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隻有四五個人，犯罪空間裏麵的人可不止四五個。
看著他們一個個都躺在地上嗷嗷地叫疼，林遠尋思自己也沒下那麽重的手，他蹲下問道：
“你們是誰派來的？”
“嗬！白蛉，你以為這一次打得過我們，下一次你就有機會了嗎？”
“告訴你，我們龍幫是不會放過你的！”
聽起來有點耳熟，好像是白蛉給出的麻煩中的其中一個。
“膽子這麽大，警局的人你們也敢動？不知道要做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嗎？”
這些話在他們聽來恍如是在開玩笑。
要是他們是幾個真正的黃毛小子也就算了，自己可是幫派裏的成員，怕警察？
怕警察他們做個屁呀！
之前為首的那個人盯著林遠，內心裏已經把他的長相給記下了。
“別以為這樣就能夠威脅我們，等我們老大出來，你死定了！”
“狠話放得不錯，那其他事情就到局裏再說吧。”
咱們現在這樣可以算是襲警。
但是等把人帶到警局之後，林遠就發現幾個警員神色如常的開始辦理手續。
好像對這幾個人見怪不怪了。
他找了一個人問了一下，才發現對方已經是慣犯。
“之前是白蛉不出去，他們就鬧事，但每次事情都不大，拘留幾天就過去了。”
“這幫人也不在乎拘留的那幾天，都是些遊手好閑的。”
對於這些人警局也隻能拘留，對方的家裏都不加約束，他們有的時候也挺無奈。
“那個龍幫？”
“放心吧，真有那個本事，他們早就到警局來鬧事了。”
這話也讓林遠安心了幾分。
而那兩個女人的事情林遠也已經告知給了白蛉，刑偵案件就沒告訴鄭如峰，讓他先查查輪船上麵的事情。
“這個人臉在係統中也沒有。”
林遠提供的視頻還是挺清晰的，可是就算是這樣，這個蝴蝶身份也被藏住了。
“沒有？”
“或許對方一開始就沒有辦理身份吧。”
這樣的人白蛉見過不少，而且後麵要是有整容行為的話就更難辦了。
盡管現在大部分都是科技為主，但這也包含了一些漏洞。
“如果真的是來談生意的話，為什麽還要提這個箱子過去？”
“你懷疑什麽？”
白蛉停下手裏的筆，看著他。
“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們防範著的東西實際上已經進入海市了？對方做了兩手準備。”
“東西一定是那個女人想要帶進來的，我現在還沒證據。”
林遠無比肯定的說道。
“所以你想要把人給揪出來？”
“沒那麽簡單。”
輪船上麵對方讓自己抓不到什麽把柄，除非是把人給找到，現在這情況海市太大了。
林遠是不可能因為人家沒有去談生意而去抓人的。
有些胡鬧了。
“警局這邊如果沒有確切證據的話，確實是不能出動，要是抓錯了，社會影響力就太大了。”
考慮到輿論的問題，白蛉的意思也是讓他慎重。
“我現在擔心的是東西是不是已經到他們手裏了？”
林遠道。
要是那玩意真的在海市擴散開來，可想而知後麵會有多難搞。
“這樣吧，我先把對方居住的酒店給監視起來，反正東西總歸是要傳播出去的。”
派幾個人看著監控，隻要有交易的行為出現，他們也能夠及時製止。
“那另外那個女人…？”
“警局這邊沒有辦法查到行蹤，不過我可以給你全力查看附近的監控。”
林遠自然是挺滿意這個結果，至少人他們算是找到了。
……
而其實這一次的見麵，並不是方總讓他們見的。
青蛇自然是有自己的考量。
他的身份當然不能這麽快就暴露，那麽既然到頭來都要和對方接頭的話，不如換成蝴蝶。
蝴蝶的本事除了格鬥技能之外，還有一項就是易容。
甚至有的時候連他都不能在第一時間將人給分辨出來，這麽好用，當然要拿來用了。
“那邊的事情談得怎麽樣？”
從其他城市趕過來的蝴蝶無語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然後將白嫩的大腿泡在浴缸裏，散漫地回答。
“看到了東西，他們對我們的信任當然就能增添1分。”
“不過我也說了，這次我們的提成要加一成。”
聽到這句話的青蛇皺眉。
“一開始不是說了按照最初的提成來嗎？你這樣貿然增加，方總那邊不好交代。”
“他在背後坐享其成，讓我們為他處理，憑什麽？”
蝴蝶不以為意，語氣裏並沒有多少尊重。
“海市的事情本來就不該我管，偏偏我那邊又被查了，那個係統也就是個廢物，我們每個人能從中得到的東西都太少了。”
“就說你，為什麽在陰溝裏的老鼠不敢出來？還不是因為你就是個弱雞。”
她說得沒錯。
可是青蛇並不樂意聽到這樣的話。
“要是得罪了方總，我們可就沒人撐腰了，後麵那龐大的資金鏈是我們兩個能夠想出來的嗎？”
“還有那些稅務，你當別人是傻子不成？”
他們這麽貿然加價，要是被方總發現了，對方是真的能做出一走了之的舉動。
對於他們彼此而言，不過都是相互利用罷了，哪來的那麽多感情？
這邊的蝴蝶不再說話。
“行了，那一層的提成就給你吧，但是你別讓方總發現你的流水有什麽異樣。”
他們所有人的卡都是方總去辦的，稅務也有專門的人打理，不然也不會堅持到現在。
“我知道了，接下來怎麽辦？還需要我去為你處理後麵的事情嗎？”
“那個女人身邊的男人，不是很好惹。”
她能從對方的身上感受到殺氣，蝴蝶也不是沒有殺過人，可是這麽重的顯然對方不是普通人。
沒有人從一開始就能夠站在頂峰，他們也是這兩年才逐漸開始往國外發展。
“那個上官瑤和5年前跑到國外的上官家應該是有關係，你應該還記得他們被驅逐出境的原因吧？”
蝴蝶很是自然的點頭。
“與其說是被驅逐出境，倒不如是說灰溜溜地夾得尾巴逃吧，畢竟這個國家的法律確實很嚴。”
那個時候要是不逃的話，上官家的那些人還得挨好幾個槍子，然後蹲橘子蹲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