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盤算

“做遊戲這一行業,需要的就是豐富的想象力,但是想象力太好,就會自己嚇自己。+◆頂+◆點+◆小+◆說,x.我承認我是膽子非常小的人,所以真的被秦警官說的那個故事嚇到了,怎麽還敢看看湖上到底會有什麽狀況?可話又說回來,沒有十萬火急的事情,陳然也不可能在那麽晚的時候一個人出去吧?他可是我們之中膽子最小的一個。每次聽完鬼故事,上廁所他不都得要人陪著嗎?總得有個理由,才能讓他走出去?”陳鴻雨皺眉,皺著眉頭道。

事實上,我們也同樣覺得不可思議,雖然陳然是一個對金錢頗有概念的人,可那麽晚的時候出門,他為什麽還要帶上支票呢?照理說他在錢上一向都非常小心的。不過有一件事情我們都非常肯定,那就是那個叫他出去的人,必然是他熟悉的人。

“我確實不太清楚,真的也沒有留意到外麵的狀況。”陳鴻雨顯然又想起了秦鳴之前說過的那個故事,倒吸了一口氣涼氣道,“不會真的是什麽鬼靈精怪,把他的魂勾走了吧?要不然該怎麽解釋呢?”

作怪的隻能是人,而絕對不可能是什麽鬼怪。我皺了下眉頭,陳鴻雨的情緒有點兒焦躁,他顯然有一肚子的問題想要問,張了張口,卻什麽話都沒有說出來。

“你在擔心一菲是嗎?你再想想看,這幾天有沒有發生過讓你特別留意的事情?”我望著陳鴻雨,事實上我比他更擔心。看慕峰的樣子,顯然已經把路一菲劃為重點嫌疑人。

“我相信她絕對不會做那些事情的,她是清白的,我知道她是清白的,她無論如何都不太可能做那樣的事情。”陳鴻雨著急地搖了搖手,眼睛有點兒泛紅地望著我們。“當然,我也希望你們快點兒找到凶手,還陳然一個公道。他雖然是個濫人,品德也不怎麽高尚,但他卻是我們的朋友。”

話題很自然地轉到了陳然之前那一段失敗的婚姻。根據陳鴻雨的說法。陳然的前妻他們也是見過的。那是一個嬌生慣養、隻知道享樂的女孩子,而且不太喜歡跟他們這些人玩在一起,更為重要的是,那個女孩子很不喜歡陳然的媽媽。再加上陳然的媽媽又是個特別強勢的人。所以婚姻走向解體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陳鴻雨說完這些之後。有點兒無奈地搖了搖頭道:“我覺得陳然的死肯定和她沒有關係,因為她絕對不可能來這裏,因為她的第二任丈夫。也同樣是個很愛玩的人,他們大部分的時間都花在了旅遊上,此刻是不是在本市都不一定呢。”

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表麵上所有的人都假裝不知情,但這裏的人幾乎都猜到了蘆青顯然是在有意地討童川的歡心,尤其是近幾個月,感覺蘆青往這裏來得更是殷勤,每次來這裏都要帶上瑞陽。根據他們的猜測,有可能童川那邊又出現了什麽狀況。

陳鴻雨提到童川的時候,語氣中頗有幾分不屑,不過他也並沒有多說什麽,隻是慢條斯理地解釋道,自己大部分的時間都不在本市,所以不確定他們那裏出現了什麽狀況。

雖然所有的人看起來都很平靜,但是路一菲已經暫時被慕峰的人監視起來,一舉一動都會有專門的人看著。僅僅隻是那件紅色的衣服,就已經讓她百口莫辯。按照她自己的說法,那是特別為她即將到來的訂婚宴準備的衣服,因為覺得那件衣服比較漂亮,所以才會特別給童嬌陽買了一件。可這在慕峰看來完全就是狡辯,完全是有陰謀的那麽做,為的就是讓我們將懷疑的目光轉到童嬌陽的身上。更要命的是,她房間裏的那件衣服的確不翼而飛了。平日裏所有的房間都是開著的,隻要看準了時機,完全可以不費力地進去,由此以來,可以斷定那個拿走衣服的人,應該就在我們中間。

更為重要的是,陳然曾經和路一菲發生過爭吵,這樣的事實讓路一菲想不出為自己分辯的借口,事實上,連她自己也很快承認了,她的確討厭陳然,用她自己的話說,陳然一直都像隻討厭的蒼蠅一樣,在她的麵前飛來飛去。

“她的性格也太直了,明明知道這樣的話會給自己惹來麻煩,還會這麽說?怪不得你們兩個會成為朋友,她跟你的性格還真像。”秦鳴有些無奈地搖了一下那些證詞道,“不過她還是有所保留,你是不是要跟她再認真地談一談?”

“還是再等一等吧,她需要一點兒時間接受這個事實。”我搖了搖頭,事實上,我能感覺到路一菲顯然知道些什麽,不過她好像並不打算開口說話。

陳鴻雨看起來特別擔心路一菲,自從路一菲回到房裏之後,他一直都變得有些焦躁,他時不時出現在路一菲的房門前,卻被路一菲拒絕了,不過每次聽到路一菲的聲音,他似乎就安心不少。反倒之前一直都被路一菲視為未婚夫的歐慶朋,反倒變得很是冷靜,他隻是安慰了路一菲幾句,就安心地回到自己的房間裏畫畫了。

“你希望我說點兒什麽嗎?既然都出了這麽大的事情,我隻希望你們能快點兒查出凶手,還這裏以平靜。”我出現在歐慶朋門口的時候,他還端著畫盤在調色,甚至連臉都沒有轉過來,“你想問我什麽?該說的我都已經說過了,還有什麽好疑惑的嗎?我認為絕對不可能是我們之中的人行凶,就算是有矛盾,也不會到出人命地步不是嗎?陳然的確不是個討人喜歡的人,但是我相信這裏絕對沒有人想要他的命。你會覺得我們這些人不尊重生命嗎?當年我們都是親眼看到過慘劇發生的人,也更懂得生命的珍貴。我想你們還是不要在我們的身上浪費時間了。”

說完這些話,歐慶朋再度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回到了畫板上,顯然並不希望我打擾他的創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