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小口,杏澄不由得對死域有些好奇,這種植物到底是怎麽出現的,死域許多千奇百怪地植物杏澄根本沒在現實中見過。

“對了,陳文那你準備怎麽辦?他的腕力可是很恐怖的,我曾經見過他徒手撕裂合金門,反正你們沒有說要比試什麽,不入和他拚速度吧!這樣你還有幾分獲勝的把握,或者道歉算了。”小七有些擔心地說道。

“沒事,就拚腕力吧。對了,再來一盒,吃完了。”杏澄舔了舔嘴唇,營養劑的味道如同嚼蠟,一直吃那個自己遲早會瘋掉的。

“這麽快,你等等。”小七看著空了的盒子,略微有些吃驚,要知道這一盒足夠一個成年人飽上一天,吃了三盒杏澄才滿意的打了個飽嗝。

“對了,小七你知道那個叫蘇菲的女人是什麽背景?”喝了口水竹的**,杏澄忽然對小七問道。

“蘇菲?你怎麽對那個女人感興趣,我建議你最好少接觸那個女人,她為了想要的什麽都做的出來。”小七有些詫異,隨即明白了過來“剛才的事情不會是她搞的鬼吧!”

“沒關係,我會處理好的。”杏澄笑了笑,一點也不擔心待會的比試。

大概和小七閑聊了半個小時,中間一槍來過一次,問了下杏澄待會準備怎麽辦,畢竟話已經說出扣不擔心才怪,好歹現在討伐者車隊裏也就十來個,後麵的路程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聽說陳文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熱身,顯然對這次比試頗為注重,這次賭的真的有些大,陳文也沒想到杏澄居然拿性命開玩笑,原本還隻是想要教訓一下,現在已經進退兩難了。

作為這次事件的*,蘇菲一直在暗中觀察著杏澄的一舉一動,心中卻是希望兩敗俱傷,到時候自己好坐收漁翁之利,解決了這兩個麻煩人物再憑借自己已經掌握的力量,取得車隊的控製權易如反掌。

“準備好了吧?”陳文走了過來,**的上半身紋著一條巨大的紅龍,如果在現實很容易被誤會成黑幫頭頭。

“沒問題,隨時都可以開始。”杏澄一個翻身從車隊跳了下來,周圍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傭兵,已經有人開始坐莊壓誰贏了。

“這次誰都不準賭,想試試的可以上來較量一下。”陳文看著四周,眉頭一挑怒道。

一時周圍的傭兵鴉雀無聲,無不疑惑的看著陳文,但對方放下話來,他們隻得無奈的選擇圍觀。杏澄略微有些詫異,居然沒有一個人反駁,顯然陳文在這些人中頗有威望。

“上次我沒有說清楚比試的內容,我讓你一步,你提議吧。”陳文說完看著杏澄,心下卻有些打鼓,這小子也太鎮定了吧。

“不麻煩了,就比腕力吧,那個我比較有信心。”杏澄擺了擺手,周圍的人楞楞地看著杏澄,對方給他機會居然主動放棄了,這實在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

一個由彈藥箱拚湊而成的簡易桌子放在了地上,彈藥箱是鋼製的,一個空箱子都有二十來斤。

當杏澄和陳文坐在一起時,雙方的差距一下表露無疑,光是身高陳文就占了優勢,而且陳文的手腕和杏澄握到一起時,就好像一根筷子和一根鋼製棒球棍準備比比誰更硬。

看的周圍的傭兵直搖頭,顯然在他們看來陳文穩贏,這是百分之百的事實。

“手擺正,我數321就開始。”一個傭兵上前做裁判,看著雙方體形的巨大差距,他心裏也是直搖頭,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比試。

“3,2,1,開始!”

“喝!”陳文發出聲怒吼,想要一口氣搞定對方,拚腕力拚的就是手腕瞬間爆發的力量,如果開始沒準備好那後麵就不用看了。

在周圍傭兵詫異的目光中,杏澄的右手紋絲不動,反而有慢慢朝陳文那邊壓製的趨勢,四周靜的嚇人,不少人可是親身領教過陳文的怪力,可是現在一個年紀十六七歲的討伐者居然壓製住了陳文,怎麽不叫人吃驚。

要知道力量與肌肉是成正比的,力量越大往往會導致肌肉纖維增粗,陳文的身體絕對是普通人中最為強悍的,就算子彈打在上麵也隻能傷到皮肉,要是全身用力刀子都插不進去。

陳文暗叫糟糕,發出聲低吼隻見額頭青筋暴起,手臂也瞬間粗大了一倍有餘,勉強抵擋住了杏澄。周圍的傭兵眼睛瞪的老大,陳文此刻地右手與左手明顯不對稱,這種狀態也是頭一次見到,太誇張了。

杏澄臉上不見絲毫疲憊之色,反倒是陳文漸漸有些力竭,這種狀態陳文心裏清楚,如果在不能取勝自己輸定了。

想到這陳文再次發出聲低吼,手腕上的血管陡然凸起,感到巨大的壓力杏澄不敢絲毫大意,正準點發力底下的彈藥箱發出聲悲鳴,居然塌陷了下去。

這讓準備拚命的兩人有苦說不出,隻得撒手退了下來。

“這次較量算我輸了。”陳文看著麵不紅氣不喘的杏澄無奈的搖了搖頭,主動放棄了比試。

“平手而已,沒有勝負。”杏澄看著陳文那另類的右手眼裏閃過絲詫異,擺擺手說道。

“輸就是輸,這命你拿去吧。”陳文倒是挺高傲的,不願意下杏澄給的台階,杏澄皺了皺眉頭。

“暫時放你那保管,什麽時候想要了我在來取。”

陳文愣住了,看著杏澄眼裏閃過絲惆悵“那我等著你,我沒死你就不準死,誰要殺你就得先踏過我的屍體!”舉起右手重重的在心口錘了三下。

周圍人瞬時呆住了,那是死域很少用到的一種禮節,象征著永遠追隨忠誠於主人,陳文居然是主動地……

杏澄當然不了解陳文剛才的動作意味著什麽,揉了揉有些發酸的右手,杏澄想要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自己變得有些愛睡覺了?

“那個……頭,待會想要去幹什麽?”陳文站在杏澄旁邊猶豫了半天才弄出一個順口的稱呼,原本還在考慮睡覺去的杏澄頓時睡意全無。

“那剛才叫我什麽?頭!別,不帶這樣我可養不起你。”杏澄擺了擺手,有些無奈的說道,這是他才明白過來剛才那個動作意味著什麽。

“請讓我跟著您,從現在起我的命就是您的了。”陳文恭敬的站在一旁,低著頭表情怎麽看都不像開玩笑,杏澄有些糾結了,思考著該要怎麽辦。

“這個……還是先離開這裏吧。”見那些站在不遠處指指點點的傭兵,杏澄有些無奈了,營地根本不算太大,因為人多的關係每輛裝甲車都保持著一段距離,被一層金屬網籠罩著。

不少傭兵坐在帳篷裏點著燈整理著自己的武器。

“頭,你這是想要去哪?現在天黑了,我們要是想出去可能會有危險。”陳文還以為杏澄是想要出去,不由得出聲勸阻道。

“我隻是想要找一個安靜點的地方,你的手怎麽還沒有恢複原狀?”杏澄搖了搖頭,目光在陳文右手上停留了片刻,這個應該是肌肉控製的方法之一,將肌肉壓縮然後膨脹瞬間產生的力量絕對可以轟碎合金門。

“安靜的地方倒是有,去我的帳篷吧,那裏不會有人來的。”陳文看了眼自己的右手尷尬的笑了笑,緩緩調整著呼吸,隻見原本自然下垂的右手一陣蠕動,手臂的肌肉如同小蛇般遊動,漸漸過了片刻手臂恢複了原來的大小。

“呼!”陳文睜開眼吐了口氣,杏澄眯了眯眼睛,有些詫異陳文對肌肉的控製力,從那麽快進入狀態來看,掌握肌肉控製至少已經八年的火候。

“帶我去吧,正好有事想要問你。”見陳文手臂恢複正常,杏澄開口道。

“好的,跟我來!”陳文點了點頭,看了眼方向朝自己的帳篷走去,路上遇到過幾個正在閑聊地傭兵,他們似乎沒有觀看前不久的比試,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沒有發現什麽異樣吧?”陳文走到那幾個傭兵旁邊停了下來,出聲問道。

“嗯,剛剛換班下來,附近沒有發現喪屍的蹤跡,看來之前噴灑的除味劑起了作用,隻要不下雨藥效可以保持兩天的樣子。”傭兵抬頭看到是陳文不由得一愣,急忙說道。

“好好休息吧,待會你們還要站崗呢。”陳文恩了聲,轉頭看了眼杏澄“頭,就快到了。”

“哦。”杏澄應了聲,在那幾個傭兵目瞪口呆的目光中,跟著陳文走進了一個帳篷,一個傭兵揉了揉眼睛“上帝,我眼睛是不是出毛病了。”

“我想我的耳朵失聰了。”一個傭兵插嘴道。

“我精神出問題了,肯定是勞累過度,陳文居然叫那個小女孩頭……為什麽不是大姐或是其他稱呼。”一個傭兵晃了晃腦袋,因為天黑的關係加上陳文的出現,當他們注意到杏澄時隻看到他的背影了。

“頭,那個你想問什麽?”剛找到個地方坐下,杏澄好奇地打量著帳篷內的擺設,陳文彎著腰走了進來。

“叫我杏澄吧,我隻是有些好奇你和蘇菲的關係,順便給我詳細地說下死域的情況。”杏澄靠著一個箱子坐在墊子上,陳文的帳篷內隻是淩亂的放置著槍支的零件,其中不少已經磨損嚴重,顯然是報廢了的一挺M134的零件。

“那個頭,不對杏澄,我跟她隻是睡過一次,當是我也是糊塗,著了她的道。”陳文有些尷尬,雖然被蘇菲算計過,但因為她是女人,陳文也不怎麽好找她麻煩,隻是幫過幾次忙後就無視了她。

“如果我想殺了她,你會怎麽做?”杏澄深吸了口氣緩緩說道,陳文願意跟自己這本來就讓杏澄有些莫名其妙,殺了那個女人杏澄無非就是不想把一個麻煩留在身邊,而陳文和蘇菲關係不一般,如果他願意跟自己當然最好,但杏澄並不希望自己身邊有顆*。

“殺了她?如果現在動手恐怕有些不好,畢竟車隊裏不少人都和她關係不錯,頭……杏澄你可能還不太了解現在的情況,如今據點破了原本穩定的勢力已經不存在了,所有人都在想辦法把這些散亂地力量重新聚集,而車隊比較有希望的就是我,蘇菲還有另一個改造人。”陳文略微想了想回答道。

“那些討伐者呢?”見陳文沒有提起車隊那十來個討伐者,杏澄有些疑惑。

“他們?”陳文搖了搖頭“他們對這個不感興趣,在他們眼裏力量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加入組織雖然行事可能方便不少,但組織一定會對擁有不凡實力地討伐者加強管控,這樣一來自由就沒有了。”

“原來是這樣!”杏澄恍然大悟,原本考慮是否加入一個強大組織地念頭打消了,在那裏待的一久現實世界的事情難免會被組織發現,到時候用那個來要挾,想要脫身就不太可能了。

“死域比較有名的組織是哪幾個?”相同這個,杏澄覺得自己務必要加強對這些組織的了解,就算遇到也好想辦法脫身。

“死域有許多組織,有大有小,其中必須要注意的也就三個絕對不能招惹的存在。零,一個隱藏在黑暗中的殺手組織,那裏麵都是精通暗殺地精英,隻要你有錢不論現實還是死域,他們都會接單。還有兩個分別是傭兵聯盟和自由聯盟,他們和零不同,都是處在陽光下的組織。”陳文說著從口袋拿出一張紙畫了起來。

“零的徽章是黑色骷髏頭,傭兵聯盟的是十字架,自由聯盟則是太陽,這是他們的象征。”陳文將紙遞給了杏澄,看著陳文的畫杏澄嘴角抽搐了下,這是兒童塗鴉嗎……

“對了,車隊這是準備朝哪前進?”杏澄猛然想起這個重要問題,一直清理喪屍然後就是休息恢複體力,杏澄一直還不大清楚到底要去哪。

“這個必須依情況而定,畢竟現在是屍潮爆發最猛烈地幾天,我們這支小隊伍恐怕很難從茫茫屍海中逃生。”陳文說到這也有些氣餒,每一次衝破喪屍地追擊,車隊總要損失那麽幾個人,這種消耗戰玩不起啊。

“難道這裏沒有地下通道?或者利用城市的下水道避開喪屍,這樣可以盡量減少人員的傷亡吧?”杏澄忽然開口道,不過隨即又想到這些常年在這活動的傭兵怎麽可能連這個都不知道。

“頭,你是剛來死域沒多久吧?”陳文好奇的看著杏澄,從自己的收藏中取出兩瓶酒,給了杏澄一瓶。自己則是將瓶蓋咬開,暢快地喝了一大口,滿意的打了個酒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