一笑。
那楚家千金怎麽辦!
楚梵音感受到大家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這一刻,她清晰感知到自己玩過頭。
她接還是不接,都成了問題,索性,接下來,還露出收禮人應有的甜美笑容。
之後的拍賣,楚梵音不想再惹人矚目,也就沒參與其中,不過最主要的還是拍買的東西都沒什麽新意,她都不感興趣。
眼看就要零點,楚梵音有點困,詢問她的房間在哪裏,司柏長眼波撩動,起身,說帶她過去。
第一次她跟司柏長的見麵,司柏長跟她是留了好印象,楚梵音心裏還是願意相信他。
兩人走了三分鍾,她剛好走到外接走廊上,零點的鍾聲敲響,海麵上驟然升起絢麗的煙火,她腳步不由自主停下。
廳內的人聽到聲音,也連忙跑出來。
港城煙花燃燒是有規定日子的,現在不在港城放煙花的日子裏,卻有數十萬朵煙花綻放在空中。
楚梵音眼裏亮成小燈泡,她很喜歡煙花的。
“喜歡嗎?”男人富有磁性的聲音響在耳邊,楚梵音偏頭看他,好不遮掩地點頭。
男人嘴角噙著一抹笑,這是她今晚笑地最開心的一次。
楚梵音品出不對,不會這場煙花是他給她放得吧。
不至於,楚梵音不喜多想,她現在隻想找到床,舒舒服服睡上一覺,明天醒來去空望山跳傘。
因身體不好,家裏人對她管得嚴,嚴禁她嚐試各種高空危險的遊戲,可明明她的體檢報告沒有問題。
這次,她要把這些都嚐試下,然後回學校,找章陸昭悅。
“女孩子都喜歡這些。”
回答地很有司柏長說話的味道。
司柏長眼眸裏有什麽再流轉,慢慢笑意加深,她真的很壞。
“到了。”
她的房間是個豪華倉。
是個大方的男人。
楚梵音笑了下,她推門,剛要進去,聽見男人說,他的房間在隔壁。
什麽意思?
楚梵音看向司柏長,司柏長身體慵懶靠在門板,目光裏幽幽暗暗的光穩穩落在她身上。
楚梵音心裏笑了下,故意朝他身子靠近。
頃刻間,隻要楚梵音在抬一下頭,或者司柏長低下頭,兩人就能親在一起。
氛圍逐漸拉絲,司柏長喉結滾動幾下,女孩倏地又靠上一點,猛然就要親上,女主又立刻退回來。
大膽又熱烈,完全不像初始攔車的無助。
“lumos。”
這是時隔十六年後,她第一次叫他。
“沒想到你這麽大人居然是個膽小鬼。”女孩語氣嫌棄,表情也跟著嫌棄。
是在嫌棄他把房間訂在她房間旁,是覺得他害怕。
全世界也就隻有她會這麽想了。
“我可就這麽一個秘密,還望音音替我保密。”
“看心情。”
楚梵音落下話,利索開門,直接把司柏長關到門外。
—
夜晚的海風吹的人透心涼,司柏長卻渾然不知。
他右手按著左手的龍紋手串,壓抑著即將噴湧而出的火熱。
砰——
天空中又綻放出一朵似乎能將天空遮蓋住的煙花。
“司總,還需要放嗎?”林特助打來電話詢問。
看煙花的人都走了,還放什麽。
但司柏長跟楚梵音一樣,都是不按常規出牌的人。
“放。”
他要她在她喜歡的煙花中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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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特助掛了電話,繼續讓手下的人放著煙花,他不懂,為什麽要花四千萬放一場煙花。
煙花一場又一場放著,一直放到淩晨三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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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八點,楚梵音醒過來,後又不想起床,在**滾了兩下又閉上眼睛。
等再次睜眼,已經是十點。
不好,她約得可是下午一點的跳傘,從這裏到空望山有兩個小時路程。
楚梵音匆匆起床,打開房門,清冷雨水的味道灌入鼻息,她心情立刻down下來。
怎麽下雨了!
那她的跳傘還能成嗎?
心情正鬱悶時,隔壁房間門打開,男人穿地一絲不苟,發出邀約:“起床了,要不要跟我一起用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