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一切。
易容是太熟悉了。
也十分迷惑。
真是的。
現在這些人,費得了這麽大的功夫嗎?
看本姑娘,仗劍行走在江湖,遇見不平事就拔劍,碰到醜惡人就無蹤拳伺候……易容站在雲端,冷冷的而輕蔑地盯住屋內的一切。
自然。
屋裏的人是看不見她的。
即便有心者專往這落地大玻璃窗外細瞅。
他所能看到的,也不過是渺茫無雲,靜寂無人的夜空。
夜空浩渺,神秘莫測,不時有流星悠揚劃過,拖著長長閃光的尾巴,帶著觀者空漠的感歎或傷感,遠遠地墜毀在那不知名的天邊。
驟然。
屋子裏人都站起來。
爭先恐後。
對進來的一位老者點頭招呼。
“博士好!”
“秘書長好!”
易容閃眼一看,原來是白天參觀時,那位拉著自己不斷介紹著景觀的老者。
老者站定:“辛苦各位了,今天的工作取得了很大進展,可以初步斷定,這位小姑娘,就是我們要找的人。呶,少校,你拍攝的相片怎麽發白不清晰呢?閃光燈用強了吧?”
少校。
就是白天那位喜歡拍攝的小夥子。
有些意外的看看老者。
“這?”
“不清晰,就無法看清她瞳仁中的深紅色胎記,這是我們最可靠的線索,也是至今為此,蘇格蘭場和歐洲總部提供的,最大的機密和最有用的線索。唉上帝呀,你怎麽搞的?”
少校嚅嚅道。
“對不起!
托特博士。
明天我保證拍攝清晰。”
“明天?
你以為還有明天?”
博士銳利的目光一跳,冷冷一笑:“算了吧,還是趕快進行技術處理,然後,將報告送我。各位,請休息了吧。明下午三點正,在此
集合。”
易容想。
他們在說誰呢?
誰是這位小姑娘呢?
不會是我吧?
我不小啦,三百周歲啦,還有,老者是博士是秘書長,那麽博士和秘書長又是幹什麽呢?有沒有我們國內公安部的首腦大呀?
還是老者說得對。
當然沒有明天!
少校!
執行任務製惡於分秒之間。
明天行嗎?
哦明天,我要到埃菲爾鐵塔上觀光,還要到香舍麗榭大街逛**哩。你們忙吧,本姑娘走啦。易容一按雲頭,向自己六樓的房間飄去。
進了落地大玻璃窗。
拉上落地大窗簾。
易容洗了澡。
沒穿衣服就那麽站在牆角的穿衣鏡前。
瞧著鏡中的自己。
她不知道,此時,一位夜行客的雙眼,正貪婪的隔著鑰匙眼,一動不動的瞧著自己。她更不知道,自己,竟成了被人追逐和研究的對像。
夜,更深了。
矇矇矓矓靠著大沙發的易容。
感覺有雙手。
在急不可待的撕著自己的衣服。
她霍地睜開眼睛。
竟將對方嚇了一大跳,一下滾在厚厚的地毯上,惶恐不安的望著自己。
“你是幹什麽?”“我,我,我是路過的。”“路過的什麽?”“是,路過的,俠客。”大約是易容好奇不解的目光刺激了他。
這廝眼睛骨碌碌一轉。
居然就爬了起來。
胸部一挺。
手舞足蹈。
“是俠客,懂嗎?怕不怕?俠客。”
“哎呀你是俠客呀?那你一定會武功囉?”
易容十分高興,三百年啦,還從沒聽見過誰在自己麵承認,自己就是俠客。青山不老,綠水長流,誰說這俠客越來越少了?
絕跡了?
這不!
這裏就有一個!
嗬嗬!
俠客,俠客呀。
同行呀,小妹這廂有禮啦。來,受小妹一拜:“在下易容,梅花莊主趙飛翔之女兒趙飛燕是我也;客官,請問江湖上你的名號是什麽?”
話說那夜行賊。
本是塞浦路斯當地的一個小毛賊混混。
自從到過毗鄰大國的老父手中,獲得一本東方神秘古國功夫學後。
以為至寶。
便照葫蘆畫瓢。
手舞足蹈比劃一番。
便出來混世界了。
這廝專喜與酒店服務生勾兌,一隻燒雞,一盒香煙或是夜攤上買的一副不值錢的項鏈,就足以讓那些收入不高的服務生放下眼來,聽自己的話,照自己的要求辦事。
其實。
小毛賊的要求不高。
膽子也不大。
不過就是希望服務生夜深人靜時,放自己進酒店。
從鑰匙眼中。
瞅瞅那些白天在大街上或在電影雜誌上看見過的各國美女。
解解心癮罷了。
當然,如果能遇上特別膽小的妞兒,隻要她不喊叫,就趁機揩揩油親一親,摸一摸或摳一摳什麽的,放鬆一下長期壓抑得厲害而無法滿足或發泄的性欲。
如果她喊叫呢?
咱就來個毗鄰大國功夫一撒腿——溜唄!
這不?
今晚他花了二隻燒雞加一盒香煙。
乘夜半三更溜了進來。
根據服務生提供的內部消息,在有住著外國妞兒的房間外,悄悄借著鑰匙眼飽飽眼福。
一溜兒順瞅過,正巧瞅到易容洗澡後祼身出來。這廝攀著鑰匙眼一瞧,差點背過氣去:天呀,真是天賜福人呀,這麽年輕美麗的女子,瞧那身段,瞧那奶子,再瞧那雪白的大腿……
有道是色膽包天。
被色欲衝昏了頭的小毛賊。
就此悄悄溜進了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