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如你所見,想必在剛剛的時候,你已經見到了不少的信徒吧,隻要以後合作,那些就跟你走了。”

羊子一臉微笑地看著布條提,其實這些人都是他雇來的。

果然,這個辦法非常地管用,布條提當時看得眼睛都直了,幾次都是降鬼的催促,他才不耐煩地跟著過來了。

如果沒有降鬼在那兒煩著,他早就帶去看大金魚了。

“哈哈...好說,好說,聽說化成盛產精英,果然不錯,她們一個個壯實,都是人才,我非常地喜歡,合作的事情,可以商量!”

布條提一條興奮地坐了下來,不敢再站著了。

“那就好,坐吧,嚐嚐我們人族的美酒,這個可是我們人族最有名的美酒,聽說喝了之後,能夠讓人戰鬥力持續提升,一夜不眠!”

羊子說完,立刻就拍了拍手,一個穿著修煉衣的素顏弟子出現在這裏,一開始布條提有些不以為然,可是不經意看到的時候,他的視線就再也移不開了。

那弟子長得雖然不是很美,但是卻是身材非常好,也很耐看。

“好,很好,這種酒好,我喜歡,人也好,我也喜歡!”

當然,這些也都是設計好的,這個人一個本地有些名氣的雇傭,隻要是有錢,什麽事情會辦不好?隻不過是演戲而已,太擅長了。

因為她平時就是這麽演的,才能夠讓男人更加開心啊。

“這位是苦修派的門主果時仁。”

看到布條提這個樣子,降鬼的心進而忍不住對羊子又是非常地佩服,他對人心的把握實在是太可怕了。

這個布條提當時是最難說服的,自己好說歹說人家根本就不鳥你,因為你賠進去了,他們同修派自然就會成為牛國最大的門派。這對他來說是有利的,所以並不同意結盟的事情。

雖然當時的降鬼極力勸說,並且說人族到處都是健壯的弟子,可是人家根本就不吃他這一套。

實在無奈之下,隻能求助於羊子,而羊子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想辦法把他帶來,自然有辦法讓他答應合作。

抱著半信半疑的想法,他用了很大的代價,才總算是把布條提給騙了過來,就當是旅遊一樣。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羊子根本就沒有跟他提任何的條件,甚至連合作的意向都沒有說,隻是一個簡單的安排,就已經讓布條提興奮得快要找不著北了。

羊子其實用的策略也不算高明,甚至很簡單,因為在牛國,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在人族有一個很有名的成語叫做:眼見為實。

東西再好就算是你誇上了天,如果沒有親眼見到,你都不可能為此搭上身家性命的,但是當你親眼看到了的時候,你對她們的價值就會有定義。

人族如果到處都是這麽強的弟子,那還有什麽好考慮的?就算是搭上身家性命,隻要他不死就行,反正弟子沒有可以再招,但是錯過這次機會,那就不行了。

想想自己以前玩的那些黑貨,黑鬼布條提現在都有一種惡心的感覺,他覺得自己實在是太不挑剔了,見到母的就上啊。

“早有聽說,沒有大毅力者,是不能夠進入到苦修派的,你們個個都值得尊敬!”

降鬼在介紹完苦修派的果時仁時,竟然非常意外地站了起來,甚至還端起酒杯朝著果時仁做了一個敬酒的動作。

這讓苦修派的果時仁感覺到非常地受用,感覺自己被尊重了,連降鬼和布條提這樣牛國前二兩名的門派,都受不到這樣的待遇,他卻受到了,這讓他的臉色也是有些緩和下來。

原來那張你欠了我一百萬的表情,也是消失不見了。

來自於苦修派的人,一般在牛國的種族中,都是屬於低等的,受人歧視的種族,他們個個在牛國都被人看不起,因為種族的歧視,讓他們生下來就是低等人。

所以,這些人是渴望被社會認同,渴望被人尊重的,所以他們用極大的毅力去向社會證明,他們能做別人做不到的事情,那就是苦修。

苦修分為不同的方式,有的人練掌,據說每天除了吃飯的時候,每天都用自己的手去用力拍打石頭,從一開始地血肉模糊,再到十幾年之後,一塊塊巨石被他們拍出一個個深深的掌印,這就足以說明,他們的毅力有多麽地強大了。

但是即使如此,他們在社會上受人重視的程度也不深,隻是稍微好一點而已,所以對於那些能夠尊重他們的人,他們是有好感的。

而羊子恰到好處地做到了這一點,而且又不算太過,其他的人可能沒有什麽感覺,但是在苦修派門主果時仁的眼中,卻是收獲了善意。

他是練腳的苦修士,一開始的時候學走路,他走了足足十年,已經走遍了牛國的每一個角落,然後就是第二步練踢,這一踢也就是十年,十年來他不知道踢斷了多少的樹木,踢碎了多少的石頭,第三步則是控製,控製自己出腳的力度,這一練又是十年。

沒有人知道,為了讓人尊重,他付出了多大的代價,這種痛苦是別人無法體會的,但是剛剛他在羊子的舉動中,仿佛看到了知音的感覺,讓他心裏麵對於合作竟然沒有那麽地排斥了,或許在這裏,會是一個新的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