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耳邊。
身上的衣衫漸漸落在了地上。
寬敞的房間內,一張偌大的雙人**,兩具一絲不掛的身體,彼此交織糾纏。
汗水不斷地從皮膚表層滲出,羞人的嚶寧聲與喘息聲陣陣入耳。
瘋狂而又肆意的融合又分離,再融合再分離……
身體裏的愉悅感,像是熱浪般陣陣襲來,每一個感官此刻全然被打開,最終又在巔峰的暢快之中,全部釋放。
林洵與秦非寒緊緊地相擁著彼此。
許久不見,所有的思念都化成了烈火,熊熊而燃。
林洵重重地喘著氣,回味著方才所感受到的一切,他輕輕地勾起了唇角笑了。
秦非寒目光深情地看著懷中的人,他的剛強,他的堅毅,此刻隻為了林洵而柔軟。
“為何要來隱宗派?”
秦非寒忽而發問。
林洵的神色一頓,繼而笑道:“做了個夢,夢裏所發生的事情很不好。”
說罷,林洵又伸手勾住了秦非寒的脖子。
“非寒,總歸來說,我想你,著實想你!”
聽到林洵這般說,秦非寒的眉頭卻依舊緊緊地鎖著。
“你即便是想我,也不該入隱宗派涉險,況且你來了這裏,天淩國的政務怎麽辦?”
見秦非寒這般問,林洵笑了。
“天淩國的政務,自有有幫我辦,待你跟我一同回去後,便知曉了!”
如今,隱宗派大長老一死,底下的人已然群龍無首,一個個都對秦非寒俯首稱臣,更重要的是,秦非寒與大長老一站,許多人都有耳聞,自然沒人再敢來惹秦非寒了,不然秦非寒能分分鍾叫他們灰飛煙滅。
“王爺,王妃,不好了!”
雲洛匆匆忙忙地闖了進來。
秦非寒與林洵站起了身來。
“發生何事了?”
林洵問道。
便見雲洛道:“王爺,銀月公子忽然吐血,怕是……不行了!”
忽聞這話,林洵震驚地瞪大了雙眼。
明明距離一個月的時間還早……
繼而,林洵想起了銀月在隱宗派,大動內力……
林洵冷著臉急急忙忙地走了出去。
風輕正在陪著銀月,**,銀月奄奄一息地喘著氣。
“林洵來了嗎?”
他虛弱地問道。
風輕則緊鎖著眉頭,“雲洛去通知了,回來的,你再等等!”
銀月淡淡地勾了勾唇。
“風輕,我知道,你恨我揭穿了你的身世,恨我將我的痛苦加諸在你的身上。”
話說至此,風輕緊緊地咬著唇。
“你時間不多了,不要說話了!”
風輕勸道。
卻見銀月好笑地搖了搖頭。
“不,有些話,我必須說!風輕,你切記,母妃她愛自己的孩子,勝過一切,在我的記憶中,你雖不曾在母妃身邊長大,可母妃時常會在想你的時候,偷偷躲起來抹眼淚,如果母妃的仇不報,我們枉為人子。”
聽著這些話,風輕神色嚴肅,卻又不發一言。
銀月生出了手,緊緊地握住了風輕的手。
“或許,在你們所有人的眼裏,我就是個喪心病狂的瘋子!但是,風輕,你一定要記住,你是我的親兄弟,我銀月也從未想過要害你,隻是有些事情,我做不了了,你不得不做……”
風輕知道,銀月說出此番話,定然痛苦不已。
可是,他也很痛苦,他恨自己的親兄弟,將所有的仇恨都訴說與自己,他恨銀月,讓他不能再過普通安穩的日子。
可到底……他們是親兄弟。
所有的恨,不過銀月的一句親兄弟,便早已經消散殆盡。
“銀月,我不恨你!”
風輕看著他,神色淡淡道。
繼而,銀月輕輕地勾起了唇角,笑了一笑,可他這一笑,又有鮮血流了出來。
林洵匆匆忙忙地趕了來,銀月轉頭看著他擔憂的目光,忽而覺得一切都值得了!
他銀月,從未得到過任何人的真心,但起碼,此刻的風輕是真心的,此刻的林洵也是真心的。
“風輕,你出去吧,我想和林洵單獨說幾句話。”
很快屋子裏隻剩下了林洵與銀月二人。
林洵蹙著眉頭,緊緊地抿著雙唇走到了床邊。
“你答應過我的事情,絕不可以反悔!”
銀月開口道。
林洵笑了笑。
“放心吧,天淩國與元國必定會護風輕周全的!”
見林洵這般說,銀月淡淡地笑了。
“我這都快死了,問你件事兒唄!”
聽聞這話,林洵挑了挑眉。
“什麽事兒,你問。”
銀月目光灼灼地盯著林洵看著。
“你明明先前那麽討厭我,我對你的態度也一直都不好,你幹什麽還一直縱著我?”
聞言,林洵重重地歎了口氣。
“不就是你還有利用價值嘛,而且你還是風輕的親兄弟,要真的想動你,我不得看看風輕的麵子?”
一聽這話,銀月神色懊惱道:“你這人說話也太實誠了吧,你就不能撒個謊騙我一下?你看,我這都快死了啊!”
當即,林洵笑道:“撒個什麽謊?我不會,你教教我?”
忽而,銀月伸手緊緊地握住了林洵的手,學著林洵的語氣道:“你就說,雖然你銀月一張嘴壞的很,但是你是我林洵的朋友,你愛說什麽就說什麽,我心眼大,不跟你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