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趕到的警方人員。
搶先進入房間。
開始拍照,采樣,留指紋等一係列破案程式。
尖鼻子瘦削臉綽號“老狗”偵探長。
拿著部下從一樓那具殘屍上搜尋到的一片紙渣,反複端詳,汗珠忽然滾了下來:原來這具屍體,竟然是“A”組織的特工人員。
全世界的警察都知道。
“A”組織。
就是大名鼎鼎的國際刑警組織的代碼。
國際刑警組織的特工。
曆來在全球我行我素。
有時,到一些頗具軍事和經濟實力的國家行動,還要和該國警方打打招呼。
而到一些軍事或經濟的二流國家,往往是如入無人之境。媽的,這些高傲目中無人的特工大爺,真是令大家憤世嫉俗,痛恨萬分。
這下好啦。
該組織特工在裏斯本遇害了。
誰讓你獨來獨往招呼也不打一個?
看不起我們?
弄得小命也丟了不是?
探長心中居然湧起了一陣莫名的快意。
但不管怎樣,國際刑警特工在本國遇害,對葡萄牙和裏斯本的警方來說,都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老狗”悻悻地將紙渣交給助手。
“再認真搜尋。
看看還有沒有別的線索?”
助手點點頭。
吩咐帶走正在一旁驚慌失措的服務生和總經理,一幹人重新又湧進總統房間,仔仔細細的搜尋。那銳利而小心的勁頭,看來連一丁點蛛絲馬跡也不會放過。
可是。
最後的結果。
還是十分讓“老狗”失望。
除了空無一人的房間和地毯上的一灘血跡。
仍是什麽也沒有。
黎明,“老狗”剛帶著一幹人回到警察局,桌子上的電話就響了。
“誰呀?”探長先打個長長的哈欠,一手捶著自己的腰杆,一手握著話筒:“我是費爾哈傑德探長。”“我是‘AA’!”
探長一下提起了全副精神。
擰開話筒上的遠程通話器。
國際刑警組織的托特秘書長那嚴厲的臉孔,清晰的出現在通話器上。
“你好,托特博士!”
“探長,‘白星’賓館的事情,有一點眉目了嗎?”
“還沒有,隻有一片屍體上殘存的紙渣和地毯上的幹涸血樣,我們準備”
“立刻將紙渣和血樣送了國際刑警總部,這事兒由國際刑警全部接手處理。”看來,博士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裏,打斷他的話茬兒指示道:“送樣要快,特級保密。”
“是!”
博士的臉消失了。
“老狗”則沒好氣地將電話往桌子一扔。
“媽的,架子大。
有本事別死在葡萄牙嘛。
害得老子累了一夜。”
但牢騷歸牢騷,探長還是馬上喚來助手,指示照托特博士的命令辦。
就在“白星”賓館眾保安和警方人員忙忙碌碌,警戒森嚴之際,距離二十樓的總統房間,三十米之遙的賓館第三十七層,一間普通標間,易容和珍妮中尉在夢中。
易容一擊而中。
珍妮頹然倒地。
見到不久前奉命在倫敦處死路易時,路易身邊的那位女伴。
易容倒吃了一驚。
因為珍妮的美麗給她留下了太深的印像。現在,易容是女人。即為女人,她也就有著女人的一切。
那日倫敦街頭得手。
易容縱身騰向空中。
雖然隻是驚鴻一刹那間。
睜大眼睛麵色清秀的珍妮。
卻從此定格在她腦海裏。
易容還沒看見過這麽漂亮年輕的異國女孩兒。
當即心中就泛起絲絲漣漪。
“這女孩兒多像咱們梅花莊的人呀!”
易容想:“爹爹在時,就常告訴我,咱梅花們莊的姐妹,要相互關愛,不論在天涯海角,相逢是緣,是一家人喔。這女孩兒長得多秀氣,真讓人妒嫉。不知她叫什麽名字呢?
哦,即是梅花莊的姐妹。
一定都姓梅吧?
我就叫
她梅花好了。
哦,梅花妹妹。
你在哪兒?”
可是。
當她揮動無蹤拳痛施殺手時,卻看見是梅花妹妹倒在地毯上,不禁大吃一驚:“梅花妹妹,怎麽會是你?我是易容姐姐啊!你怎麽會在這裏?你怎麽會向我偷襲?”
珍妮吐出一大口鮮血。
“誰是你的梅花妹妹?”
連連甩動手中的“掌心雷”射擊。
但她失望的看到。
改裝後威力巨大的掌心雷子彈,射在易容胸口上。
居然紛紛呯然跌落在地。
而易容呢?居然隻是隨手撫撫自已胸口,平靜而迷惘地站著,毫無異樣和反映。“上帝啊,這是怎麽回事?”珍妮在墜入昏迷時,最後想到:“我該不是花了眼吧?”
易容很快回過神來。
手指一動。
封住了珍妮的穴位。
接著將珍妮抱到**。
就著浴室的溫熱水。
替她拂拭臉上的血跡……
很快,一位幹淨整潔的美麗女孩兒,就出現在易容麵前。
易容一動不動的瞧著眼前的梅花妹妹,那薄施粉黛的鵝蛋臉,那輕柔微閉,含嗔吐怨的大眼睛,那豐腴性感的苗條身,無一不透露著梅花莊特有的幽韻。
哦,我的梅花妹妹!
哦,我的梅花莊!
終年被無盡的霏霏梅花簇擁。
莊子外一條清澈淙淙不息的溪澗。
無論春夏秋冬,溪澗裏都漂著粉色花瓣兒,小船兒一般顛簸著流動著,一直流向那莊外,不為人知曉的凡塵世間……
梅花莊啊!
梅花妹妹啊!
你可知道這三百年的時光。
時時刻刻將你縈繞在我心間?
隻不過是一瞬時罷了。
三百年就過去啦。
我的記憶依然清晰,我的心思依然熱醉。今天,越過三百年的時空,上天讓我們姐妹相逢,我們更要攜手並肩,維護梅花莊的格訓,撫去人間的不平。
易容呆呆的想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