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金庸)宋青書的囧囧反抗之旅 意外總是讓人無語的

幽暗暗的林子裏,兩個俊逸的男子正蹲在一位暈死過去的男子身邊,稍大的那個微鎖著眉默不出聲,年紀小一些的卻正用手指擢著昏迷男子的額頭,興味盎然的眨眼睛。

“是莫聲穀噯,真的是莫聲穀噯,岩你說,他為什麽會暈倒?難道是被打劫了?那到底是被劫財了呢?還是被劫色了?”興奮啊興奮,真慶幸和岩改道上京城,不然如何能碰上這位‘好師叔大人’?嗬嗬,莫聲穀,你也有落在小爺手裏的一天!

‘碰’抬手給了宋青書一個爆粟,纖長的手指揉了揉隱隱作痛的額角,俞岱岩無力的搖頭,他家小情人還真會想,劫色?多麽驚悚的詞匯。

“啊~好痛,岩你幹嘛打人?”單手護住額頭,宋青書忍不住朝俞岱岩瞪眼睛,自己天生就和莫聲穀不對盤,看他落難嘲笑兩聲怎麽了?有錯嗎?!

抿唇不語,全當沒聽到宋青書的指責聲,俞岱岩隻是把視線定在莫聲穀的身上,時間越長,眉頭皺的越深,七師弟的狀況似乎……並不是很好。

“喂喂喂,我說岩啊,請不要當著我的麵爬牆好不好?本少爺大小也是個爺們,給點麵子行不行?”陡的站起身,身體牢牢擋住了俞岱岩看向莫聲穀的目光,宋青書微有些吃味的話音還沒落地,‘碰’又迎來了一個‘光榮’的‘響當當’的爆粟,呃~其實我們也可以將這一次的爆粟想像成為——暴力。

“痛痛痛痛痛啊~~~岩,你謀殺啊,腦子要裂開了。”雙手抱住頭蹲在地上哀哀狼嚎,耳邊嗡嗡聲響不斷,如同大劇院裏的重奏,一遍遍震得他眼前片片茫茫然。

甩手,原來用拳頭砸人很疼,已經完全對宋青書的性格無力到極點的俞岱言,再沒理會耍寶的小愛人而是輕輕蹲到了莫聲穀身前,猶豫著到底要不要救他。

說實話,對於莫聲穀,他是憎恨的,因為這個人傷了他最愛的青書,那天青書所受的痛苦至今仍是他的夢魘,揮之不去也注定了終生都忘記不了。

可是再憎恨也不能抹殺莫聲穀是他師弟的事實,想到兒時的情誼,再看一看莫聲穀現在的慘狀,心中暗歎一聲,算了,先救人再。

另一邊痛叫了許久也不見岩過來查看,宋青書收起了假叫悻悻的站了起來,“岩,你要救他?”一邊揉著腦袋一邊悶聲的問,他倒並不是反對救莫聲穀,隻是……

“青書不同意?”轉首,俞岱岩輕笑,他知道,青書不會阻止他,隻是心中有些不甘罷了。

“你明明知道的。”扁嘴巴,管莫聲穀看不看得到先狠狠瞪一眼再說,越想越恨,就是這個家夥,讓自己吃上了人生裏第一頓‘排骨’,當時的痛,當時的怨,怎麽可能輕易忘得了?

“我當然知道,隻是青書,他畢竟是師父的弟子你的長輩,見死不救我做不出來,再說了,要不是他這一鬧,我們之間的事情也不可能這麽容易解決,一因一果,互抵了。”其實比起莫聲穀,自己和青書要幸福得多,看看七師弟的樣子,能傷他至此的,隻有一個殷梨亭?

“好好,看在岩的份上我就大方點,不和他記較了,不過……救了之後嘛……我要小小的報複他一下,岩不會不支持?”大眼睛眯起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所以小莫同誌,遇到本少爺對於你來說,可並不是件幸運的事情噢,你就等著被惡心到吐血!

默,俞岱岩有點懷疑剛剛自己是不是看錯了,他怎麽覺得青書注視莫聲穀的眼神有點……怪怪的?心下不由得泛起了猶豫,可最終還是同意了自家愛人的要求,畢竟青書隻是想出口氣,應該……不會手段太過份才是。

於是在小莫同誌不知道的情況之下,這場不公平的交易,完成了。

京城郊外

這是處簡陋的農家院,不大的園子裏喂了些雞鴨等物,偶而幾聲雜響飄過,一片地地道道的田園風光。

“唔~”由一片黑暗中醒來,輕呼氣忍去胸口的痛意,莫聲穀顫動了下眼簾正想睜開眼睛,卻猛然間發現,自己的眼睛上似乎被蒙了一層布,心神陡的一驚,下意識動一動手腳打算坐起來,可……不好,手被反綁在了身後,體內空空如也,似乎連內力也使不出來了。

“喲~這位公子醒了?咯咯咯咯~真是太好了,奴家好興奮。”

嗲聲嗲氣的聲音伴著一股濃的讓人打噴嚏的脂粉味撲鼻而來,熏的莫聲穀一陣陣作嘔,憋住氣扭過頭,原以為能避開惡心的氣味卻不成想會一頭紮進一個女子的懷抱裏,腦袋瞬間被一雙手死死的抱住,想挪也挪動不得。

“哎呀公子不要嘛,這麽熱情人家怎麽好意思,不要不要嘛~~~”嘴裏一邊說著不要,手上卻用盡了力氣按著莫聲穀的腦袋硬往自己懷裏塞,她本是京城胡同裏最下等的妓,因為年老色衰早已沒了生意許多年,如今天上掉餡餅砸下這麽個俊俏的郎君來不說,還能拿到白花花的銀子,她怎能不盡心盡力侍候好這位大爺?那是得連吃奶的力氣都要使出來的。

“唔~放開……放開我……唔嗯~快點放開我!!!”鼻息間滿滿的劣質香粉味將莫聲穀好好一張英俊的臉龐硬是熏成了死人臉,也許是常年冰冷的氣質起了作用,又或者女子也意識到了再抱下去懷中這位又會暈死過去,於是等莫聲穀的吼聲落下,女子終是不舍的鬆開了緊攬在他脖子上的手。

“嘔~~”腦袋剛得自由,脖子一歪,莫聲穀栽倒在一旁大聲狂吐起來,好在他因為幾天沒吃飯,除了一些酸水倒也吐不出什麽別的東西來,隻是一陣陣反胃的感覺,有些折磨人罷了。

“哎呀這位爺,您這是怎麽了?快來讓奴家看看,喲喲喲~~瞧瞧,臉兒都白了,可心疼死小奴家了。”甩著粉色的手帕,明明四十多歲卻硬是裝嫩自稱小奴家的某腰像水桶一樣粗的女人,扭著屁股顛顛挪到了莫聲穀身邊,一邊輕拍莫聲穀的背,一邊還用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磨蹭著莫聲穀的身體,態度那叫一個熱情如火。

(不要懷疑,這女人的身材真的很凹凸有致,雖說腰肥了點,屁股大了點,可胸,‘聳立威武’,說是凹凸有致,一點也不誇張。)

“滾!離我遠點!!”雙手不能動,莫聲穀隻能以肘著力支撐著身體一點點向後躲,頎長的身子在床鋪間無力的扭來扭去,不經意間腰帶滑落,大片結實的肌肉露出,絞起了一片迷漓的風情。

‘咕嘟’重重咽口水的聲音,某女如狼一樣的目光死死盯在了莫聲穀的胸前,**男子有著刀一樣硬朗的氣質,迷人之極般英俊的容顏,還有那高大的身材,和無力被反綁著的‘受’樣,真是太誘人了,蒼天啊~她已經好幾年沒嚐過男人的滋味了,忍不住了嗷~~~~~

“出去!馬上給我滾出去!滾滾滾滾滾!!”怒聲嘶吼,雖然看不到,可直覺讓莫聲穀隱隱的預感到了什麽,那想法,讓他心驚肉跳徹底白了整張臉。

噢~~呻吟,這吼聲太迷人了,到底要不要撲過去呢?雇主隻說逗這男人玩,並沒說真讓她撲倒什麽的,咬手帕,沒天理啊,讓一隻餓了好幾年的狼看著一點反抗之力也沒有的小羊羔,還是一隻總是**狼一遍遍叫著‘吃了我吃了我’的小羊羔,哪隻狼忍得住嘛。

‘呼~呼~’大聲的喘氣,壓不住心頭的恐慌,胸前那能灼傷人的視線讓莫聲穀幾欲發狂,這個女人是誰?她怎麽可以……如此不知廉恥?誰派她來的?哪怕是死也比這樣好?想到這些日子以來自己經曆過的辛酸苦辣,眼圈一紅,他想哭。

“哎呀爺怎麽了?胸口痛嗎?奴家給你揉揉好不好?”終是沒忍住,一步一步爬上床,一點一點逼近已經退無可退的男子,這顫抖的讓人想啃上一口的胸膛,這眼前晃啊晃淡粉色/誘人的小點點,娘的不管了,哪怕雇主不給銀子她也認了,先撲倒再說。

“放手!你放開我!放開我~~”尖叫,絕絕對對的尖叫,涼涼的指甲滑過他的胸口,壓在莫聲穀身上的女子扒開了他的衣裳之後,緊接著又將手抻向了他的褲子,“不要~~~”

陡的,屋子裏死一般寂靜下來,‘死裏逃生’的莫聲穀喘著粗氣動也不敢動的躺在床鋪間,裸/露在空氣中的肌膚溢出了層層冷汗,像一隻待宰的羔羊,勾動了宋青書心底那根名叫‘囧囧有神’的小弦子。

默~眼角控製不住的抽搐,擦一把冷汗,好險,還好還好想著莫聲穀快醒了自己趕了回來,這要是再晚一點……視線轉移到坐在莫聲穀身上被點了麻穴的某女身上,呃~~被這樣一位極品強了,是個男人都得瘋?

咬牙,這女人的膽子也未免太大了,當時雇她的時候說好了隻是逗逗,最多摟摟抱抱,與眼前的這一幕……可不在一個級數上。

怎麽辦?事情太勁爆鬧得自己腦子有點蒙,摸摸鼻子退後兩步,不知道莫聲穀能動的時候,會不會提著菜刀追殺自己?縮縮脖子,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噢。

“誰在那裏?”他知道屋子裏有其他人,並且還可能是個認識自己的人,也許,正是這個人讓身上的女人如此羞辱自己的,他們有什麽仇?這個人憑什麽這麽對他!

“……”不回答,其實是不知道該怎麽回答,走上前扯起木頭一樣的女人飛出小屋,將人扔到溪水裏之後宋青書又返了回來,默默為莫聲穀整理好了衣衫,站在床邊呐呐無言。

“你到底是誰?”冷喝,羞辱都羞辱過了,這個時候再來賣好,不嫌晚了點嗎?!

還是不說話,知道此時解釋也無用,宋青書索性當起了啞巴。

歪起頭深思,首先,他不能將莫聲穀真的滅了,那麽認定了今天的事情是自己故意羞辱他的莫聲穀就會在以後的日子裏,沒完沒了的找他的麻煩,對於有些人來說,死可以,但如這般的羞辱卻是絕絕對對接受不了的。

想像著麵對一個失戀的瘋子,一個差點被強了的失戀的瘋子,一個差點被強了失戀的根本就不想活了的瘋子,那會是種什麽樣的感覺?抖~~想起來就寒,所以,不能讓莫聲穀知道自己是誰,送他離開,馬上!

彎腰將莫聲穀扛在肩上,縱身由窗子一躍而出,嗯~記得來此時自己曾路過一個山穀,離這裏挺遠是個好去處。

“說話,你到底是誰!!”大頭朝下的感覺十分不好,身體隨著扛著自己的人忽上忽下,強忍住不適,莫聲穀仍在執著於身份的問題,說白了他是在怕,怕這個人又想出什麽更加惡劣的法子來折磨他。

至死不答話,故意專走路不好的林子,甩得肩上的人一晃一晃的,好在現在正是天將黑的時候,此地又是郊外,倒不用擔心會碰到人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半個多時辰之後,站到山穀前停住腳步,肩膀上早已沒了聲音,宋青書忍不住奸笑出聲,莫聲穀大概暈了?是是?嘿嘿。

“唔~”呻吟,好難受,一陣陣皺起眉,莫聲穀心中發誓,今日之辱有生之年一定十倍報之!

隻當沒聽到莫聲穀痛苦的呻吟聲,宋青書提氣縱身直向山穀深處躍去,他需要找一點水喂莫聲穀吃下解藥,不然等他離開之後,天知道會不會有什麽大形的野獸將這家夥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

可是……腳步一僵,他後悔了,望著水潭邊正赤/裸裸的,貌似還是個熟人的,距離近到抬手就能碰觸到對方的少年,宋青書哭的心都有了,誰能來告訴他,為毛王保保好好的家不待,非跑到這麽個荒郊野外的大山裏來洗澡啊~~~~~

“宋……”

‘呼~’抬手攻向對麵的人,不能讓王保保說出他的名字,這是宋青書的第一反應。

側身,水潭裏‘嘩啦啦’的波浪聲是宋青書打空的掌風,探手扣住宋青書的胳膊,王保保猛的抬頭,“你……”

‘呼’另一隻手掌緊跟著攻上去,硬生生壓下了王保保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的聲音,而因為宋青書的鬆手,莫聲穀很不幸的,倒栽到了地麵上,但值得慶幸的是,正因為他是倒掛在宋青書的身上,所以這一摔倒並不那麽重,隻是在臉頰上劃破了點皮。

“呃唔~”軟著身子大罵,該死的這個人一定是故意的,等他知道這人是誰的!等他知道這人是誰!!一定要,殺了他~~~~~

這邊,兩隻手分別抓住了宋青書的兩條胳膊,半眯起眼睛,王保保冷冷的揚起頭,“宋唔~~”

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對麵的人,他竟然吻他?宋青書竟然敢吻他!

小宋同誌淚奔,他真的不是故意的,隻是一急就不知道怎麽吻上去了,腦子裏晃過岩晃過笑大叔,最後晃過王保保此時冰一樣的眼神,嗚~~~自己會死?會死的很慘?

‘嘩啦啦’又是一陣水響,一個傻住,一個呆住的兩人同時掉進了水潭裏,‘咣’突出的一塊石頭重重碰上了王保保的頭,昏過去的一刹那,王保保無比後悔自己支開苦頭陀的命令,如果有那個人在,他又何至於狼狽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