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早安也湊了過來,看了眼貓眼:“啊!是沈沁!她是我朋友。”
江妄還光著上半身,隻好先去房間裏等一下。
門開了,沈沁立馬拉著薑早安的手,焦急的問道:
“早安!你去了哪呀?找不到你可急死我了!怎麽連手機都關機了呢!”
“啊!”
薑早安這才想起來,昨天晚上自己光顧著跟江妄聊天了,手機一直沒有充電,現在肯定已經關機了。
“我手機昨天忘記充電了,今天不太舒服,就想著在家休息一天。”
“你怎麽突然來找我了?是不是有什麽事呀?”薑早安問道。
“當然有事了,快讓我進去,我進去跟你說!”沈沁說。
薑早安開門後就一直堵在門口,現在沈沁想進去,她卻還是一動不動。
“你怎麽了早安?不想讓我進去?”沈沁問。
“沒有沒有…”
薑早安有些慌張。
這家裏突然出現了一個男人,她不知道應該怎麽解釋。
“那是怎麽回事啊?難不成藏男人了?”沈沁開玩笑道。
被一語戳中的薑早安瞬間臉色一紅,結結巴巴的說道:“那個…沈沁,要不我們去外麵聊吧,我家裏…有人。”
話落,沈沁突然興奮起來,抓著薑早安的手激動的說:“早安!你休想騙我!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見薑早安不說話,沈沁更是覺得自己猜對了:“那我更要去看看了!我倒要看看說什麽那個男人能讓你開竅了!”
薑早安一聽沈沁非要進去,眼看就要攔不住了,隻好咬了咬牙開口道:
“那個…沈沁,他現在沒穿衣服,我們還是不要進去了。”
話落。
沈沁突然睜大了雙眼,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她說:“早安!我之前怎麽沒發現你怎麽這麽開放啊?這麽快就睡到一起了?”
“這男人是誰啊?你該不會被他騙了我吧?”
“不行!他今天別想跑,我必須去看看!”
沈沁話落,就非要衝進去看看。
薑早安急切的說:“可是他沒有衣服了!”
“沒有衣服?什麽意思?撕了?!”沈沁說,見薑早安一時不語,她瞬間瞪大了眼睛。
“我們媽呀!你們也太著急了吧?脫個衣服用不了多久吧?怎麽還直接撕了呢?”
這時,沈沁的腳底下突然踩到了什麽東西,她低頭一看。
正是剛才江妄扔出去的那個人類幼崽嗝屁套。
二人的連“唰!”一下全紅了。
薑早安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解釋清楚。
就在這時,江妄突然從屋內走出來。
他聽不下去了,再這麽下去,他的清白就要毀於一旦了!
沈沁見到江妄赤著上半身出來,頓時有些不知所措,她慌忙的垂下頭,但想了想又猛的抬起頭來說:
“你…你就是沈沁的男朋友?”
“不是。”江妄果斷的說。
沈沁立刻皺起了眉頭,神情不悅的看著江妄:“你什麽意思?什麽叫不是?你就是這麽負責的嗎?”
她說完又立刻拉起薑早安的手說:“早安,你真是被他給騙了!你看他現在這個樣子!擺明了就是想跑啊!”
薑早安看了看江妄。
此時的江妄麵無表情,懶散的靠著牆抱著胳膊,一副等著看好戲,但是看的卻是自己好戲的無奈感。
薑早安偏過頭,低低的笑了起來。
“你笑什麽啊?這都什麽時候了?你還笑的出來?!”沈沁有些生氣的說。
“什麽時候?”江妄漫不經心的瞥了她一眼問。
“你還好意思問!當然是你這個渣男翻臉不認賬的時候了啊!”
“我告訴你!你別想跑!你要是敢對不起早安,我立馬起訴你!”
沈沁情緒激動,嘴快的很,薑早安想攔也攔不住。
薑早安隻能笑了笑,對江妄說:
“江妄,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好閨蜜沈沁,是C市最好的律師。”
“別看她長得溫溫柔柔的一副很文靜的樣子。可一旦上了法庭,她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完全不給對方留活路呢!”
“溫溫柔柔?哪溫柔?嘴像機關槍一樣。”江妄毫不客氣地說。
“你!”
沈沁瞪著眼睛,怒氣衝衝的盯著江妄。
江妄迎著沈沁的目光,若無其事的點了根煙。
壓根兒就沒把她當回事兒。
“你!!”
沈沁又要衝過去,但想了想還是算了。
她才不願意跟這樣的人一般計較。
“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事和早安說。”沈沁沒好氣的對江妄說。
“我為什麽要出去?你家嗎?”
這一句,又是把沈沁嗆的說不出話。
“沒事的沈沁,你說吧,江妄不是外人。”薑早安見二人誰不想服軟,隻好出聲安慰道。
沈沁死死的瞪了江妄一眼,轉頭對薑早安說:
“早安,我最近接了個案子,有些棘手,我就想來找你幫我分析一下。”
“好,你說吧。”
“昨天我接手了一個案子,委托人叫苗苗,是西棠醫院的一個小護士,二十出頭,剛上班不到半年。三天前,她在醫院值夜班的時候,淩晨三點左右,突然從外麵闖進來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邋裏邋遢的,麵色也特別蒼白。苗苗當時見到他走路歪歪扭扭的,就想撥打電話叫醫生過來看看。但是男人卻一把按住了她,不讓她打電話,說自己隻是來看看朋友。”
“於是苗苗就找了個人替班,自己帶著男人去了二樓病房。但是走到一半的時候,男人突然停住了,問苗苗衛生間在什麽地方。”
“苗苗帶他去了衛生間,但是等了好久卻遲遲不見他出來。於是苗苗隻好四處去看看,卻發現不知到什麽時候男人竟然闖進了配藥室!”
“配藥室被男人搞得一團糟,苗苗見此情景立刻出聲阻止,但是男人卻一直不出來,像是在找什麽東西。苗苗隻好過去將男人拉出來,但是男人卻一把抓起了一旁的麻醉針,紮入了苗苗的脖子。”
“後來苗苗神智不清,隻能模糊的記得,後來男人又拿了個麻醉針就跑了。這次事故導致苗苗被醫院開除,於是她便找到了我,想把男人找出來起訴他。”
“麻醉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