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卻覺得這些異想天開的想法,屬實搞笑。
言晝野在學校裏麵可是風靡校園的男生。
許許多多的女孩子都願意排著隊去美術教室裏麵看一眼言晝野。
怎麽可能會覺得麵前的那個男人交不到好朋友呢?
可是又想起來剛剛在學校裏麵所發生的那件事情。
兩個人之間難道的關係情景的就是行不於此了嗎?
白蘇還是不願意,讓自己經營操心了那麽久的一段感情荒漠。
“老板,我今天所做的工作都已經全部完成了,接下來的事情,我就已經和這裏沒有任何的關係了,忘記和老板說了,接下來半個月的工資,因為我沒有提前和老板說清楚,按照市裏麵的規矩,這半個月的工資我是不能要的。”
白蘇明顯的看到老板已經朝著櫃台的收銀台處走了過去。
可是不論如何,明明是自己主動的引就辭職。
對於不該拿的錢是一分不會拿的,但是對於自己腰包裏麵的錢也不會被別人拿走。
老板有些尷尬的,把手停在半空中。
看著收銀台裏麵的金額,內心裏麵隱隱覺得不妙。
內心裏麵做出了許多種的猜測和想法,到底是給不給呢?
算了吧,既然麵前的這個女人已經這樣說了。
於是非常尷尬的笑著點了點頭,隨後就把收銀台的抽屜給推了回去。
“那就祝願你前程似錦。”
白蘇笑著點了點頭。
隨後就揮了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地離開了這裏。
也許下一次再回到這個地方,就是幾十年之後了吧。
白蘇不敢相信自己會和這種烏煙瘴氣和燈紅酒綠的地方牽扯在一起,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和那些整天染頭,燙頭,嘴裏麵出口成髒的社會青年在一塊兒。
這些事做夢也不敢想象了。
白蘇無處可去。
讓自己的心裏麵有一些安慰。
看著周圍電線杆子上麵所貼的那些小廣告和天空上原本開闊視野的天空,突然間被許多電線杆的電網攔截下來。
原本幹幹淨淨的天空此刻卻變成了一副安芳的模樣。
而是和內心一樣,始終得不到一個沉靜。
看著周圍慢慢靜下來樹木,和已經染遍了半邊天的晚霞。
白蘇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做些什麽。
不知不覺中就走到了一家小酒吧,小酒吧的裝修,十分的現代化。
完全沒有像農村生活的那樣簡樸和裝修的錢都反倒是顯現出一副大城市的模樣,以及在城市中霓虹燈的照射。
進入酒吧的時候,就已經能夠看到有兩個駐場歌手站在巨大的舞台上麵。
仿佛遊刃有餘的看著底下的觀眾,並且很快的迎合和那些音樂選手。
就在音樂和歌聲美妙的抨擊之下,白蘇很快的就回過神來。
白蘇在上儀式的時候,經常在螺絲廠裏麵,上班兒編譯,全部都充滿著螺絲廠機器嘈雜的聲音,從來沒有想象過自己現在這副模樣。
能夠來到這裏和能夠見識到如此新奇,而且自己在上一輩子沒有見過的事物。
白蘇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積了幾輩子的福分。
看著那些五顏六色的酒。
白蘇從來沒有來過這種地方,所以對這裏的一些十分的生疏。
隻不過是看著別人的樣子,照葫蘆畫瓢罷了。
看著坐在自己旁邊的那個穿著一身性感紅色亮片吊帶裙的女人,不僅僅身材曼妙,而且依稀大波浪從肩膀上麵緩緩的放下來,搭配一張紅嘴唇,顯得分外妖嬈。
白蘇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穿著這副模樣。
肯定會被家裏麵的人所謾罵。
“請問這位小弟,你是第一次來我們酒吧嘛,看樣子十分生疏的模樣,我可以和你介紹一下關於我們酒吧的構造和關於我們酒吧的消費情況。”
白蘇十級的學費都已經湊不夠了,怎麽還有可能奢望來這種地方消費呀?
至於怎麽進到這家酒吧,完全是在自己大腦的意識操控下麵鬼使神差來到的。
看到明賢的服務員熱情地為自己介紹,反倒是鹹的意思心虛。
可是既來之則安之,去已然要麵對這麽嚴肅的場合,白蘇當然是不能顯得一副膽怯的模樣。
於是裝作一副老饞熟練的樣子。
“之前在大城市和我的朋友在其他的酒吧消費的比較多,但是突然間來到學校旁邊的小酒吧,一時不適應,當然,我的朋友,你應該也聽說過名字吧,言晝野,我和他之間的關係,可想而知,你們無論是用多少……”
白蘇按照自己的邏輯,繼續往下編故事。
雖然說自己沒有聰明的才敢,但是講故事這一套還是非常的在行。
出門在外,一定要擁有一些一技之長。
雖然兩個人剛剛在學校裏麵鬧得不痛快,但是在校外白蘇還是不願意讓別人知道。
所以故意的將兩個人的關係形容的分玩曖昧。
當然,所有人都清楚言晝野是一個怎樣的人?
看樣子外表就是一個高冷腹黑的校園男神,清純的模樣,卻沒有想到一肚子的壞水,就連是腹黑,懟人的功力也絲毫不遜於常人。
白蘇也是深深的見識過這個男人的獨特技巧。
所以也不願意和言晝野多費口舌。
可是老板卻被那個女人口中所說出來的三個字給嚇唬住了。
眼神逐漸從一臉的興奮變成了漠然的樣子。
“原來是言大少爺的朋友啊,如果你下次來到我們這家,就爬到話,你直接報他的名字就可以了。對於言大少爺,我們還是非常的尊重的,我們隻求他不要再來,我們的場子砸場子了,既然這位小姐對酒吧的一切都那麽熟悉的話,那你如果有什麽需要,就和我們的調酒師商量。”
這三個字好像在校外的每一個人都會避諱。
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男人,可以讓人做到如此的聞風喪膽呢?
白蘇不知道那個男人的背後還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隻是搖了搖頭,看著價位表上麵的一串自己數都數不過來的數字。
隨後又看了一眼,正在盯著自己看的調酒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