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講到西洋人在修煉《太乙金華宗旨》時,盡管也能看到各自心中的“曼陀羅”,卻很難築就道基。
“子輩初則‘性光’,轉念則識,識起而光杳無可覓,非無光也,光已為識矣。即‘性光’化為‘神識’。黃帝曰:‘聲動不生聲而生響’,即此義也。《楞嚴推勘入門》曰:‘不在塵,不在識,惟選根’,此則何意?‘塵’是外物,所謂‘器界’也。與吾了不相涉,逐之則認物為己。因此,‘修真’休得還是‘真我’,而非法寶等‘外物’。
物必有還,通還戶牖,明還日月,借他為自,終非吾有。至於不汝還者,非汝而誰?明還日月,見日月之明無還也。天有無日月之時,人無有無見日月之性。若然,則分別日月者,還可與為吾有耶?
不知因明暗而分別者,當明暗兩忘之時,分別何在?故亦有還,此為‘內塵’也。惟‘見性無還’,見見之時,見非是見,則見性亦還矣。還者,還其識念流轉之見性,即‘阿難’使汝流轉,心目為咎也。
初入還辨見時,上七者,皆明其一一有還,故留‘見性’,以為‘阿難拄杖’。‘究竟見性’既帶八識,分為‘眼識’、‘耳識’、‘鼻識’、‘舌識’、‘身識’、‘意識’、‘傳送識’、‘阿賴耶識’,知自己‘本來麵目’,非真不還也。
最後並此亦破,則方為‘真見性’,真不還矣。子輩‘回光’,正回其‘最初不還之光’,故一毫識念用不著。使汝流轉者,惟此‘六根’,使汝成‘菩提’者,亦惟此六根。而‘塵’與‘識皆’不用,非用‘根’也,用其‘根中之性’耳。這說明佛家‘六根清淨’與‘四大皆空’對持戒修行大有幫助,能將‘神識’升級成看破虛妄的‘阿賴耶識’。
今不墮識‘回光’,則用根中之元性,落識而回光,則用根中之識性,毫厘之辨在此也。‘用心’即為‘識光’,‘放下’乃為‘性光’。毫厘幹裏,不可不辨。‘識’不斷,則‘神’不生;‘心’不空,則‘丹’不結。
心‘淨’則‘丹’,心‘空’即藥。不著一物,是名‘心淨’,不留一物,是名‘心空’。空見為‘空’,空猶未‘空’,空忘其‘空’,斯名‘真空’。”人死後,其前麵七種感覺會跟著消失,唯有第八種“阿賴耶識”不滅,觀生死輪回。
第十一章:“坎離**”。《宗旨》有雲:“凡‘漏泄精神’,動而交物者,皆‘離’也。凡‘收轉神識’,靜而中涵者,皆‘坎’也。七竅之外‘走’者為離,七竅之內‘返’者為坎。一‘陰’主於‘逐色隨聲’,一‘陽’主於‘返聞收見’。
‘’坎、離’即‘陰、陽’,‘陰、陽’即‘性、命’,‘性、命’即‘身、心’,‘身、心’即‘神、照’。一自‘斂息精神’,不為‘境緣流轉’,那是‘真、交’。而‘沉默趺坐’時,又無論矣。”這說明無論“**”還是“陰陽雙修”,都不應該隻追求滿足性欲,而應該是“調和陰陽”,在“陰陽平衡”中使自己的功力增長,就像參禪打坐能錘煉神識。
第十二章:“周天”。《宗旨》有雲:“周天非‘以氣作主’,而以‘心到’為妙訣。若畢竟如何周天,是助長也,無心而守,無意而行。仰觀乎天,三百六十五度,刻刻變遷,而鬥柄終古不動,吾心亦猶是也。
心即璿璣,氣即眾星。吾身之氣,四肢百體,原是貫通,不要十分著力。於此‘鍛煉識神’,斷除妄見,然後‘藥’生,‘藥’非有形之物,此‘性光’也。‘神識內窺’有利於運功行氣,幫助打通‘周天經絡’,提升‘功力’。
而即先天之真氣,然必於大定後方見,並無‘采’法,言‘采’者大謬矣。見之既久,心地光明,自然心空漏盡,解脫塵海。此處強調打坐煉氣之‘苦修’乃穩妥之法,否定一切急功近利的所謂‘采補之術’。
若今日‘龍虎’,明日‘水火’,終成妄想。吾昔受‘火龍真人’口訣如是,不知丹書所說更何如也。
一日有一周天,一刻有一周天,坎離交處,便是一周。我之交,即天之回轉也。未能當下休歇,所以有交之時,即有不交之時。然天之回旋也,未嚐少息。果能陰陽交泰,大地陽和,我之中宮正位,萬物一時暢遂,即丹經沐浴法也。非大周天而何 ? 此中火候,實實有大小不同,究竟無大小可別。
到得工夫自然,不知坎離為何物,天地為何等,孰為交,孰為一周兩周,何處覓大小之別耶?總之,一身旋運,雖見得極大亦小,若一回旋,天地萬物,悉與之回旋,即在方寸處,亦為極大。
‘金丹’火候,要歸自然。不自然,天地自還天地,萬物各歸萬物。欲強之使合,終不能合。即如天時亢旱,陰陽不和。乾坤未嚐一日不周,然終見得有多少不自然處。
我能轉運陰陽,調適自然,一時雲蒸雨降,草木酣適,山河流暢,縱有乖戾,亦覺頓釋,此即‘大周也。問‘活子時’其妙,必認定‘正子時’似‘著相’,不‘著相’不指明‘正子時’。
從何識活子時,即識得活子時,確然又有一正子時,是二是一,非正非活,總要人看得真,一真則無不正,無不活矣。見得不真,何者為正,何者為活耶。即如活子時,是人所時時見得的。
畢竟到正子時,誌氣清明,活子時愈覺發現。人未識得活的明了,隻向正的時候驗取,則正者現前,活者無不神妙矣。”這說明運功行氣也要看“大小周天”,就如同“正活子時”,在不同時間點會有不同效果。
第十三章:“勸世歌”:“吾因度世丹中熱,不惜婆心並饒舌。世尊亦為大因緣,直指生死真可惜。老君也患有吾身,傳示穀神人不識。吾今略說‘尋真路’:黃中通理載大易,正位居體是玄關。
子午中間堪定息,光回祖竅萬神安。藥產川原一氣出,透幕變化有‘金光’。一輪‘紅曰’常赫赫,世人錯認‘坎離精’。‘搬運心腎’成間隔,如何人道合天心?天若符合道自合,放下萬緣毫不起。
此是先天真無極,太虛穆穆朕兆捐。性命關頭忘意識,意識忘後見本真。水清珠現玄難測,無始煩障一旦空。玉京降下九龍冊,步雲漢今登天關,掌雷霆兮驅霹靂。凝神定息是初機,退藏密地為常寂。
吾昔度‘張珍奴’二詞,皆有大道。子後午前非時也,坎離耳。定息者,息息歸根,中黃也。坐者,心不動也。夾脊者,非背上輪子,乃直透玉京大路也。這說明‘子後午前’乃陰陽交泰之時,最適合打坐煉氣了。
雙關者,此處有難言者。地雷震動山頭雨者,真氣生也。黃芽出土者,藥生也。小小二段,已盡修行大路,明此可不惑人言。所謂‘雙關難言’,或許與修煉飛升,渡劫成仙有關,怕‘泄露天機’而不再做解釋。
昔夫子與顏子登泰山頂,望吳門白馬,顏子見為疋練,夫子急掩其目,恐其太用眼力,‘神光’走落,‘回光’可不勉哉!‘回光’在純心行去,隻將‘真息’凝照於‘中宮’,久之自然‘通靈達變’也。
總是心靜照定為‘基’,心忘氣凝為‘效’,‘氣息心空為丹成’,心氣渾一為‘溫養’,‘明心見性為了道’。子輩各宜勉力行去,錯過光陰可惜也。一日不行,一日‘即鬼’也。一息行此,一息‘真仙’也。勉之!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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