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就深唄,你們且看小爺我是怎麽下地道的!”說完,秋白沉就縱身跳了進去。

蘇錢錢擔憂的說:“他不會有事吧?”

“我們也下去吧。”血君道。

然後,蘇錢錢就被血君抱在了懷裏,也跳了進去,地道很深,也很冷,不知過了多久,一群人才落到了一個枝繁葉茂的深林之中,和看見了一隻獅子。

等看到獅子那一刻起,最驚訝的是秋白沉,圍著獅子是這看看,那看看也沒看出個所以然,為什麽這發生的一切與夢境的那麽相似相似呢。

“這獅子好溫順啊!”蘇錢錢驚奇的說。

“那個蘇錢錢,你隨身帶著的笛子,趕緊的用笛子吹奏,告訴這獅子,我們要去哪兒,來幹什麽的。”秋白沉催促道。

蘇錢錢聽他的話,從身上拿出了青笛,卻不是她來吹奏的,而是給了血君:“你來吧!”

“好!”

接過了笛子後,血君放在唇邊,開始吹奏,笛聲與秋白沉夢境中的笛聲是不一樣的,是一種雄威波瀾的氣質,像是有千兵萬馬在兵臨城下,一片肅殺之音。

聽得趴在地上的獅子,不禁的有些煩躁起來,對著秋白沉等人開始齜牙,要咬人了。

忽然,笛聲開始轉變了,有些溫柔,安撫了那隻即將要暴走的獅子,獅子像是聽明白了那些人的來意,就往一個方向跑,卻和夢境的不一樣,是相反的方向,是往東麵開始狂奔。

見此,血君收了笛子,拉著蘇錢錢的手腕,就開始急速追趕那獅子,身後秋白沉和八個血殺,也快速的施展輕功,生怕會跟丟了。

追了有一個時辰,差點沒把人累虛脫了,那獅子才慵懶的停了下來,這次停在地方是一座火山前。

秋白沉直接愣住了,對這那獅子看了又看,想著這獅子是不是假的,是不是跟夢境的那隻不一樣啊,明明夢裏記得清清楚楚的額,這獅子是帶著他們去了一棵大榕樹前的。

可現在怎麽是在一座火山前就停下了。

蘇錢錢見他對著那獅子是左看右看,眼裏滿是不解的疑惑,於是問:“你的到底怎麽了?”

自從秋白沉在那密室醒來之後,就變得有些奇怪了。

“沒什麽沒什麽。”秋白沉趕忙的說。

“這火山是一座活躍的火山,上麵冒著岩漿,這應該是秘境的最後一張地圖了,是火。前麵我途徑了水,土,金,木,這是最後一個地點了。”血君神情認真的說。

秋白沉一聽他這麽說,腦子也活躍了起來,也把之前那些疑問,瞬間就解開了。

“那我們上不上去啊?”秋白沉糾結的說。

就站在這火山下麵,都能感受到灼人皮膚的熱度,要是到了山頂,還不得被活活的熱化了!

“上!”蘇錢錢道。

然後,蘇錢錢把一直背著身後的青鸞拿了出來,搭在了單腿上,開始彈奏了起來,琴聲宛若是百鳥齊鳴,悅耳至極,很快將這山林中的那些鳥兒們都呼喚來的。

看了飛來,繞著蘇錢錢上方盤旋的鳥兒們,不僅僅是血君看的癡了,連著秋白沉和八個血殺也是的,好美,這就是百鳥朝鳳嘛。

雖然青鸞不算是鳳凰,那也是鳳凰的子孫,也可以起到呼喚百鳥的作用,更可況蘇錢錢是身懷鳳凰真血的傳承者,也算是一隻鳳凰的。

琴音彈奏了好久,知道來了幾隻體型巨大的鷹,蘇錢錢才停止了彈奏。

是五隻鷹,比點一紅養的那隻小小,還要大上好多呢,夠兩人坐在鳥背上的。

那五隻鷹乖巧的底下了身子,讓蘇錢錢和血君,還有點一紅和八個血殺上去,然後展開了巨大的翅膀,飛去了高空,很快帶著他們來到了火山口,將他們放下。

原以為火山口的溫度會很高,但沒想到的是,這火山口的溫度是常溫的狀態,像是暖春的季節,給人的感覺如沐春風一般的舒適。

“這火山口除了岩漿就是黑色的岩石,什麽東西都沒有啊?”秋白沉繞著火山口快速的看了一圈,什麽都沒看見,連最早下來的白書錦的人影都沒有看見。

“你覺不覺得我們這一路有點太順利了!”蘇錢錢皺著眉頭說。

血君也沉下了眉眼,說:“或許我們都被困在了夢境之中,不然這太反常了!”

一聽到夢境,秋白沉的臉頓時就白了,心想不會把,不可能吧,我現在還是夢境之中。

這麽一想,秋白沉還真的就眼前一黑,醒來的時候發現他們還繼續被困在了大榕樹上,被上下的搖晃,嚇得秋白沉哇哇的亂叫,再這樣真真假假下去,秋白沉怕他的小心髒會受不了的。

“秋白沉,你怎麽回事啊?”說話的是蘇錢錢。

秋白沉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問:“你是真的,還是假的啊?”

“看來是腦袋被晃的出了毛病了。”蘇錢錢特別無語翻了一個白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