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裏是鬼莊園!”聽了那個老頭的話之後,我重複了一邊。“那既然我已經記不起來以前的時候了,我自然也就忘了你的名字。我該怎麽稱呼你啊?”
“哈哈!少爺真是貴人多忘事啊!當年老奴我出到這裏來的時候,我的名字還是您賜給我的!”老頭看著我說道。
“是嗎?我賜給你的?我是真不記得了!你就別跟我賣關子了!快說吧!”我說道。
“老奴叫做令狐根!”那個老頭說道。
“令狐根!哈哈哈!我有點印象了,我以前常叫你根叔是吧?”這話是我順嘴胡謅的,可是沒想到,在聽到我的話之後,對麵的那個老頭異常興奮的走過來一下子拉住了我的手。
“少爺!您想起來了?您還想起了什麽?”那個令狐根看著我說道。
“哈哈哈!別的暫時還沒想起來。”我說著看了一眼窗外,“都這麽晚了!你也快去睡吧!”
“是!少爺!”令狐根聽到我下“逐客令”了之後,便很自覺的退了下去,不過在他眼看要走出房門的時候卻突然又停了下來,轉身說道:“少爺!老奴我的房間就在你的隔壁。如果有什麽需要的話,可以隨時叫我!”
“沒問題!你下去吧!”聽到他的話之後,我沒有回頭,而隻是朝身後擺了擺手。
“是!”令狐根說著點了一下頭,然後便一步步的退出了我的房間。接著,小心翼翼的關上了我的房門。而就在他關上門的那一瞬間,我整個人也一下子躍出了窗外。雖然我“自學“的輕功不是很獨到,但是,飛簷走壁這點事情還是可以做到的。在上了房頂之後,我先停頓了一下,然後根據之前的記憶大致辨認了一下破廟所在的方向之後,便一個急加速朝那邊狂奔而去。說實話,現在我的心裏是異常的焦急,希望可以趕緊看到侯陽,然後把之前所發生的一切都告訴給他,好一起想一想辦法,接下來我們該怎麽做。“媽的!雖然我答應了那個小子改變此前所發生的一切,可現在倒好,自己要辦的事情不但一點兒頭緒都沒有,還他媽的無緣無故被牽扯到了這樣一件破事兒當中,我真他媽的是有夠倒黴。”我一邊急速前進,一邊心裏不停的罵道。而就在這麽一會兒工夫,我已經來到了我和侯陽此前藏身的小破廟的外麵。
“侯兒,侯兒!是我別躲了,快出來吧!”我一邊高聲喊道,一邊大步邁了進去。可是,讓我倍感意外的是,在我喊了四五聲之後,裏麵卻連一聲回應都沒有。“媽的!侯兒該不會是出什麽事兒了吧?”想到這裏之後,我全身上下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接著,我一閃身用最快的速度衝進了那座破廟裏。破廟還是那座破廟,泥做的釋迦摩尼佛尊像還是那麽休閑自得的坐在神壇之上俯瞰著天下眾生,兩邊的四大護法像也是一如既往的站在那裏。這間破廟裏的一切好像都沒有動過,唯獨少了侯陽。這小子就好像是從來沒有來過這裏一樣,又像是憑空就那麽的消失了。
“媽的!他該不會是等不及,自己去找線索了吧?”我努力的控製自己的情緒,讓自己別太過激動。可是,我在分析這件事情的時候,還是比較願意相信侯陽是自己去找線索了,而不是他已經出事了。“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吳安子送我們到這裏,之後偏偏又在這樣的第一個地方裏麵再一次見到他,山下小廟裏的那次襲擊,再加上莫名其妙跑出來的令狐大宅。這一切看似毫無聯係的事情,其中必定有著什麽不可告人的陰謀。”我閉上眼睛把整件事情都想了一遍。可是,雖然我懷疑這些事情之間,它們有著某種極為特殊的聯係,可是無奈我現在根本沒有辦法把它們聯係起來。“吳安子明明知道自己的精神力量有限,隻能夠讓我們在這個地方維持一段時間。可是他又為什麽選擇把我們送到這裏?之前我們說好在哪兒等的話,侯陽都會遵守約定,而這一切他為什麽會突然跑出去?還有,那個酒館的店小二武功明明高的出奇,為什麽待在那樣一個地方?最後,那家令狐大宅又是怎麽回事?他們為什麽說我是他們的少主人?這一切究竟是巧合,還是陰謀?”我越想問題越多,想到後來我索性拋開所有的問題不在想了。我站起身來之後向外麵看了一眼。之間這個時候天已經開始有點蒙蒙亮了。“快亮天了,如果待會兒那個老家夥敲我方麵,而又看不見我的話,一定會找我麻煩的!看來我的時間不多了。看來要想查出事情的真相,我就必須得去一趟那家酒館了。”想到這裏,我一轉身便衝出了那件破廟,接著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朝那件小酒館飛奔而去。由於,從那件破廟到小酒館的路我走過,再加上我自發的輕功越來越純熟,動作上麵雖然不敢用好看來形容,但是速度上麵我絕對可以說哥們我不比任何一個人差,所以,沒一炷香的功夫,我便飛奔到了那間小酒館的門外。可是,讓我更加沒有想到的是,此時此刻,那間小酒館已經不知道上哪兒去了,唯一留下的就隻有一張桌子和一個人。而這個人,正是令狐根。
“少爺!老奴在這裏等你多時了!”令狐根看著我說道。
“哈哈!你怎麽知道我會來這裏?”說實話,我在看見他之後心裏確實有點驚訝,可我知道,在這種情況下,無論如何是不能讓他們看出我心裏麵在想一些什麽的。所以,在看到那家夥之後,我不僅沒有表現出任何一絲驚訝的神情,反倒是邊說邊笑了笑。
“老奴隻是猜的!”令狐根說著咳嗽了一下,“這麽晚了少主人出來當然是想喝酒了,而這方圓幾裏之內隻有這裏有一間酒館,所以,我隻有上這裏來找您了。”
“原來是這樣啊!”我說著走過去坐到了令狐根的對麵。“不過,看樣子現在好像是沒有酒可以喝了。”
“也不一定!”令狐根看著我冷冷的說道。
“哦?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這裏如今連一個酒保都沒有,跟別說酒了。難道你能變出來不成?”我看著令狐根說道。
“哈哈哈!少爺,您還真說對了!我真就能變出來!”而就在他這話說到一半兒的時候,突然伸出手拍了兩下。“上酒!”
“是!”在他話音剛落的那一瞬間,另外一個聲音從我身後的樹林裏麵響了起來。接著一個身材高大的人,一手捧著一個大大的酒壇就朝我們走了過來。而這個人不但說話的聲音我熟,長相我更熟,因為他正是剛才不知道跑哪兒去了的侯陽。可是,為什麽他會出現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