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 奪鼑 二

老頭子笑道:“嚇老朽一條,以為自己遇到了強盜了。”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聲巨吼聲震天動地。夏邪當即皺起了眉頭,而老者卻不以為然的道:“這動靜是向西的一湖泊中的水怪出來的。他東西隻能在水裏生活。所以不礙事。”

夏邪心裏咯噔一下,剛才那動靜絕對不是普通怪物能夠出來的。若是靈獸為何會在有人煙的地方居住?看來這其中必然有貓膩。夏邪於是站起來道;“我過去看看,要是能把那水怪給解決了不是做了一件好事?”

老者急忙拽住了他道:“長老,你可千萬不要去。那水怪霸道的很,州府曾經派官兵來過圍剿過,幾次都傷亡慘重大敗而歸,您一個人怕是不行。”

夏邪冷冷的盯著他道:“是嗎?不過我看這其中有什麽隱情吧。”

老者當即一愣,不過他僵硬的笑道:“您是在說笑了。這其中能夠有什麽隱情呢?老夫一把年紀隻是擔心你而已。”

夏邪笑道:“那多謝老先生了。”說完就向遠處走去。老者望著他的背影擦了擦頭上的冷汗,隨即從椅子下麵拿出來一個籠子,籠子裏麵裝著一直五彩的小鳥當即就釋放了出去。然後這才鬆了一口氣對著奴隸們道:“把我抬回去吧。”

夏邪看哪個老東西的樣子就知道他沒有說實話,當年九州鼎遺失都是人為的,後羿攻破安邑混亂中九州鼎被人盜去。盜走九州鼎的人很有可能不是後羿寒促一夥的,偷走九州鼎的目的就是不讓後羿順利登基。隻是沒有想到後羿根本不管這些,一晃這麽多年過去了,九州鼎的下落反而成了一個謎。如今即便是那些偷鼎的人也不敢把九州鼎拿出來,這東西隻要一出來就是死罪一條,所以若是自己偷了鼎,必然會找一個地方把這坡鼎給藏起來,以免的引火燒身。

夏邪憑借記憶迅的掠過長空落到了湖邊,這湖範圍並不大,站在岸邊一眼就能夠看到對岸。此刻萬籟俱靜,皓月倒影在水中伴隨著波光起起伏伏,四周偶然傳來幾聲蟲鳴,岸邊的蘆葦隨風輕輕搖曳,倒是有這麽幾分美感。不過岸邊的一具具各種動物的陰森的白骨把這一份靜逸給葬送了。

夏邪緩緩的把寂滅給拔了出來,然後元嬰迅的沉入到了湖底想看看到底是什麽怪獸在這裏興風作浪。這個時候猛然水麵出現了一圈圈的漣漪,當即一個龐然大物猛然間出現在了夏邪的麵前。夏邪抬頭看他,他的身高有幾十米,巨大的身軀就如同一座山一樣。渾身上下墨綠色並且長滿的倒刺。無數的血紅色觸手在他身後亂舞,而這個怪獸有九個頭,每個頭的樣子都不一樣,有些長著三隻眼睛,有些隻有一隻眼睛,眼眸血紅,泛著無邊的殺氣。

當即那個怪獸就動了進攻,夏邪用腳一跺地,當即真人個都飛上了天空,而那個怪物的觸手隨即也緊緊的追在夏邪身後,夏邪在半空中一轉身,當即手中的寂滅就噴射出無數的劍氣,頃刻間那些怪物的觸手都被斬斷,猛然間他就出了一聲怒吼,當即其中一個頭對著夏邪張開了嘴巴狂吐了起來。一股惡臭伴隨著一道墨綠色的水柱跟夏邪是擦肩而過,那水柱一落地,頓時地麵那些白骨就被成為青煙,看來這個家夥還有些本事。夏邪心裏暗道。不過他沒有再給這個怪物任何機會,手中寂滅一翻,怒吼一聲:“開天。”頓時凜冽的劍氣直接穿透那個怪物,隨即伸手就是強良印,雷噬星空出手。無邊的雷光頃刻間就把那個怪物給團團的包圍,當即那個怪物吃痛出了一聲聲的咆哮後無力的摔倒在水裏。而夏邪也一翻身緩緩的落到了水麵上。

確定了這個怪物掛了後夏邪深吸一口氣直接向湖底沉去,這湖水並不是很深,沉到湖底後夏邪找尋了半天也沒有什麽特殊的現,就當準備放棄的時候突然現了一塊巨大的石頭。夏邪好奇的把石頭給推開,當即看見一道暗門,看來這暗門後麵應該是別有洞天。於是他卯足了力氣猛然向暗門動了攻擊。一聲巨響後暗門破碎。當即湖水瘋狂的向暗門裏麵湧去。夏邪順著水流一路下潛,沉到底後順著水流潛行。不一會的功夫就元嬰就探明頭頂出現了一片的空地。於是夏邪直接從水麵的探出頭來。

眼前看到的乃是一個山洞,夏邪從湖水中爬上來後沿著山洞不斷的向裏麵走,不一會的功夫就現了一地的骸骨,夏邪猜想這些骸骨應該都是修建這裏的奴隸。這山洞應人工開鑿的痕跡十分的明顯。順著滿地的骸骨行進了半個多時辰終於看見了一個大廳,大廳裏麵也是出口眾多,想來應該是迷宮。夏邪是一陣的無奈,四周遍布封印,元嬰在這裏沒有什麽作用,於是幹脆把手中的寂滅向空中一扔,當即寂滅掉落下來指向了其中的一個山洞口,夏邪一笑,心裏琢磨聽天由命算了。於是就進入了那個山洞中,走了大半天好容易出來了才現自己回到了原點,於是作了一個標記展開了身法在裏麵穿行,有些山洞是死路,有些是迷宮,不過這個都難不倒他。遇到了陷阱跟封印能越過去就越過去,過不去的就想其他的辦法。這個時候夏邪是無比的懷念蘖霖馨蕊,若是她在的話至少這些封印不在話下。

在山洞中繞了七八個時辰夏邪無奈的現自己再次回到大廳中,這七八個時辰讓他已經快崩潰了,那些繁複的封印就不說了,單單各種陷阱就把他弄的筋疲力盡。夏邪長歎一口氣無力的癱坐在地上,如今他遇到封印也隻能退出來,陷阱還稍微的好對付一點。心裏正在琢磨自己是不是應該出去再找那個老東西談談的時候突然一隻老鼠出現了。

夏邪心裏狂喜,老鼠可是一個好東西,他可以吧你帶去你想去的地方。老鼠見到夏邪當即一驚,隨即掉頭就跑,夏邪自然跟在他的身後進入了那個山洞。山洞很長,夏邪追了半天後終於進入一間石室中,而老鼠也消失在這裏。夏邪看了一眼這石室沒有什麽異常的情況,石室的中央乃是一個巨大的棺槨,看來這又不知道是誰的墓穴,而在墓穴四周屹立著八個巨大的石頭人雕像。

夏邪用寂滅把棺槨是上麵的蓋子給撬開,棺槨中躺著一具屍體以及各種陪葬品,夏邪在裏麵翻了一會果然現了翼州鼎。翼州鼎跟青州鼎的樣子大相徑庭,不過上麵雕刻的文字跟圖案是完全不一樣的。把翼州鼎放在手中,當即感覺倒一股浩然之氣。

夏邪把兩座鼎都拿了出來擺在眼前,以前隻有青州鼎的時候感覺那青州鼎完全就是一件死物,雖然裏麵有浩**的力量,不過他卻無法利用,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兩座小鼎放在一起當即就感覺他們是活的,對,是活的,因為能夠感覺到他們強有力的心跳。

夏邪動用巫力企圖滲透進去一點看看會不會有什麽改變,猛然間當即一股浩瀚的吸力就開始瘋狂的吸收夏邪的巫力,夏邪一驚,急忙準備把自己的巫力給移開,不過這個時候他現自己做的根本都是徒勞的。夏邪隻能這麽跟他僵持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夏邪渾身都已經快虛脫了然而這兩尊小鼎卻完全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如今的自己仿佛完全被禁錮這裏一般,絲毫都動彈不得。而這個時候又一個壞消息傳來,四周的那些石像猛然間開始崩裂,等他們身上的石頭都脫落後,夏邪當即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他的四周出現了八個大巫傀儡。

若是平時他遇到了這八個大巫傀儡還算了,結果如今他成了砧板上的魚肉,隻能任由這八個傀儡宰割。夏邪如今是欲哭無淚。那八個大巫傀儡此刻已經完全蘇醒,他們嘴裏出一聲聲低沉的咆哮聲當即就向夏邪衝了過來,八個人的力量瞬間就落到了夏邪身上,而夏邪猛然一口血噴了出來灑落在九州鼎上。

麵前的九州鼎當即爆出了一陣耀眼的血光,而夏邪怒吼一聲,猛然間夏邪天巫附體了。可是不久後夏邪再次絕望了,即便是天巫附體他一眼沒有擺脫九州鼎的糾纏。那九州鼎就如同枷鎖一般直接把夏邪鎖在地上讓他根本就無法動彈。天巫附體後夏邪擁有了新的巫力,不過這個也是白搭,因為新的巫力還是源源不斷的被九州鼎所吸納。

而那八個大巫傀儡隨即也陷入了跟自己一樣的窘境中,明顯他們的巫力也開始在外泄,他們也跟自己一樣被九州鼎給封印了。夏邪心裏咒罵道:“日,你這什麽玩意?”可就是在這個時候外麵響起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顯然是有人告密了。

不一會的功夫就幾十個大巫衝了進來,他們看見棺槨已經被破壞當即就向夏邪衝了過來,幾十個人的巫術頃刻間都落到了夏邪身上,這一份巨大的力道明顯是可怕的,夏邪即便是天巫之體當即又是一口血噴了出來,不過那幾十個出手的大巫顯然也被封印了。

於是石室中一群人就在這裏僵持著。其中一個偷襲夏邪的巫族他的修為一般,於是他的巫力迅的抽幹,當即整個人化作一道血光就被九州鼎吸納了進去。地上隻留下了一席漆黑色的巫袍。這個場景讓所有的人都無比的震驚。於是大家都拚命的開始掙紮,不過後來他們現,所有的掙紮都是徒勞的。

接下來的時間段裏幾十個大巫都被九州鼎給吸納了進去,而身後的那幾個大巫傀儡也隻剩下了一個。夏邪的心理湧去一絲的絕望,要是自己就這麽掛了也太不值當了。正在想著的時候猛然間身後的那個大巫傀儡也化作一道血光進入了九州鼎。夏邪有些慌了,雖然自己還可以支撐幾個時辰,可是幾個時辰之後呢?若不是有金丹可以補充一部分的巫力他現在也早就成為了九州鼎的祭品了。

突然間九州鼎停止了吸納巫力,夏邪一愣,不過自己依舊還是不能夠動彈,緊接著從九州鼎中爆出來兩道血光直接進入了自己體內,夏邪感覺一股無比澎湃的力量湧進了自己的身軀中,而自己眼前出現一係列的動作跟巫咒,夏邪趁著自己還能夠承受急忙把這些動作跟巫咒記在心裏,當最後一個動作小時候九州鼎就跟決堤了一般開始瘋狂的向夏邪體內湧進巫力。而夏邪根本無法承受這樣的衝擊,當即暈厥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夏邪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他深吸一口氣感覺自己就跟散架了一般,那九州鼎也失去了剛才的光澤變會了以前的樣子。夏邪小心翼翼的把他們放進了乾坤袋中,心裏琢磨著東西最好還是不要放在一起,不然不知道什麽時候再一次神經自己就掛了。於是夏邪站起來的時候他當即一愣,然後迅的動用巫力一下子讓他欣喜若狂,因為他如今已經是九鼎的大巫了。

夏邪激動之餘於是急忙開始根據自己的回憶按照那些動作你巫咒演示起來,蘖霖馨蕊跟炎淼都說九州鼎裏麵有絕世的巫術,後羿的射日訣都是從九州鼎裏麵來的。說不定剛才自己看到的就是什麽高等的巫術。他按照動作做了一遍,然後對著石壁當即就是一拳。夏邪滿以為會有什麽事情生,結果那石壁絲毫未動。夏邪一愣,難道是蘖霖馨蕊在晃點自己?g