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怕啊...”

聽到那個辯論主持人竟然服軟了,樹上純野的臉上忍不住地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看來這些賤民果然還是要用點極端的手段才行啊。

這個辯論主持人一看就是靠嘴吃飯的,如果將他的嘴給打爛,將他的牙齒給打掉光了,他肯定就沒有了飯碗,因此肯定不再敢跟他叫板了。

樹上純野暗暗地為自己的智慧而折服,隻是他臉上的笑容還沒有完全地擴展開來,就直接僵硬在了那裏。

“我怕你媽呀!哈哈...”

這一次,不隻是那個辯論主持人在那裏大笑,就連那些站在旁邊的人族們,也是有些跟著輕聲笑了起來。

這是他們表達對辯論主持人尊重的一種方式,現在他們能夠做的,也就隻能這樣配合他一下了,希望他能夠一路走好。當然更希望好人能夠有好報,但是現在他們已經不敢奢望了,隻能在心裏為他祈禱。

“巴嘎,你個人族豬,該死!該死!該死!”

“啪!啪啪!!啪啪啪!!!”

左右不斷的巴掌聲,將那個人族辯論主持人的臉抽得已經是血肉模糊了,已經看不清楚他的真實麵貌了,鮮血已經將那個人族辯論主持人的衣裳給染紅了,看得旁邊的那些人族們直破口大罵,希望樹上純野能夠放過那個辯論主持人,有什麽憤怒可以朝著他們來。

但是這一次,樹上純野似乎已經恨愛了這個辯論主持人,如果他不能夠將他打服,自己還有什麽麵目回國享受尊榮?

“你還服不服,再不服的話,我會將你的肉一點點的剔下來,把你變成一副骨頭架子,但是也不會讓你死去,我要讓你親眼看看你自己那見不得人的樣子!”

樹上雞國忍者一臉殘忍地看著那個人族辯論主持人,他就是要讓他恐怖,然後殺雞敬猴,讓其他的人族人族,再也不敢跟他作對。

“我呸!”

雖然那個人族辯論主持人已經接近了生命的極限,但是他仍然一口血沫吐了出來,但是因為實在是沒有力氣了,那口水直接從他的嘴角流出來,流到了他的脖子,流到了他的心髒表現,似乎是在表明著他堅定的決定,那就是絕不妥協。

這血水,也流進了人族們的心裏,他們個個都紅著眼,大聲地吼道:

“兄弟們,給我衝,一定要堆死這些雞妖,老子就不信了,幾十年前我們的祖輩能夠打得雞妖屁滾尿流,幾十年後,我們會孬種得連雞妖都不敢麵對,這豈不是丟了祖宗的臉麵?”

“是啊,絕對不能夠給祖宗抹黑,幹了!”

“恁死他們!”

“....”

人族們的情緒非常地憤怒,樹上純野看著那些不怕死朝著他衝來的人族人族,他的心裏麵突然升起了一股悲哀,這就是雞國人的悲哀,在雞國的時候,雞國人在他的麵前連頭都不敢抬起來,但是在這裏,那些人族人族卻能夠俯視他。

這就是兩個民族之間的差距,雞國人會輸給人族人,這似乎已經是注定了的事情,但是,樹上純野並不會因為就放過這些賤民,他要讓他們死,他們的死,或許可以讓那些其他的人族們恐懼,顫抖,退縮!

既然雞國的人族不行,那就隻能由他來當這個劊子手了,絕對不能夠再讓這個民族強大下去,否則他們雞國終究會有一天,要在這個五大州消失不見。

感受到濃濃危機的樹上純野,他直接捏斷了那個辯論主持人的脖子,然後抽出了自己的武士刀,這些賤民雖然可恨,但是他們的那種勇敢,值得他拔起自己的武士刀。

“來啊,雜種,有種就朝這裏砍!”

“這些連自己爹都不知道是誰的雜種,你們也就配欺負我們這些普通人,我們也不會怕你們,頭斷不就是碗大一個疤嗎,又不是沒受過傷!”

“趕緊滾回你們的雞國去吧,這裏可不是你們撒野的地方!”

“.....”

麵對那些人的威脅,所有的人都是眼睛睜得大大的,眼神清澈,沒有半點的恐懼,似乎那雞國忍者的威脅在他們的眼裏,就像是戲班裏的小醜一樣,隻是一個笑話而已。

這樣的眼神,樹上純野實在是太熟悉了,小的時候他就是經常被這樣的眼神盯著,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雖然他在極度忍耐之後,終於成為一名雞國忍者之後,他回去第一件事情,就將將那種汙辱他的雜碎給殺掉了。

但是那種加持在他身上的恥辱,那種心裏麵的陰影,一直都深深在隱藏在他的心底,一旦被揭開的時候,裏麵就會露出血淋淋的傷口。

這件事情過去到現在,已經有幾十年的時間了,隨著雞國人族對他的日益尊重,讓他每天都活在那樣的虛榮之中。

本來,他以為他已經可以很釋然了,已經淡忘了那種的仇恨,但是實則不然,今天他才發現,他一直都沒有釋懷,一直都是在自欺欺人,一直都是在欺騙自己罷了。

原來,他並沒有想象中的那種寬容,他隻是覺得那些螻蟻不值得他動怒罷了,但是當他今天碰到了這些專門揭他傷疤的人族人族時,他頓時就像是一個被點燃的火藥桶一樣,直接就爆炸了。

他的心裏麵升起了一股滔天的殺意,他有一種想要將人族的人族都屠戮一空的衝動,因為隻有這樣,才能夠消除他心裏麵的恨。

也隻有這樣,才能夠讓他繼續自欺欺人地活著,自欺欺人地以為,自己是一個寬容的雞國忍者,是一個尊敬的上忍,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人。

聽著下麵不斷的謾罵聲,樹上純野手上握著的武士刀,漸漸地發出了一陣璀璨的光芒,一個無比巨大的刀芒產生了,而這個刀芒,寬度達到了五六米,足以將在場所有的人族們都容納進去,他要一刀將這些人全部劈成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