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等白蘇說話呢?

一張巨大有力的手就從白蘇的頭上越過。

搖了搖頭,才反應過來。

白蘇還沒有看清楚對方是誰,就已經開口破口大罵。

“我說你這個人怎麽那麽沒有素質呀?好在我們現在已經是法製社會了,作為你一個長期居住在學校旁邊,被大學的生活所熏陶的人,怎麽可能連這點素質都沒有哇?你沒有看見我已經在開始點單了嗎?你現在突然的……”

白蘇閉著眼睛想讓自己充滿底氣。

剛剛自己對於點讚的事情一竅不通的事情?是被別人看輕。

所以此卻要裝作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如果你再多說一句話的話,我就會讓一種另類的辦法讓你閉嘴,你信不信。”

好聽的聲音是從頭頂傳來的。

白蘇沒有睜開眼睛,就已經知道和自己進行對話的那個男人是誰。

之前這就是傳說中的,說曹操,曹操到。

可是轉念一想,這樣子的話,剛剛自己在和酒吧老板所說的每一句話,那個男人就已經聽見了嗎?怪不得剛剛老板的臉色有些五味陳雜。

看現在的這副架勢,白蘇覺得自己也是插翅難飛了。

根本不做任何過多的掙紮。

反客為主,把自己身旁的那個板凳很快的就是紅桌子底下抽了出來。

由於是設計的吧台式設計,所以板凳顯得非常的長。

白蘇作為一個女生,坐在這種高大的板凳上麵,腿竟然都挨不到地。

言晝野一身悠閑的西裝褲襯閑著人的身材比例十分的良好。

反倒是更加遊刃有餘地從吧台旁邊拿起了一杯香檳杯。

二話沒說,他把香檳被推到了調酒師的麵前。

而麵前的那個調酒師的表情,從剛剛的無奈變成了現在的或然灑脫,完全沒有剛才那幅糾結的模樣和那副便秘的樣子。

白蘇在心底裏麵暗暗的罵道。

“果然是狗眼看人低,看到不好說話的人,又展現出這副態度,為什麽剛剛在給我點單的時候後,居然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

心裏麵默默的想完這句話之後,又很快的恢複了原本的表情。

裝模作樣的學著麵前那個男人的動作。

從旁邊的酒杯出,拿起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紅酒杯。

和那個男人所選的杯子不一樣。

言晝野從小到大隻喝的慣香檳,對於香檳裏麵的甜酒味有著情有獨鍾的愛好。

可是看著麵前這個女人所拿起來的杯子,內心裏麵又閃現過一絲不安的情緒。

“你知不知道你拿著的這個杯子到底代表著什麽?你知不知道喝完這裏麵的酒,有可能就會被別人拖走了?我跟你說今天早上在學校裏麵發生的那些事情,我還沒有來得及和你算賬呢。所以不管你現在在這裏發生了什麽樣的意外,就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言晝野極力的想澄清自己和麵前這個女人的關係。

白蘇隻是見過自己從來沒有看到過如此小氣的男人。

明明這件事情,自己才是那個真正的受害者,為什麽那個男人卻要顯得一臉委屈的模樣?

白蘇有些不服氣的搖了搖頭。

“不管我喝了多少酒,我都能園路的,返回到自己的家裏麵不像某些人喝完酒之後就睡在大馬路上麵。”

白蘇說話的語氣裏麵多多少少沾有一些諷刺。

當然,一些嘲笑也是存在的。

言晝野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唯一一次出糗的畫麵,居然被麵前的這個女人看見了。

想起來那一次的經曆也是十分的令人尋味。

……

言晝野被迫被自己的幾個室友拉去了公司舉辦的慶功宴。

室友裏麵全部都是學習美術,繪畫專業的。

所以集體搞了一個團建活動,就是把大家所在繪畫室裏麵自己最佳滿意的幾個作品全部匯集在一起,然後拿到公司裏麵進行選拔。

不管結果如何,寢室裏麵都將獲得一筆巨大的補助金。

言晝野作為平日裏麵成績最優秀的學生,雖然說身上已經完全不差錢。

但是為了融入寢室的歡樂氣氛,還是選擇了被迫參加。

把自己的所以繪畫作品全部搬進了情勢,讓室友們自己挑選,然後把自己那些挑選剩下來的繪畫作品重新放回去。

言晝野隻是做了這樣一件事就離開了。

可以說整件事情的動員會,和自己都沒有扯上任何的關係。

也就是算是上天給這口飯吃吧。

寢室裏麵大約投稿了十幾幅作品,卻沒有想到紛紛落榜。

唯獨隻有言晝野的作品被公司的經紀人所重視。

當然,這幅畫入選了之後,寢室裏麵當晚就獲得了一筆巨大的補助金。

大家都非常的興奮和開心,於是由寢室長提出來,把大家都聚在一塊兒,晚上一起去吃一個慶功宴。

言晝野作為主角肯定不能缺席。

所以為了融合寢室裏氣氛還是選擇了去參加。

大家在酒桌上麵,都展現出自己平日裏麵所沒有的那種歡快。

“顧畫家,以後我們可不能再和他亂開玩笑了,人家的話,很有可能就會被放進全世界最好的展櫃裏麵進行展示,大家也都是知道的,能夠入選這家公司的畫作,都是擁有一定名氣的,可是像我們這種小透明,居然會擁有這次的權利,可想而知這幅畫的價值。”

很快的,寢室長就為了活躍氣氛。

把這次吃飯的重點全部引入了那個話題。

言晝野第一次麵對如此多的應酬,有些措手不及。

當然這個酒桌上麵不僅有自己宿舍裏麵的室友。

還有一些從未謀麵過的繪畫係的老師。

原本以為隻是宿舍裏麵所有同學們進行了一場聯誼會,全沒有想到變成了一種公事上的應酬。

言晝野早就和別人說過,關於應酬的酒局絕對不參加。

並不是因為太家的急功近利,是不想被別人說閑話。

言晝野連哄帶騙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然後看著大家已經微醺的狀態。

可是即使現在場麵上的氛圍已經被推上了**迭起,白蘇還是不以為然。

覺得今天的這場宴會和自己沒有多大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