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蛇打七寸!你們身上有暗器的趕緊把這些蛇弄死。”秋白沉嗚哇亂叫的說,還一邊不斷的對那些蛇放飛鏢,眼鏡蛇行動敏捷,很快的躲開了飛鏢,向秋白沉的大腿咬來。

嚇得秋白沉臉都白了,趕緊的往一旁一閃,幸好他閃得快,不然那蛇牙就肯在他的大腿上。

倒黴的是別人,沒有躲開的一位血殺,是排名第九的,紫沉,被咬了,頓時就感到大腿傳來劇烈的疼痛,然後兩眼一翻,暈了過去,不知是疼暈過去了,還是被嚇暈過去了。

蘇錢錢見這亂七八糟的場麵,不禁的歎了一口氣,從身上取下了一個笛子,開始放在嘴邊吹奏,是青笛,很快在舒緩的笛聲中,那些眼鏡蛇都乖乖的趴在那不一動都不動了,貌似是睡著了。

看差不多了,蘇錢錢收回了笛子,趕忙的從身上掏出了一個小瓷瓶,給那中毒的紫沉喂了下去,這藥丸裏有她的鳳凰真血,可以解百毒,不然這紫沉隻能慢慢的身體變涼,跟這個美好的世界拜拜了。

很快,那紫沉蘇醒了,覺得腿疼之外,就沒有別的感覺,聽身邊的青梅說是蘇錢錢救了他,很是感激的看了一眼蘇錢錢,蘇錢錢笑了笑,那意思你不用放在心上。

這眼鏡蛇是睡著呢,但隨手會被驚醒的。

因此一行人見天色很快就會亮了,便打算離開,繼續往南麵走。

走了不知多久,等天都亮了,他們才看到一座古城,荒廢了很久,隻能一些牆壁,沒有別的什麽東西,唯一的還有一口井,想來想去,也隻有這口井是最可疑了。

因此他們打算下去看看,等真的下去了井底,還真的被他們給猜著了。

井下麵有通道,沿著通道的方向走了很久很久,久得差點忘記了時間,他們來到了一塊石門麵前,這石門已經被破開了,隻合上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一是懸空的,從空的那裏往裏麵看,頓時,就吸了一口涼氣,裏麵無數的珍寶,比蘇錢錢在皇陵見到的那些還要多,是成堆成堆的金山,還有各種罕見的兵器。

難怪能聞到血腥味,裏麵已經死了很多人,是跟白書錦一塊進來的那些人,裏麵死的最多的是東封家族和南盛家族的人,和宋喬,死相異常的慘烈。

屍體被利器剁成了一小塊一小塊,到底會是誰對她心存如此深的仇恨呢?

蘇錢錢感到疑惑。

再次是血君用內力把這石門給震碎了,秋白沉驚歎的對血君投了一個佩服佩服的眼神,這血君的內力比他那死去的大哥,秋白木的還要高上很多。

嗯,那個秋白木最後很不幸的死在了血殺第二高手,黃鶴的手裏。

黃鶴是一個沉默寡言的姑娘,手裏正好拿著是那一把劍,很適合她,也跟著來了,是紫沉的妹妹。

進入了室內一看,頓時就聞到一股怪異的香味,很容易會勾起人內心的最醜陋肮髒的一麵,尤其是對生命和金錢的渴望,很糟糕的時候,這一塊來的都對生命和金錢免疫了。

“是迷香!”蘇錢錢趕忙的從袖口裏掏出了解藥,遞給了那些人。

蘇錢錢也服用了一顆,即便她的鳳凰真血可以解毒,但是她不想每回都被高燒給折磨的睡不安穩。

那些人接過了丹藥,全部立即的服用了,大腦也瞬間的清醒了。

蘇錢錢仔細的在那些金山銀山裏尋找了好久,才找到了這迷香是從一個盒子裏發出來了,打開那盒子一看,是一朵千年不敗,萬年不腐的迷神花。

是紫色的玫瑰的樣子,但卻與紫玫瑰有些不同,花朵很肥大,花瓣上還長滿了細小的針尖,要是誰觸碰了,就很容易中了這花的毒素,會迷失了心神,六親不認,隻會一個字,殺,殺光了為止。

這些人一聽蘇錢錢解釋了這花的由來,頓時一個個心有餘悸,幸好的是在做的每一位不是貪圖金錢,不是迷戀享樂的人,不然也會像地上的那些屍體一樣,成為其中的一具。

“這宋喬不像是中毒被殺死的,到底會是誰呢?”蘇錢錢蹲下身來,仔細的查看了一眼宋喬身上的身上,跟別的屍體一樣,別的屍體基本上是一下子就斃命的。

血君眼神微沉的說:“或許是他!”

“誰?”秋白沉激動的追問。

蘇錢錢一聽血君這個口吻,瞬間明白了什麽,然後歎了一口氣,對這宋喬說了一句:“安心的去吧!”

“到底是誰啊?”可把秋白沉給憋壞了,在那看看血君,又看看蘇錢錢。

可是這兩位就是打啞謎,不說話。

“算了,你們不說就算了!”秋白沉蔫了吧唧的,放棄了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