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的雕塑即便隔著很遠很遠,也能看出雕刻的很細致很生動,遠遠的看上去,像是活的一般,真的會展示高飛。
“下麵我們該怎麽走?”蘇錢錢問道。
血君看著湖麵,眼神幽深,過了很久說:“下水!”
秋白沉剛要下水,卻被蘇錢錢一把的拉住了,她神色緊張恐懼的說:“這水裏有鱷魚!還有屍體!”
“那我們現在該這麽辦?”秋白沉根絕蘇錢錢的話,也看到了湖裏麵有鱷魚在那巡遊,和被啃的差不多的屍體。
蘇錢錢微微一笑,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瓷瓶,從裏麵倒出了一些粉末是,隨手的撒進了湖水裏,很快那些鱷魚們都閉上了凶殘冷漠的眼睛。
“這藥粉的作用隻有兩刻時,我們要在鱷魚醒來之間快速的離開!”蘇錢錢道。
然後,才紛紛的下了水,是潛泳。
蘇錢錢在這方麵還是很有天賦的,在水裏遊來遊去,像極了一條自由自在的美人魚,很快的把血君等人給甩在了身後,往湖心下麵遊了過去。
等到了湖心下麵,發現了還有一個石門,但已經被人為的破開了,死死的契在地上,根本就打不開。
蘇錢錢這下就急著了,對這血君招了招手,用手的動作告訴血君,這石門已經被合死了,打不開了。
血君對她使了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後對著石門,聚集了內力全部在掌心之上,狠狠的一掌拍了下去,頓時轟隆一聲,那石門就碎開了,也驚醒了那些沉睡的鱷魚們,聞到了人肉的香味,一個個開始擺開了尾巴,往人的方向遊來。
見此,蘇錢錢等人趕緊的往石門內鑽了進去,終於最後一個人也進來,免遭了鱷魚的撕咬。
那個石門也隻能容遊進去,不是很大,鱷魚的頭一進去被卡出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人類大搖大擺的往前遊,等遊著遊著,就浮出了水麵,一片荒漠。
他們從水裏出來,看了看四周,竟然在這裏有太陽,頓時蘇錢錢就迷茫了,這秘境到底是什麽,明明記著他們是從水裏下來的,怎麽一出來就見到了太陽和被曬的滾燙的沙漠呢。
“這條湖水連接這裏。”血君道。
這周圍的環境不是人為能做出來的,也不是環境,是真實的,那隻能說明這湖水是連接東海和荒漠的一個通道。
“下麵我們該怎麽走?這荒無人煙的,四周都是荒漠!”秋白沉一邊用袖子扇著風一邊道。
這太陽恨不得要把他們這幾個都給烤化了,一會凍得要死一會冷的要死,這什麽秘境啊?!
血君看了一眼四周,指著一個方向說:“往哪走!”
來到了這片荒漠的時候,血君就猜到了什麽,是五行,那湖麵是水,這荒漠就應該是土,土對應的方向是中央,而他們所處的水的位置是北方,那他們就得往南走。
“你怎麽知道要往哪兒走啊?”秋白沉不解的問。
血君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打算做任何的解釋。
蘇錢錢倒是想到了什麽,會意的一笑,對著秋白沉說:“走吧!”
“好吧!”
到了這,隻能聽血君和蘇錢錢的了,也隻能往前走,返回是不可能的,那裏還有一隻大鱷魚堵在哪兒呢。
然後,一行人深一腳淺一腳的在沙漠中徒行,走了有一個時辰後,秋白沉感覺好渴啊,好想喝水啊,於是把掛在腰間的水袋拿了出來,想要喝水,可是倒了半天也不見有一滴水。
渴得嗓子眼都要冒煙了,上麵還有太陽曬著,再這樣下去,他一定會被曬成幹屍的。
蘇錢錢見他這樣,便從身上取下了自個的水袋,遞給秋白沉,卻被血君搶先了:“趕快喝!”
秋白沉眼睛一亮,開心的從血君的手裏把那一袋滿滿的水倒進了嘴裏,喝了幾口後,才依依不舍的把剩餘的水給了血君,知道現在這水就是命,血君願意把水給他,那也是因為蘇錢錢的緣故。
蘇錢錢也明白血君為什麽要搶她前麵,把水袋給秋白沉,是希望蘇錢錢能留下更多的水來保命的。
一行人又走了很久,走到了天黑,也沒看到別的東西,隻有黃沙,無邊無盡的,夜裏氣溫下降的很快,不能趕路,稍不慎就會徹底的迷失了方向。
一行人簡單的在一個避風的地方,點起了篝火,這荒漠裏不缺少的那就是枯死的樹木了,正好可以用來夜裏取暖。
蘇錢錢和血君相互依偎著,在火焰的跳動的溫暖下,漸漸的睡著了。
輪流守夜,即便是荒漠,也可能會伴隨著危險,比如一些毒蛇毒蠍之列的蟲子。
等睡到了深夜的時候,蘇錢錢和血君被喊醒了,守夜的是點一紅。
因為他們好巧不巧,很不走運的碰到了出來覓食的毒蛇,一條條通體烏黑烏黑的,在月色下泛著一層黑色的光芒,吐著蛇信子,遊動著身軀,向他們這些活人撲來。
蘇錢錢倒是湊近了看了看,這蛇,她認得,是眼鏡蛇,談之色變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