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西,看看你們能夠嘴硬到什麽時候!”

先賢紀念館內,雞國國的上忍樹上純野也是徹底地被激怒了,作為一個極其有忍耐力的上忍,樹上純野的忍耐性其實是非常強的。

但是,忍耐久了,也是需要發泄出來的,以前在雞國的時候,為了自己的形象,他必須要一直忍受著,但是現在已經到了人族,他還需要再忍嗎?

根本就沒有必要,因為這裏的人本來和他們就不是同類人,就算是你對他們再好,他們也不會感激你。

樹上純野來到了其中一個人族公民的麵前,一腳就踩在了他的手掌上麵,甚至還用力地轉動了幾下。

“哢嚓哢嚓!”

隻聽得那骨頭斷裂的聲音不斷地在人族們的耳朵裏響起,那個人的手指骨顯然被那些樹上純野全部給踩碎了。

“啊!你這個有娘生沒娘養的雜碎,你大爺我絕對不會向你屈服的,還有什麽招子盡管都使出來,如果大爺我喊一聲疼,那我就是你大爺!我呸!”

那個人族公民說完,直接一口濃痰就吐到了樹上純野的身上,這讓樹上純野立刻就兩眼通紅,就像是一頭發了狂的惡狼一樣。

因為這樣汙辱的情節,讓他想到了曾經小的時候,因為他是一個野種,所以小的時候經常被人給嘲笑,說他是沒爹的孩子,小孩子們經常打他,經常朝著他吐口水,汙辱他。

那個時候他也是拚命地反抗,但是無奈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始終是無法跟那麽多的人抗衡的,最終,每一次他都是被打得傷痕遍體。

這算是一段非常屈辱的記憶,每天,他都會被各種地淩辱,有的時候,他還甚至會被那些小孩剝光衣服,然後掛在樹上示眾。

這樣的記憶,一直被他偷偷地隱藏在記憶的最深處,一直都不敢去麵對,但是沒有想到的是,今天又被人給揭開了那血淋淋的傷疤,這讓樹上純野頓時就已經忍受不了了,他再一次一腳踩在了那個人族公民的另一隻手上,再一次,將那個人族公民的手掌踩成了餅狀。

這一次,那個人族公民極力地忍受著,他大聲地咆哮道:

“哈哈...生氣了嗎?我果然沒有猜錯啊,你原來就是一個雜種啊,怎麽樣,是不是想起悲傷的往事了,不好意思,揭你傷疤了,不過你不用感謝我,我們人族人做好事從來都不留名的。”

那個人族公民一口血沫吐了出來,再一次吐在了樹上純野的腳上,把他那雙漂亮的黑靴子給弄髒了,這讓樹上純野簡直就是要暴走了。

“你個人族樹,信不信我把你身上的骨頭一根根地敲斷掉,讓你嚐試一下什麽叫做身不如死!”

樹上純野一把就將那個人族公民給拎了起來,眼睛血紅地對著那個人族公民咆哮著,那口水飛沫,濺了那個人族公民一臉。

“怎麽?這就憤怒了,這才哪到哪兒啊,你這個無能鬼,自己是個雜種,被別人給汙辱了就來找我出氣,你這算什麽本事啊,有種你去找那些汙辱你的人啊,你這樣的懦夫,也不知道是怎麽當上雞國忍者的!”

那個人族公民的口才顯然不是一般地好,據說他曾經還是一個不錯的辯論節目的主持人,觀察人非常細致入微,找到了樹上純野的弱點,他又怎麽可能放過?

反正他都已經作好了赴死的準備了,這樣說不定自己碌碌無為的人生,會因為這件事情,而變得大放異彩,雖然他死都享受不了這樣的殊榮,但是至少能夠讓人族公民都記住有這麽一個人,在雞國忍者的麵前堅挺地站著死,而不是跪著生。

在場的很多人族,都是在心進而為那個辯論主持人而豎起了大拇指,說實話這要是換了他們,可能都做不到那麽好,怪隻怪那些樹上純野實在是太會挑人了,可能上天本來也沒有打算輕易的饒恕他吧。

“巴嘎,你放屁,你個人族豬,我怎麽沒有找他們了,我都把他們給殺...”

這個時候,他才猛然地醒悟了過來,貌似自己不該承認啊,自己要是承認了,豈不是說明自己就是個野種,這個時候他才知道,自己居然不知不覺間中了那個可惡的辯論主持人的計了。

“哈哈...原來還真的是雜種啊,還殺了那些汙辱你的人是嗎?可以理解,畢竟每個雜種的心裏麵,都是比較扭曲的,你也不例外!因為在你們的聯盟總部,沒有愛去感化他們,所以你們聯盟總部有雜種,而我們聯盟總部則隻有同胞!”

那個辯論主持人顯然說話滴水不露,都快要死了,心裏麵都在想著不能夠給對手找到攻擊自己辯題的機會,一定要把話說死。

“你個人族豬,看我不宰了你!”

樹上純野心裏麵隻覺得好像是吞了一團火一樣,直堵得慌,可是一直又找不到發泄的窗口,這讓他的心裏麵極其地鬱悶,他有一種想要生撕了眼前這個辯論主持人的衝動。

“哈哈...雜種就是雜種,連個罵人的話都不會說,翻來覆去就這麽幾句,要不要我教你幾句啊,罵人方麵,我可以說是你祖宗了!”

那個辯論主持人忍受著傷痛,一臉嘲諷地看著樹上純野,他的眼中完全就沒有那種樹上純野想象中的恐懼。

也不知道他是吃了什麽豹子膽兒,竟然敢如此地蔑視他,要知道他在雞國國的時候,那可是連雞皇都必須要客氣地點頭的存在,現在倒好,自己的尊嚴竟然被一個人族最普通的公民給踐踏了,這讓他情何以堪?

“既然你TM的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樹上純野說完,直接就伸出了自己的手掌,一巴掌甩在了那個辯論主持人的臉上,隻見得一陣清脆的耳光響起,那個辯論主持人的臉立刻被打得腫了起來,連同他半邊牙齒,也被直接打落了下來。

“該死的人族豬,你怕不怕,要是再不求饒,我就把你另外一邊的牙齒也給打掉。”

樹上純野一臉得意地看著那個辯論主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