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瀟說:“老三沒什麽動靜,盯著他的人也說沒什麽動靜,他每天都守在門口,下班就回家睡覺,連電話都不會打一個,上次打草驚蛇之後,他現在很警惕。”

葉城君並不意外,葉鴻濤教出來的人都很狡猾:“嗯!繼續盯著,葉鴻濤三個月之內,一定會以一個嶄新的身份出現,他的公司現在全部瓦解了,他要重新組建公司,就一定會動用他之前挪走的那些財產,隻要死死的盯著這裏,就可以把他給揪出來。”

雲瀟自信的解釋:“放心吧,總裁,一切我都安排好了,你不用擔心。”

葉鴻濤真是隻老狐狸,難搞呀!

這都過去很久了,這件事情還沒有解決。

雲瀟離開後,發現沈雲歸靜靜的看著他。

葉城君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雲雲,怎麽了?”

沈雲歸指了指外邊:“出去玩?”

外邊好玩!

她想去……

葉城君看著外邊糟糕的天氣,一直下雨,出去玩也不舒服。

“雲雲,外麵下雨,我們改天再去。”

看著她可愛又懵懂的表情,葉城君目光越發深邃,許久沒有在一起了,看到她白皙的肌膚,身體裏仿佛燃起了一把火。

“想出去玩。”沈雲

歸微微靠近他,在他耳邊低聲說,言談舉止間,隱約勾著柔軟撒嬌。

葉城君深深吸了一口氣,指了指他性感的唇,輕輕一個動作,透著濃濃的曖昧氣息。

沈雲歸瞬間就懂了,雙手抱著他的脖子,柔軟的唇吻了上去。

葉城君愣住了,她真的學的很快,曖昧這方麵學得更快。

“小君。”許牧為推開門。

就看到兩人抱在一起親吻。

沈雲歸嚇得立刻放開葉城君,跑到裏邊的房間裏躲著。

葉城君:“……”

他眼神淡淡的瞥了一眼他,犀利如刀:“你不會敲門嗎?”

“嗬嗬……”許牧為笑了笑,“宋小姐都這樣了,卻絲毫不影響你們兩個人之間的恩愛,我這不是有事兒嗎?”

許牧為看著葉城君麵紅耳赤,“你這是害羞了嗎?滿麵紅光,春風煥發。

想不到我們英姿颯爽的總裁大人也會有這滿麵春風,神采飛揚的樣子,我還是第一次見你害羞的樣子。”

許牧為笑著走進去,優雅的坐在他對麵。

葉城君薄唇緊抿,微微靠在沙發上,姿態慵懶:“什麽事情?”

許牧為:“好事。”

葉城君:“直說。”

“陸燁霆醒了。”

許牧為的話,讓葉城

君愣了一瞬。

“醒了。”他聲音略顯沙啞。

“嗯!剛剛醒過來,一醒過來就要找你,我就來找你了,你過去看看他吧,可能有事對你說。”許牧為說完就走。

葉城君神色一頓,站起來,走到裏邊的房間,沈雲歸坐在**,有些無措又害羞的攪著手指玩。

葉城君走過去,霸氣的身影走在她身邊坐下。

一雙深黑的桃花眼裏充滿了多情,看一眼就能讓人淪陷。

“雲雲,你睡一會兒,我馬上就回來。”

沈雲歸:“嗯!困!”

她順勢躺在**。

葉城君拉過被子蓋好她,在她唇上繼續落下吻,才低聲邪氣的說:“雲雲,學得很好,我很喜歡。”

沈雲歸似懂非懂,呆呆的看了他一瞬,閉上眼睛不敢看他,他離得太近了,灼熱的氣息似乎要灼傷她。

葉城君輕笑一聲,才出門。

門外,葉城君吩咐保鏢看好沈雲歸,不能讓她出門,他才去了陸燁霆的病房。

病房裏,梁媛正在給陸燁霆檢查傷口。

他躺的時間長,恢複得也不錯。

傷口已經完全愈合,但還是不能用重力。

“好了,陸總,你已經沒什麽事兒了,今天再觀察一天,過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梁媛鬆了一口氣,終於又醒了一個。

沈雲歸和陸燁霆都是槍傷,還有兩個腦袋受傷的,還有一個中毒的。

就這幾個病人,每天忙得她連覺都睡不好。

“謝謝!”陸燁霆嘶啞這聲音道歉。

“嗯!葉城君過來了,你們聊。”

梁媛到了門口,遇到了葉城君。

“沒事了嗎?”葉城君看著她問,明明很緊張,卻表現得很淡漠。

梁媛似乎捕捉到了他的在意,再次看去,又仿佛什麽都沒有,葉城君依舊一如既往點淡漠疏離。

梁媛道:“沒事,再觀察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謝謝!”葉城君走進去。

陸燁霆靠在床頭,躺在**的這段時間,他瘦了很多,五官棱角分明,銳利深邃的目光,邪魅而不羈,依舊不自覺的給人一種壓迫感。

“小君,你來看我了。”陸燁霆神情激動得看著他。

反而葉城君有些不自在。

“嗯!”葉城君坐在床邊的凳子上。

兩人對望了一眼,還是陸燁霆先開口了,“是你救了我?”

葉城君搖頭:“不是,是許牧為和顧淮,他們把你送到醫館,救你的人是梁媛,出院的時候別忘記了,結賬多給點,沒有他你活不了。”

梁媛愛錢,多給點,以後有個頭疼腦熱的,方便治療。

“嗬嗬……好!明天我出院的時候會多給梁小姐錢的。”

陸燁霆沒想到自己還能活下來。

葉城君問道:“說說看,你那天到底是怎麽回事?”

陸燁霆想到那天的事情,眼神倏然變冷,他垂落在窗前的手雖然無力,但還是緊緊的握起來,深邃的眼神就冷得有些可怕。

“那天早上我起來的時候就接到一個電話,他說認識我的父母,想讓我到暗夜去聊聊,我又發現了陸家想要殺我的意圖,所以我提前弄好了遺囑,把我的財產都給了你,你之前多次提醒我注意安全,他們會先拿我開刀,我就一直有小心。”

“我那天過去的時候,也覺得是一場陰謀,裏麵坐著一個黑袍男子,我並不知道他是誰。

還有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我進去之後就問了我父母是誰的問題,那黑袍男子笑得很詭異,隻告訴了我一句,我不是陸家的人,我是葉家的人,正想再進一步問的時候,另外兩個男人突然站起來,拿槍對著我,我在逃跑的時候中了兩槍,事情就是這樣的。”

葉城君凝眉,眉眼裏戾氣深重:“就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