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伯特·洛威爾在自己的詩歌《結局》裏問道:“可為什麽不說發生了什麽?”
我現在回答您的問題,洛威爾先生,我不知道。或是沒有人能夠說出為什麽。我隻知道我自己是怎麽想的:我的感覺有哪些是真實的呢?我扮演了那麽多的角色,哪個才是我?我最喜歡的角色隻有一個,就是那個盡可能長久地醒著的好人芬奇。
我無法阻止北美紅雀的死,這令我覺得自己負有責任。從某方麵而言,的確如此——我們都住在那裏,我和我的家人——因為我們的房子建在了曾經是它居住的那棵樹的地方,就是它一直想要回去的那一棵樹。但是或許沒人能夠阻止它。
你曾經在方方麵麵都和所有人保持一致……如有人能夠救我,那個人一定是你。
切薩雷·帕韋澤,這個偉大宣言的信徒,自殺之前,寫道:“我們不記得日期,我們隻記得此時此刻。”
我記得順著那條路跑到花圃的那一刻。
我記得她的微笑她的大笑,那時我是最好的自己,她看著我,好像我什麽錯都不會犯,是完整的一個人。我記得當我不是這樣的人以後,她看著我的也是那同一種眼神。
我記得她的手放在我的手裏和那時的感覺,就好像有什麽東西、有什麽人屬於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