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猴在堅持了三十秒之後,就昏厥了過去。
秦小天見狀,讓人將他也抬回了房間。
隨後眾人一個一個開始洗漱經脈,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將這些人全都給洗漱了一遍。
其中堅持時間最長的就是潘龍,將近一分鍾。
而最差的隊員隻堅持了十幾秒。
秦小天給最後兩人洗漱完經脈之後,便拎著昏死過去的兩人走進了房間。
現在三十多號人都整整齊齊的在**睡覺。
這些人在睡夢中,身軀還時不時的發出輕微顫抖,對於剛才的那種疼痛,身體也在不斷**。
這些情況都在秦小天的預料之內,也就沒有再去管眾人,反而是大步離開了農家樂。
他準備去後山,給眾人尋找一種能讓人快速恢複的草藥。
這樣就可以在這些人訓練之後,晚上就讓他們泡在藥水當中。
能夠讓這些人的身體,快速的恢複過來,從而節約出更多的時間專心訓練。
如今隻有兩天的時間,所以他也不能浪費絲毫的時間。
秦小天離開了農家樂,便大步走向後山。
準備尋找一種叫攝神香的花,能夠快速使人全身鬆軟完全無力。
攝神香是一種迷魂散的主藥,不過要是能搭配的好,能讓人身體瞬間放鬆下來。
能夠加快身體恢複的速度,藥水中泡一個小時的效果,甚至比正常躺在**一天還要好。
這種藥草外界沒有賣的,所以才要親自去采摘。
不過他有綠色真氣的配合,尋找起來相對容易。
不過二十分鍾,他就在一處懸崖峭壁,發現了這柱藥草。
此花向陽而開,花朵整體成潔白樣子,花粉若是被人給吸入體內,定要昏迷來兩到三天。
秦小天將攝神香摘下之後,便大步返回農家樂。
他將整朵花都放置在一個大缸當中,隨後水的顏色瞬間開始變得發綠。
隨著時間的增長,大缸中的顏色也都綠的發亮。
在等待了三十分之後,他就進入房間,準備將這些人叫起來。
“起床了,集合一下。”
他聲音不大,不過由綠色真氣所傳遞出去,在這群人的耳中不斷放大。
潘龍頓時被驚醒,從**坐了起來,隻不過臉上的表情還有些扭曲,似乎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他嚐試著從**站起來,但發現自己的五髒六腑全都疼痛難忍。
之前他昏死過去還沒法察覺,如今醒了卻是感覺渾身沒有一處好的地方。
秦小天帶著笑意走上前,詢問道:
“怎麽樣,好點了沒有?”
潘龍臉色扭曲,隻感覺自己渾身都在痛,還是由內而外不能忍受的疼痛。
不過他還是硬氣的微微點頭,示意自己沒事。
隨後他坐在**深深吐了一口氣,雙臂微微顫抖,想要從**坐起身子。
秦小天見狀,隻是微微一笑道:
“你不用強行起身,躺著就行,主要是我有事情跟你們交代一下。”
而其他的隊員也都緩緩蘇醒,頓時整個房間內哀嚎成一片。
他們雖然經曆過各種的磨難,但這種由內而外的痛苦,完全不是靠毅力就能撐過去。
秦小天看了一下時間,平淡道:
“再給你們半個小時的休息時間,一會在外麵集合。”
說罷,他轉身便離開了房間,而醒過來的隊員,開始不斷的叫疼。
潘龍眉頭緊皺,心一狠直接從**站了起來,隨後便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站起身後雙腿忍不住打了個擺子,雙拳死死握在一起,手臂上麵青筋根根分明,盡量忍耐著痛苦,不讓自己叫出來。
僵持一小會後,他緩慢的從房間內走了出去,每一步都讓他的臉色跟隨著變化,整張臉也是憋的通紅。
其他隊員見狀,臉上都是帶著苦笑,不過也是下定了決心要跟上隊長的腳步。
隨後房間內響起此起彼伏的哀嚎聲。
而秦小天則是舒坦的躺在搖椅上,不停地前後晃動。
他見到潘龍走出來之後,眼神有些驚訝,臉上也是浮現出了一絲笑意。
“怎麽不繼續休息一會兒?”
潘龍此時整張臉憋的通紅,離遠的看就像一根紅色的苦瓜。
隻是他正用盡力氣去抵禦痛苦,根本就沒有力氣說話,隻能緩緩搖頭,表示自己不用。
秦小天隻是看了他一眼,便沒有繼續關注,平淡道:
“先坐下來休息一下吧,感受一下身體上疼的軌跡。”
潘龍聽後便俯身坐在地上,緊閉著雙眼,開始感受身體內的痛苦。
他猛然間發現經脈的灼燒感,在自己身體內不斷流動,仿佛有著自己的軌跡一般。
而隨著灼燒感環繞自己身體一圈之後,他發現自己似乎變得更有力氣了。
這種奇妙的感覺讓他有些好奇萬分。
不過見秦小天沒有開口解答的意思,他也隻能忍耐住心中的疑問。
秦小天斜眼看去,忍不住微微點頭,對於潘龍這份意誌,他還是比較看好的。
“仔細感受經脈的流動,這些若是記下來,對你有好處。”
說完他便不再搭理,繼續坐在躺椅上。
不過十分鍾,房間內的隊員也都陸續的往外走來。
隻不過他們的嘴中不斷散發著哀嚎聲,見隊長盤膝坐在地上,緊閉著雙眼,也都紛紛如此。
“先不要管身上的疼痛,去仔細感受一下經脈的流動。”秦小天說道。
這些人在隊長麵前,也不好意思繼續哀嚎。
他們也都紛紛坐在地上,隻不過嘴角還是不斷抽搐著。
然後一群人齊刷刷的陷入平靜,緊閉著雙眼仿佛於大地融為一體。
秦小天看著這群人忍不住點了點頭,所謂外連筋骨皮,內練一口氣。
他這樣做的目的,就是想要這群人練出這口氣。
雖然他們不會跟青龍山那些高手一樣厲害,但對方是正常人的話,這些人中隨便出來一個,打對方七八個還不是什麽問題。
不過這種變強的辦法,需要經曆的痛苦也是肉眼可見。
這麽壯的漢子,都被疼的吱哇亂叫,所以他才會提前詢問這些人,願不願意退出。
不過如今這些人都堅持下來,他也就稍稍有些放心了。
隨著時間的增長,這些人抽搐的嘴角也恢複了正常,原本緊皺的眉頭,也在稍稍放鬆。
秦小天見狀,嘴角輕微上挑露出了一抹笑容,大聲喊道:
“你們現在出發,圍著村子跑上十圈再回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