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劍和滕天兩人使出絕招,兩人兩劍一接,立刻退開。隻見滕天的刀已斷了一半。楊劍說:“下次便輪到你的首級!”滕天說:“就憑那斷頭的刀?”師徒薰說:“誰可以阻止他們二人!”陳神明說:“厲害,怎麽今日的楊劍比以往更厲害呢?”師徒薰說:“你錯了,那人不是楊劍!他是快刀一斬!”陳神明說:“嚇?”師徒薰說:“我說他是快刀一斬啊!停手!誰可以製止他們二人!”“沒用的,大姑娘。”突然,蔣樂友從外麵走進來說:“我們是製止不來的,楊劍他們的戰鬥並非在正統的北京,而是在洪武的南京!不論我們說什麽,他們都不會聽見。能夠製止這場戰鬥的,隻有洪武年代的生還者,而且他還要經曆過動**的南京。”在繁華街道上,突然一輛馬車疾馳而過,撞到了在旁的啊燕。小妙說:“沒事吧?啊燕!”啊燕說:“沒,沒事。”小妙說:“真是的!大型馬車竟在這般窄的街道行走!雖然不知他是什麽大人物,但是為何那般著急呢?”隻見馬車上一個大官說:“程璐。”旁邊一個人說:“是,有何吩咐?”那大官說:“滕齋一進入點蒼派有多久?”那人說:“大概四刻鍾。”大官說:“是嗎?恐怕已經太遲了,看來還有十分鍾路程,吩咐馬夫快一點吧!”再說點蒼派裏,滕天使出突牙,又刺向楊劍。楊劍說:“蠢材!連刀也斷了,還使出突牙嗎?還是老樣子,快刀門的人總是不懂變通!”滕天說:“快刀門第一門規,絕不違背武士道。臨陣退縮為武士道所不容。”說完直刺楊劍。楊劍用右手一擋,血花四濺。師徒薰說:“用手擋?”蔣樂右說:“若是用刀則會留隙。”楊劍說:“原來快刀門的聲譽比性命還重要嗎?那麽讓我成全你吧!”滕天一拳打過來,楊劍一劍打過去。蔣樂右心想:勝負已分!無論那家夥有多強,赤手空拳是敵不過楊劍的刀!突然,滕天用腰帶一鉤楊劍的手,楊劍手中刀一脫。蔣樂右他們說:“嚇!腰帶?什麽時候取出來的?”滕天大叫說:“得手了!”然後滕天瞬間揮出十幾拳打中楊劍要害。楊劍吐血。師徒薰說:“楊劍!”蔣樂右說:“糟了!沒有刀楊劍便難以取勝!”滕天說:“受死吧!”說完脫掉外袍用袍一勒楊劍咽喉,將楊劍舉在半空。說:“一切也完結!”陳神明說:“絞殺技!想勒死他嗎?”楊劍奮力掙紮。蔣樂右說:“不對,應該不是那麽簡單,他要勒斷楊劍的頸骨。”楊劍還在掙紮。滕天說:“沒用的!怎樣掙紮也沒有的!”突然,楊劍在空中用劍鞘向後一耍,已擊中滕天麵部。同時楊劍掙脫了糾纏。兩人都落在地上。蔣樂右他們見到驚心動魄。楊劍說:“這場戰鬥,是屬於洪武年代的。”蔣樂右說:“兩人都筋疲力盡了!下一擊便是最後的一擊!是生是死,還是同歸於盡?”師徒薰哭著心想:楊劍。滕天說:“終於到了最後階段。”楊劍說:“不錯!”之後兩人大喝一聲,同時擊向對方。師徒薰大叫:“不要啊,啊,啊!!”當他們準備攻擊時,突然門口門一開,一人大叫:“停手!!”兩人一愣。停下了。那人說:“清醒過來吧,滕齋一!你的任務隻是測試快刀一斬的實力而已!!”滕天說:“現在戰況激烈,即使你是衙門首府,也不容阻擾!”突然門外那個大官說:“你以快刀門的聲譽為重,這點我十分清楚。但是,我不希望你或快刀一斬在這裏無辜犧牲。”蔣樂右他們都一愣。陳神明說:“什麽人?”楊劍說:“原來滕齋一背後的真正黑手是你,擁立景帝現任尚書的於謙。”

陳神明說:“尚書是什麽,我不知道!不過這個大胡子突然跑出來幹嘛?”蔣樂右說:“沒看通報的小孩當然不知道!”陳神明說:“哼!”何惠說:“他是土木之變敗後,力主抗擊瓦刺的尚書於謙。掌握全國內政的最高統治者,雖然擁立景帝。但是是最高統治者。”於謙說:“真對不起,我們的做法太粗暴了。不過,我們實在很想知道你現時的力量。可否聽我一席話?”楊劍說:“隻是為了這樣,居然不惜濫用武力嗎?”突然,在外麵窗口中,赤烈心想:大,大件事了!於謙這超級大人物竟牽涉入這件事情中,看來這次不單為了幹掉快刀一斬,趕快去通知老大。之後匆匆離去。滕天拿起長袍說:“嘿,很久沒有這樣興奮了,竟要中途停止,真掃興。下次有機會決一勝負吧!”楊劍說:“算你拾回一命!”滕天說:“你才是。”滕天走出門口對程璐說:“任務報告。楊劍這人已是全無用處的廢物了。不過,快刀一斬的話大致上還可以!”程璐說:“真是的,那家夥,雖然是衙門的捕快,但是對於士生狼的想法,還是不大了解!”於謙說:“外麵馬車已經準備好了,跟我來吧。”楊劍說:“你不要弄錯,卷入今次事件當中的不單是我。”突然楊劍麵部出血。繼續說:“卷入今次時間當中的不單是在下一人,有話要說,便在這裏說給大家聽。”師徒薰一手抱著楊劍說:“啊,太好了,恢複正常了,楊劍!”程璐說:“於謙大人。”於謙說:“依照他的吩咐吧!今次請楊劍幫忙比其他事情更為重要。”於是他們就在點蒼派屋裏坐下了。於謙說:“事到如今,我也不用兜圈子了。就讓我單刀直入吧!快刀一斬,鄧茂七餘黨鄧伯孫。在北京暗中活動。”蔣樂右說:“一點也不單刀直入呢,於謙大人!那鄧伯孫到底是誰?”程璐說:“喂,閉上你的嘴!”楊劍說:“鄧伯孫,是鄧茂七起義中鄧茂七下的一員猛將,在起義中擔任遊擊劍士一職,而繼承快刀一斬殺手一職的,就是這位博孫。”蔣樂右他們說:“快刀一斬的繼承人?有過這樣的一個人嗎?”楊劍說:“唔,為了方便執行秘密活動,所以這件事大致無人知曉。在下作為前任快刀一斬,也沒有直接見過他。不過,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聽聞博孫不是在起義中戰死了,可是。”於謙說:“原來鄧伯孫並非死於起義中,而是被同伴暗殺而死去的。因絕不能讓消息外泄,所以必須安全地解決曾經秘密從事肮髒行動的人!在那個荒誕的年代,這種做法也並非罕見!那時,其實亦隻有那種方法而已!鄧伯孫在劍法撒謊能夠,頭腦上都跟你不相伯仲,不過他對功名的野心,對別人的支配欲已達致難以理解的程度,可以說他是個相當危險的人物。他肯擔當遊擊劍士一職,亦無非為了向上代義士顯示自己的實力,好像你那為友情而扶弱的想法,他一點也沒有。鄧伯孫所幹的是推翻我們的年代。一旦被揭發,現今的年代將會遭受連根拔起的命運。假若任由鄧伯孫活著來迎接新時代的話,他也許會抓住弱點威脅我們,進而培養個人勢力,將中國玩弄於股掌之中。”楊劍說:“因此,便趁起義之戰混亂之際,乘機把他解決了嗎?”於謙說:“對,確實已經殺了他,再用火加上油燒掉了屍體。但是,,盡管全身被烈炎所燒,鄧伯孫仍然生存了下來。如今他更集合一群嗜血成狂的好戰份子以及討厭和平的賣武器商人組成一個大軍團,在北京的暗角裏設置據點,再以他們所掌握的暗殺黑幕作為手中王牌,策劃一場複仇之戰,企圖將國家一分為二。幾次派去討伐的軍隊都被他消滅,現在唯一可依賴的就隻有你了。為了這個國家的人們,楊劍請你去一趟北京吧。”師徒薰說:“你這樣說,是要楊劍去暗殺鄧伯孫?”於謙說:“正是此意。”程璐說:“當然不是要他白幹的,報酬相當豐厚!再加上默許你們到目前為止所幹的一切非法行為,例如赦免販賣原材料的何惠!”何惠說:“不要開玩笑!如果要被你當作交易條件,而逼楊劍就範的話,我寧願選擇被判死刑!”蔣樂右說:“總之,這是由於正統年代過去所幹的卑鄙勾當太多,現在可說自作孽了。居然還要楊劍去善後,你們不認為自己太過自私嗎?楊劍選擇成為不殺人的浪客這種生活方式。如今,你們好像將他推入惡臭的泥沼,我是不會袖手旁觀的。”程璐說:“無知小輩,給我閉嘴!現在是正統年代生死存亡之際啊!”蔣樂右說:“這種汙穢的朝廷倒不如讓它滅亡好了。老是來打擾過著正常生活的老百姓。”程璐說:“要是沒有正統年代的繁榮,人民何來安樂日子呢?蠢材!再胡說八道就逮捕你!”蔣樂右說:“這都是拜你們所賜!試試看吧,你這突額怪!”陳神明說:“說了一大堆正統年代這樣那樣的話,我這小孩子一點也聽不懂!不過,有一事我可以理解的,就是稍有不慎,楊劍便會步鄧伯孫後塵而遭暗殺!無論是現在與過去,隻顧方便自己而奪人性命。叔叔們未免太古怪了。”師徒薰說:“於謙大人,現在你們需要快刀一斬的幫助,這點我明白,但是,楊劍現已不再是殺手了。我們是絕對不會讓楊劍去北京的!”程璐說:“蠢材,你們知道事態的嚴重性嗎?”於謙說:“夠了,程璐!此等重要的事情,要馬上作出決定是沒可能的!給你一星期時間來好好考慮吧!一星期後的五月十四日,我會來這裏聽取你的答複。”說完,轉身就走。楊劍說:“於謙大人,你比十年前清減了不少。”於謙說:“要推翻舊時代不算很難,但要建設一個新時代則困難多了。可能這樣令我消瘦了吧。期待你的好消息!”再說在王一龍府裏。赤烈說:“是於謙大人。”王一龍說:“原來滕齋一是於謙的走狗嗎?這樣也好,用錢收買滕齋一,若是抓到於謙的痛腳,要當下一任尚書也並非夢想吧?”赤烈說:“不,不要說笑了。這樣危險的事情請恕小人無能為力,還望老爺準許,讓小人逃到安全的地方去吧。”突然,滕天一拳打過來說:“有處地方比其他地方更為安全!就是稱為地獄的地方!”赤烈已經死了。王一龍嚇得倒在地上,滕天說:“王一龍,你錯了。你們此等上代義士,或許以為正統年代是自己開創的吧!不過,我們洪武的人卻背負著失敗者的稱號,為正統年代的開創而賭上自己的人生。所以我肯服從朝廷而擔任捕快一職,是為了實現生存在正統年代的快刀門職責,去解決那些蠶食正統年代的流氓。因此,於謙也好,什麽人也好,隻為一己之欲而為國家為人民代理災難的人,我便會以斬惡的精神解決他!”王一龍說:“等等,請等一等!要錢的話,多少也沒問題!”滕天說:“養狗用飼料,養人用金錢!但是要養士生狼,便任何人也辦不到。”說完一刀砍中王一龍。隻聽楊劍在門外說:“狼始終是狼,快刀門始終是快刀門!”滕天說:“因此,殺手始終是殺手,對吧,快刀一斬。”

在點蒼派裏,師徒薰想著於謙的話:一星期後,五月十四日那天,我會再來這裏,聽取你的回複。心想:自那天起已經一個星期,今天已到了回複的日子,但楊劍卻一如平常地生活著。楊劍在洗衣服。楊劍說:“看,多潔白!”突然,蔣樂右一腳踢過來。說:“還慢吞吞地洗衣服?你打算怎樣回複人家呀?我看你不會那麽蠢。受於謙的謊話所騙吧。不必理會那些胡說八道的廢話了。特別是那些隻顧謀求私利,高高在上的政要就更不可相信!”楊劍說:“蔣樂右真的從心底裏討厭正統年代呢!”蔣樂右一腳踢過去說:“當然,有何不對?”楊劍說:“不是。”楊劍說:“不過,如果於謙大人跟其他二,三流的大官一樣,隻顧個人利欲的話,大概早已被滕齋一誅殺掉了。”陳神明說:“你說那個壞捕快,他不是朝廷派來的嗎?”楊劍說:“不,滕齋一和在下決鬥以前,曾說過一番正義的話。那番說話,不會出自一個身心皆為捕快的人口中。”“那家夥一如往日,士生狼仍然在陽光照射不到的暗角裏,展露斬惡的利齒。即使如此,在下也不會跟他成為好朋友。”陳神明說:“對啊!”蔣樂右說:“當然!”師徒薰說:“我也很討厭他!”在麵館裏,滕天連打幾個噴嚏。說:“看來有很多人在咒罵我。沒所謂了,反正快刀門在什麽年代也不受歡迎!”滕天想了想說:“唔,決定了嗎?快刀一斬!”再說點蒼派裏,楊劍說:“那麽,就拜托你晾衣服了,陳神明。在下現在要到於謙大人那裏走一趟。”師徒薰說:“為什麽?不是說好他來這裏的嗎?”楊劍說:“對!不過,於謙大人公務纏身,與其等他來,不如在下去找他較快。再加上。”突然,何惠在外麵說:“找到你了,早晨,楊劍!”蔣樂右說:“狐狸精嗎?一大清早跑到這裏來幹什麽?”何惠說:“什麽?對救命恩人是用這種態度的嗎?”蔣樂右說:“救命恩人是彼此彼此罷了。”何惠說:“男女有別,重要性亦有不同啊!”師徒薰說:“到底來幹什麽?”何惠說:“其實今天是回複的日子吧?為了迎接今天的來臨,我準備了一件好東西。”楊劍驚訝。何惠掏出頸圈一套楊劍。說:“秘密絕招養楊劍一世是也!用這招他便不能到北京去了。不行的話還可以用麻醉藥使他失去知覺。”師徒薰說:“你滾!”楊劍擺脫頸圈說:“多謝好意,不過在下還是要去一趟。”何惠說:“你說要去,但你知道於謙大人的官邸在哪裏嗎?”楊劍說:“不知道,不過在下聽說,他今天會去衙門那裏。如果去衙門那邊,大概會碰上他吧。”師徒薰說:“那麽我們也要一同。”楊劍說:“不,人多說話亂,還是一個人去比較好一點。”說完,轉身走出去。陳神明拍了拍師徒薰的肩膀說:“放心吧,楊劍是不會放下你,獨自去北京的。”蔣樂右說:“就是嘛,那家夥如今也應該不會再替人去幹那些暗殺勾當了。”何惠說:“我是絕對不會讓他去幹的。無論用什麽方法!”師徒薰說:“對啊!”心想:不過,如果於謙大人所言屬實,那麽楊劍又怎會對那次引發動亂的鄧伯孫置諸不理呢?而且,如果是快刀一斬,他一定會斬殺鄧伯孫的。楊劍。於謙在馬車行駛的路上,心想:今天的會議似乎需要較長時間,另外,宗人府方麵也積存了不少工作。到楊劍那邊事,恐怕已日落西山了。楊劍會來幫忙吧?不,事實上是非要他幫忙不可。楊劍不出手的話,這國家便會滅亡。突然,馬車一停。一個人從車門外進來說:“這國家的前途,對一個將死的人,來說,恐怕是多餘的!”於謙說:“什麽?”那人壓著於謙的口,說:“鄧伯孫要我來傳話!‘指派快刀一斬當刺客,是很好的主意,不過到最後也隻是徒勞無功的。這個國家我是要定的了!’以上就是他的傳話。”說完,於謙慘遭殺害。(景泰八年,石亨,徐呈趁景帝病重,以兵迎英宗複位。於謙被誣為謀逆罪而慘遭殺害。對這次宮廷政變,史稱奪門之變。)當楊劍來到街上時,已經看到於謙的屍體。突然,旁邊那個人說:“如果你不想死的話,最好別要妄想反抗鄧伯孫了。”楊劍唔了一聲,望了過去,但是不見人了。心想:鄧伯孫。

景泰八年,石亨,徐呈趁景帝病重,以兵迎英宗複位。於謙被誣為謀逆罪而慘遭殺害。對這次宮廷政變,史稱奪門之變。在大街上,消息傳遍全國,老百姓都說:“於謙被暗殺。”在衙門裏,程璐說:“這是鄧伯孫的所為!!他的爪牙分布全國各地,利用搜集的情報進行犯罪活動。他們絕不會暴露自己的藏身地,因為他們要逐步削弱正統年代的實力,直至可以造反為止。於謙大人。”突然,門外一人說:“打擾了。”程璐說:“稷山大人便是跟於謙大人交談的最後一人!”稷山說:“在衙門的事務商談完畢後,因為要準備回去,所以一早便來到於謙大人的府邸辭行,當時萬萬想不到會發生這件大事的。當時於謙大人說:‘正統後不覺十年了,若要說這十年內的成就,倒真是慚愧,因為功績實在太少了。不過,從今天奇,要令國家根基穩固,必須要花上三十年的歲月。直至現在的十年隻是首十年的創業期。從現在開始的十年是發展期,必須進行內部整治,讓國家內部打好基礎,這段時間十分重要。我雖不才,但仍希望為這第二個十年排除萬難去幹一點事。最後的十年則是守業期,亦即是要委任賢能。讓他們組織會議,建立民主政製。之後,中國便可以成為一個民主國家,這樣正統才可算是完成。’”滕天說:“民主國家,既是不同於洪武年代及現在,權力並不集中於當權者一人身上,而是由國民自己選擇自己道路的國家嗎?這理想太遠大了!”程璐說:“並非沒有可能達到的!如果於謙大人還健在的話。”稷山說:“有一件事我一直留意到的,一向沉默寡言的於謙大人,不知怎的今早突然說了很多話,莫非他預料到自己會遭遇不測?他還說,什麽今日是關乎中國前途的重要日子。”楊劍說:“程璐大人情緒相當低落呢!”滕天說:“那家夥因為得到於謙大人的提攜,他的才能方被賞識!不過感到頹喪的不單是程璐,現在連正統的高官也失去了,現在朝廷隻剩下二三流的角色了。從現在起,的而且卻是中國開始迷失方向的時期了。而且,鄧伯孫絕不會放過這機會的。”楊劍說:“於謙大人遇刺,尚書大臣遭暗殺。”心想:時代又再次起變化了。在點蒼派裏,何惠和蔣樂右要去看急診。何惠說:“真是的,已經這麽晚了,還有樹森嗎急診要去看。”蔣樂右說:“隻有跑腿的小和尚和狐狸精,怎放心讓他們一起走夜路呢,我送他們到那裏吧。”何惠說:“這是是什麽意思?”師徒薰說:“唔,路上小心了。”何惠他們走了。師徒薰心想:楊劍,還未回來。突然,楊劍在後麵停住。師徒薰回頭說:“楊劍。”楊劍說:“陳神明呢?”師徒薰說:“嚇,啊!那孩子等至疲倦便不知不覺的睡著了。因為還是小孩,熬不住夜的!”楊劍說:“是嗎?”師徒薰說:“楊劍。”楊劍說:“於謙大人今早遇刺了。”師徒薰說:“唔,我已知道了。”楊劍說:“真正的凶手是鄧伯孫和他的手下,不能就此不管鄧伯孫,讓他放肆下去,在下要去北京一趟。”師徒薰哭了。說:“你要去暗殺鄧伯孫嗎?”楊劍說:“不,其實在下也不清楚,若要在下一直維持目前的心態,首先跟鄧伯孫會麵,再與他一談,若有必要便跟他一拚,將他打到。雖然不知道會否跟滕齋一相鬥時那樣變回快刀一斬。來到這裏後,每天過著心緒安寧的日子,在下認為,這樣下去,自己可以從快刀一斬變成一個普通的劍客。但是,跟滕齋一決鬥後,在下才深切體會到,自己的內心深處,始終沒法改變的,就是那個殺人狂快刀一斬。”師徒薰說:“但是,你不是馬上可以回複過來嗎?即使怎樣近似快刀一斬也好,楊劍始終是楊劍啊!跟棣堂刃和滕齋一相鬥時,都不是一樣嗎?沒問題的!”楊劍說:“跟棣堂刃相鬥時,由於一心想救啊薰而變成快刀一斬,所以憑著啊薰的叫喚聲令我清醒過來。跟滕齋一相鬥時,單單隻是為了和他一決雌雄而變成快刀一斬。所以,就完全聽不到啊薰的叫喚聲了。這完全是不同的。最初相識時,雖然知道了在下是快刀一斬,啊薰卻還是一樣極力的挽留。還這樣說,‘對別人過去的是我絕不會介懷。’當時在下是非常高興。不過,對於朝廷官員以及鄧伯孫一黨,還是,在全國各地憎恨快刀一斬的許多人來說,在下除了是快刀一斬,便再也不是什麽人了。”時代又再次起變化了,若然在下繼續留下來,每有事時,恐怕都會將啊薰卷入危險的旋窩中,而每次都會因此而再變回快刀一斬,即使想罷手,也不會被接納了!楊劍抱著師徒薰說:“一直以來承蒙照顧,十分多謝,再見了!在下是一個浪客,又要再次上路了。”說完,轉身就走。師徒薰哭了說:“楊劍。”正統1457年,那一天,楊劍再次回複浪客的身份,漸漸消失在漆黑的街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